第四十七章 懸賞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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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兩點,世界各處的黑色世界剛剛進入一天最興奮的時候,在美國的阿拉斯加州的某個小鎮的地下酒吧裏,脫衣舞女們正在跳著妖豔的舞蹈,狂歡的dj音樂,瘋狂的欲望青年們正在散發著讓人失去理智的荷爾蒙。
坐在角落裏的阿瑟正凝視這手機上的一條信息,他將杯子裏威士忌一飲而盡,然後衝著正在跳著舞的人群喊道“傑克,傑克,克裏克,克裏克。”
“傑克你聽到了嗎。有人在叫我們。”克裏克扭動著腰肢在跟眼前的美妞跳著熱舞。
“管他呢,繼續。”傑克不以為然。
“傑克,克裏克。”
“真倒黴,是阿瑟那家夥。真不應該帶他來這個地方。”克裏克說道。
“這是你要帶他來的,我說了把他放在家裏多好,一個素食者。”傑克掃興的說。
“我一直以為他生理上需要點什麽,誰知道真的隻是來喝酒的,他已經喝了兩杯莫高,外加一杯威士忌。”克裏克說道。
“那為什麽不直接來一杯雞尾酒。”傑克說道。
“我怎麽知道。”
兩個人還是走了過去,在角落裏什麽人都沒有,“大哥,有什麽事?”
“我們有工作了,工作時間,明早十點,所以我們應該回公寓了。”
“啊,要不要這樣啊,我們還沒有玩盡興呢?”傑克不情願的說。
“當然你也可以繼續,我搶了一單生意,價值十個億美金,隨你們是跟著眼前額美妞去你的欲望天堂,還是回去好好休息,明早開工。”阿瑟說道。
“多少?”傑克嘴巴張的很大。
“十個億。”阿瑟說道。
“你是不是喝醉了多看了幾個零。”克裏克問道。
“不,我沒有喝醉,而且我敢明確的說,是真的。”阿瑟說道,他起身就要朝著酒吧外麵走。
“哎,去哪工作。”傑克問道。
“撒哈拉,去探險。”
阿瑟三個人是美國的退役軍人,自從離開軍隊之後一直在做黑色的賞金工作,上一次工作已經是一年以前了,盧浮宮裏被盜走的畫便是他們做的,雖然得到的賞金不少,可是人永遠沒有對錢停止奢求的想法,而且眼前的這個工作是一個簡單的工作,可能還會有更大的驚喜。
上午八點,陽光剛好從東邊的窗戶招進來,在亞格列軍隊大樓的伺察部辦公室裏。
“這個事情····。”諾德斯無語的聽著電話裏的聲音。
“是有人在算計我們。”諾德斯說道。
“不管怎麽樣這件事處理不好,估計你要被革職。”這是透出來電話聽筒的聲音,隨後聽到一聲清脆的掛掉電話的聲音。
諾德斯無奈的講電話扣掉,整個神情都是憤怒的看著眼前的電腦,在一個國際的地下懸賞網站上,竟然有人發布了一條讓整個亞格列高層都為之震驚的懸賞,‘所羅門遺失的寶藏,’要求在撒哈拉深處的神葬所裏找到一扇門,並得到裏麵的一副古老鎧甲,懸賞金高達十億美金,隻有亞格列的人知道那扇門是存在的,可是讓人不解的是,古老的開發者早就已經打開過那扇門,可是裏麵什麽也沒有,除了到處都是的金子,這對於亞格列的人來說好像並沒有多少吸引力,即使如此為了亞格列的所有事情能夠保密,依舊還是不會對外麵公布的。而此刻就連經緯的坐標都在現世的地下懸賞網站公布了,諾德斯正想著,他突然發現這是個陰謀。
與此同時還接到這個懸賞和消息的有十夥人,另外還有一些在考古有研究的大佬們也注意到了這個消息,已經有人在組織探險隊了,所羅門傳說有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寶藏,以至於現在好像全世界的人都趨之若鶩,懸賞信息在發布後七分三十四秒就下了線,除非有人放棄,就不會再有人接手這個任務。
沈路雨從來沒有起來這麽早,他正托著腮幫望著太陽,因為昨天芬琳娜老大對自己做的一切,所以現在一臉的生無可戀而且還有點記仇,身後的古溪溪抱著一本咒文書悄聲的走到沈路雨身後,他看著第一次如此深思的沈路雨還是蠻搞笑的。
“歐尼醬?”古溪溪故意裝出動漫裏的少女聲音。
“什麽醬,你在做什麽。”沈路雨回過頭去看,看著滿臉堆笑的蘿莉臉古溪溪。
“我在叫你啊,你不看動漫的嗎?”古溪溪問道。
“看啊,奧,我在想事情,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沈路雨撓著腦袋,然後知道剛剛是在叫自己。
“你很犯愁嗎?”古溪溪歪著腦袋問。
“恩,”沈路雨突然想起來什麽一樣,“問你個事。”
“你說吧,我很願意為你解答疑問的。”古溪溪依舊堆笑。
“知道死亡的感覺嗎?”
“不知道。”古溪溪歪著頭很幹脆。
“那你知道看著別人死亡的感覺嗎?”沈路雨問道。
古溪溪下了一跳,她看著此時的沈路雨,感覺著像是在看著一個魔王一樣,“恐懼,心慌,感到世界很黑暗。”古溪溪說道。
“可是為什麽我什麽感覺也沒有,就連我自己都要死亡了,除了痛覺其他的一點也沒有。”沈路雨說道。
古溪溪蘿莉臉上有點害怕,連死亡都沒有感覺的人,一點也不正常,看似淡定的古溪溪心裏一直念叨這‘我的主人不正常,等夏玉姐回來一定要給他說。’
“算了,自從來到亞格列我感覺我整個人都變了,就連自己都快不認識了。”沈路雨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望著天花板發呆。
古溪溪則是像個小老鼠一樣溜牆根走掉了,不過自己的主人也蠻好的,不會太多的限製仆人的自由,而且還跟自己這些卑微的人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要是放在其他的家族,吃飯的時候跟主人做在一起是會被懲罰的。
今天的事情做得差不多了,古溪溪回到自己的小屋子裏,然後咬著筆頭,一副深思的樣子,‘死亡是什麽樣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