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領域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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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神裔嗎?”有人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問道。

    “是那個被所羅門控製的六翼!”有人說道。

    “這可不好了,魔神就已經很難對付,竟然還出來一個神裔。”有人錘頭喪氣,“長老會的人也沒有辦法嗎?”

    “不知道,即使有辦法,那也會很難辦。”有人解釋道。

    “真倒黴。”

    杜曼斯盯上了亞瑟,是因為他發現亞瑟並沒有死在遇見的路上,這的確讓杜曼斯很生氣,他泛紅的眼瞳,直勾勾的盯著亞瑟。

    同時與杜曼斯有靈魂通感的所羅門也很驚訝,他沒有想到眼前的亞瑟並沒有死去,他自言自語“真是一群讓人覺得感覺奇怪的神裔。”

    杜曼斯張開血紅的翅膀,直接朝著亞瑟就是一刀,‘諭·血之契’能力全開,周圍血腥味十足,那些低階的神裔他們發現自己的血液竟然感覺凝固了一樣,心跳開始減慢,他們根本就不能動,方圓百米的人都有這種感受。

    “這是要不死不休嗎?”亞瑟獨自說著話,他根本沒有將自己的能力大開,他認為眼前的人並不是什麽敵人,隻是被人迷惑了心智而已。可亞瑟不知道,杜曼斯早就已經不算是人了。

    菲拉正要跑上去的時候,卻被強大的衝擊波直接轟回來,他回望著杜曼斯,那個樣子還是曾經對自己很愛護的額男人嗎,怎麽一點也感覺不到呢。

    亞瑟接住那一刀,直接跳起來,沙塵崩亂的到處都是,夜裏除了星光和那散發著光亮的神裔,就什麽都沒有了,眼前到處都是沙塵的原因,他們誰也看不到誰,杜曼斯尋著亞瑟的血液的氣味,直接衝進沙塵裏,朝著那個氣味的來源刺過去。

    “該死的,難道這家夥會有透視眼。”亞瑟自言自語,他感到危險在靠近。

    “不對,他是聞到了我的氣味,難道是因為來的時候沒有洗澡。”亞瑟想著。

    亞瑟正在走神,一個紅色的光亮在整個沙塵中間變得耀眼。一個光屏直接罩在了亞瑟身上。亞瑟嚇了一跳,他回頭看去。

    “謝謝。”亞瑟說道,

    “不客氣。”眼前的人是那個派去阻攔所羅門的六翼,作為一個高階的士兵來說,他更喜歡做一個咒文者,眼前的‘明牆’就是他的傑作,是光屬性裏的防禦咒文,隻是這並不是古老的時代,在某些古老的曆史裏記載,強大的神靈能將這種明牆擴展到幾千米都不是問題,甚至可以阻擋某些巨大的神諭攻擊。

    可是對於眼前的六翼來說,這是個很難辦到的事情,他不僅僅沒有那樣的強大的靈魂,而且還是那種代表著‘暗’的靈魂,‘光’對於他來說,可能是一種痛苦也說不定。

    亞瑟回過神來,他將手裏的權刃使勁的握住,然後將自己的神諭釋放,‘諭·帝君’。戰場中有百米的範圍內的人都在‘帝君’的領域之內,這是為數不多的領域神諭,那些孱弱的神侍直接消失成了粉末,杜曼斯卻像是享受一樣,他在感受整個領域給他的壓力,這是瘋子的做法,若是一個普通人甚至那樣會被壓的血管破裂,然後會炸裂心髒而死。

    ‘諭·血之契’也全部釋放,亞瑟驚訝的發現,原來‘血之契’的能力並不單單的是操縱血液,還有領域。

    兩個領域對碰在一起。整個沙地都下沉了二十厘米,可是戰場裏並沒有人去關心他們的戰鬥,除了站在一旁的菲拉,他迫切的想要阻止這一切,可是他除了是諾斯蘭家族的大小姐,好像什麽都沒有,她隻是一個弱小的低階神裔而已,此時他有點無助。那個擁有暗之靈魂的神裔一直跟在菲拉身邊,在為她清除身邊那些騷擾的神侍,當然他也沒有辦法進入那個領域之內,那樣會成為肉醬的,雖然他很想去阻止這一切。

    所羅門在祭壇裏正在全力釋放龍魂的時候,他卻因為一些事情分了神,因為他發現了一個更加有趣的事情,那個叫做亞瑟的神裔竟然有跟自己一樣的‘神諭’,這是多麽的嘲諷啊,神裔與神靈一字之差,就是萬千之差,‘哼,我很想與你戰鬥,看一下誰更強大,可是我現在沒有功夫,’所羅門想著。

    沈路雨靠著沙丘後麵,這裏的確安全,除了能聽見聲響之外,他什麽都不用做,他摸著手裏的煉金手槍,真想開兩槍玩玩,雖然他並不喜歡打打殺殺,他突然想起以前跟老城在一起打僵屍的日子,手裏拿著個加特林,在網吧裏整天比賽,看誰最後的分數最高,然後誰輸了誰請客買雪碧。

    “為什麽呆在這裏?為什麽不去戰鬥呢?”突然有人在問沈路雨,雖然來到亞格列各種奇怪事情已經見多了,可是突然有個人在自己身邊還是有點接受不了。

    “誰啊!”沈路雨下了一跳,他朝著自己身邊看去,一個長著亞洲臉的年輕男人,典型的長腿男,還有點偶像派,現在他正望著天空,一臉憂鬱的樣子,他全身發著光,就像是那些神裔一樣。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是鬼呢,你也是剛來的,害怕那些東西躲起來的。”沈路雨舒了一口氣。

    “不是啊,我並不害怕那些奴隸和老鼠,並且,我是你的引導人。”男人的樣子人蓄無害,可是總覺得是個會黑化的人。

    “什麽啊,我現在除了已經知道的幾位教授我知識的老師,好像並不認識你啊。”沈路雨說道。

    “你當然知道,你隻是把我藏在了心裏,不,是靈魂的深處。”男人說著。

    “恩,我想,我從來對男人沒有興趣。”沈路雨一臉的嫌棄。

    “好像,你理解錯了,我說的是記憶,那些塵封在靈魂裏的記憶,你好像並不在意。”男人說道,“這可一點也不像作為‘代理人’的你。”

    “代理人,是在學校裏,那種某個公司想要拓寬市場做的兼職嗎?”沈路雨問道,他一臉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