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後知後覺的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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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孩喜歡你!”羽澤飛在笑。
“啥,你鬧著玩呢。”沈路雨有點尷尬,看著出去的夏麗麗,她還在等計程車,劉季在一邊陪著。
“我也覺得。”多格吧杯子裏的咖啡一飲而盡,“剛才他衝你笑。”
“我也衝你笑。”沈路雨皮笑肉不笑。
“哎哎,又沒給你鬧,你咋還伴上鬼臉了。”多格說道。
“無聊。”
夏麗麗被送上車,劉季卻沒有走,而是回到店裏將錢付了,然後站在沈路雨麵前。
“劉季大班長,還有事啊。”沈路雨站起來,很禮貌。
“額,你聽我說。”劉季鄭重其事的說,“這是一百萬的支票,麻煩你離開夏麗麗,額,應該是不再她的生活圈出現。”
“這啥意思。”沈路雨剛想接過來,卻停了半晌。
“一百萬不夠?”劉季說道。
“不是,不是,我說,這是什麽意思啊。”沈路雨說道。
“還不明白嗎?”劉季說,“離開夏麗麗,最好離開魔都。”
“可是我沒有跟夏麗麗有什麽事情啊。”其實沈路雨說完這話就後悔了,突然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爛人。
“哼,她對你有感情,你不知道?”劉季的臉色舒緩了很多。
“額,你是說以前畢業的時候的額事情?”沈路雨問道。
“額,可以那麽說,可是他很久之前就對你有點感覺。”劉季說,“這是夏麗麗告訴我的。”
“是不是誤會。”沈路雨說道。
“可能是誤會,不過,我更細希望是事實,因為那樣所有的東西都好辦,這世界上最討厭的就是誤會。”劉季說,“那樣人很尷尬。”
“額。”沈路雨沉思了一會。
“這是兩百萬。”劉季重新寫了一張支票,“夠不夠,應該夠一個正常普通人一輩子掙的錢了。”
“不,不行,我不能接受。”沈路雨從來都沒有如此強硬,這是他第一次,即使眼前有很多錢。
羽澤飛則是突然上前給了劉季一巴掌,這一巴掌他老早就想打了,店裏很靜,這一巴掌很響亮,整個店裏的人都回過頭來看發生了什麽事。
多格卻看蒙了,這是怎麽回事,打架?為什麽沒叫上我。
“你是誰?”劉季捂著左臉,“你信不信,明天我就讓你不存在這個世界。”
“腦子有病,我原本就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羽澤飛再說實話,可是劉季像是以為在給自己硬氣。
“好啊,你等著。”劉季拿出手機,哆嗦的再打電話。
“先生們,如果有什麽糾紛,請到店外行不行。”老板走出來,他已經不準備收他們的錢了,而是想快一點讓他們離開。
“實在對不起啊,我們打擾了。”羽澤飛道歉,然後拿出兩張紅色的鈔票。叫著沈路雨跟多格離開。
“謝謝!”老板激動的說。
店外很冷,沈路雨卻一點不覺得,多格將自己的衣服使勁的裹了裹,不讓那些風吹進去。
“你剛才打他做什麽。”沈路雨問道。
“他都那樣對你了,你就不能有點反擊。”羽澤飛看不下去。
“額,是不是過分了。”沈路雨說道。
“哎,那一巴掌該是你的。”羽澤飛說道,“那女孩可能真的喜歡你啊,你看那眼神。”
“你知道?”沈路雨說道啊,“你會讀心術?”
“當局者迷。”羽澤飛說。
“要不要走,這裏太冷了!”多格說道。
“一會要熱熱身,那家夥在叫人。”羽澤飛此時的樣子十足像是個社會渣滓。
“真的要打架?”多格此時有點興奮,“會不會犯法。”
“亞格列會給我們收拾尾巴!”羽澤飛一點也不擔心,“別太用力,打殘就行,別出人命”。
“你不是一中畢業的嗎,為什麽感覺你像是三中那幫混混。”
“以前放學經常去跟三中的幾個哥們打架。”羽澤飛回憶道,其實他並不想回憶以前的事情,他的中學生活一團糟,一點樂趣也沒有。
“沒想到!”沈路雨說道,他突然想起跟老城打架的時光,每次大多都是躲起來的,軍子跟阿生打完,自己才顛顛跑來,他很少主動出擊,除非那些人針對自己。
沈路雨說完,心裏一陣子不是滋味,他想起夏麗麗,那女孩真的對自己有感覺,可是自己從來沒有對哪一個女生有過感覺,他想了想,是不是自己太失敗了,他把自己在現世裏十八年的記憶都翻遍了,也找不到對哪個女孩有什麽相思的感覺,他又想著,以前上小學的時候,一個女生借給自己一塊橡皮,然後一直忘了還,那算不算。
“你們等著!”劉季從咖啡店裏走出來,然後手裏拿著電話,這是他打的第七個電話。
“我們等著,我看你能叫多少人。”羽澤飛說道。
“我不行治不死你。”劉季說道,他其實害怕現在眼前的三個人將他打一頓,然後一溜煙跑掉,那樣怎麽都不好找,魔都雖然來了三個月,但是依舊不是很熟。
轟鳴的汽車聲音,從街道兩側傳來,然後像是嘶吼一樣的刹車聲,四輛寶馬車上下來一群穿著另類的家夥。
“馬戲團?”沈路雨說道,他突然想笑,還有男人花了妝,雖然夜裏的光看的不真切,但依舊能看到那是男人。
隨後又是一輛車,那車竟然跟多格的車一樣,限量版的保時捷。
“哎哎,看樣子來了個大人物。”多格說,他深知那輛車是多難買到的。
“看到了。”
“就是你們打了我們劉少?”有混混問道。
“是,怎麽樣,要打我?”羽澤飛說道。
“哼,今天既然打了我,那就別想走,你們要是剛才溜了多好。”劉季的眼裏顯出陰霾。“把那個家夥打殘廢,其他的隨意。”他指的不是羽澤飛而是沈路雨。
“為什麽是我?”沈路雨說著,剛才那一巴掌是羽澤飛打的。
“因為,你殘廢了,夏麗麗就不會再對你有感情,沒有那個女人喜歡一個殘廢。”劉季說道。
“這家夥,我討厭嘴欠的人。”羽澤飛磨著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