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逮捕‘木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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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軍事權限?”那人突然問道。
“還有人知道?”木森有點驚訝,他把剛剛接過手裏的水放在吧台上。
“以前不經意的時候接觸過!”那人說道。
說話的人是曾經接觸過安德烈和莫拉德海上事件的李隊長,因為家庭原因,他申請了調職,所以全家都跟著來了魔都,來這才剛剛一個多月,在魔都警局裏隻是個職員而已,因為調了職,所以一切都要重新開始。
“哦,那我就不用解釋了。”木森說道。
“小李啊,你在說什麽?”一個很有資曆的老警察說道。
“額,我們回去結案吧,把這事匯報首長,會沒有事情的。”那個曾經的李隊長說道。
“我們是警察,要把事情搞清楚,你這就回去了,什麽意思!”有警察說道,他們多少都對眼前的新來的‘小李’不服氣,因為來到後就提出警隊裏的管理改革,要創建一個專門的特殊事件處理小組,還要招募新的技術人員,那些老警察吃皇糧吃的都已經上天了,感覺這個‘小李’那是沒事找事幹,所以有很多時候都會排擠他。
“你今天不解釋清除,我們有權利把你拘留的。”有警察朝著木森說道。
“你們沒有權利!”木森說道。
“哼,小李啊,眼前的可是嫌疑人,他可能是那個司徒風的指示,你幫他說話,小心會被誤認為也是嫌疑人的。”有個警員像是提醒,也像是在恐嚇小李。
“我們需要你去警局裏接受調查,我們懷疑你是恐怖分子司徒風的指使。”有警察說道。
“無聊。”木森說道,他吧杯子裏的溫水一飲而盡。
“隨我們走一趟吧。”有警察陰霾的樣子。
“真倒黴、”木森說道。
站在一旁的小李卻有些為難,他知道那群人的厲害,曾經在海上公安廳的額時候,當時的首領白繼生曾經跟他說過那些人的可怕,不過,很少有人能接觸到,因為他們會很隱秘,除非出了什麽大事情的時候,才會出來露麵,他記得幾個月以前在新聞上看到的沙漠裏的新發現的遺跡,白繼生給他說那就是那一批人搞得東西,不知道是什麽,但是應該很恐怖。
說來也巧,小李跟木森坐在了一輛公車裏。
“額,不好意思啊。”小李說道,“我不是當家的,我說了不算。”
“你是怎麽知道權限的,好像很少人知道。”木森說道。
“以前,接觸過這樣的案子。”小李說道。
“哦。”
“小李啊,別說話,小心違紀,給首長說了,小心你的鐵飯碗不保啊。”前麵開車的警察說道。
“額,知道了。”小李就不在說話。
警局裏,審訊室。
“年齡,姓名。”
“檔案上都有,你還問我幹什麽。”木森感覺眼前的人是白癡。
“你接觸司徒風最後一次是什麽時候。”
“他什麽時候炸毀的大樓什麽時候接觸的。”木森隨便說,他知道那棟大樓是因為羽澤飛跟司徒風搞出來的,但是他不能說。
“你的父親母親呢?”警察問道,因為他們發現司徒木森的檔案裏,隻有司徒木森自己,至於他的父母以及他的家人竟然一點邊都找不到,可能他們不知道,這是地下世界的傳統,在成人後,重新設立身份,也就是分家,除了女孩之外,男孩全部自立戶口不予本家聯係,除了必要的經濟援助,從小都是自己一個人在活著,個人信息也會在警局的高層裏從新設立。
“你無權知道。”木森說道。
“我們要知道。”
“你們沒有權限,還有,如果你能承擔你全家都離開這個世界的責任,我可以說,不過你的記憶將被莫名的全部抹除。”木森說道、
“你不用嚇唬我,我們是國家的人,恐怖分子在警局裏難道還想翻天不成,kindend俱樂部是上世紀,第二代國家領導人的時候就存在的一個黑色俱樂部,老早就想把他給掀了,這倒好被我們抓了現行。”
而在審訊室外的小李,知道會發生事情,便提前去了首長的額辦公室,每一個大都市的警局局長都會有權限,雖然權限很低,但是他們會知道一些普通人不知道的事情。
“咚咚!”首長辦公室裏,坐著兩個人,一個精瘦的老頭,是這個警局的首長,今年過後就會退休,坐在對麵正在喝茶聊天的休閑衣服的老人,是前幾天剛從西北軍部回來的一個軍部首領,兩人年輕的時候是戰友,而且一起出國打過仗的。
“有人,等會聊。”警局的首領笑嘻嘻的說道,“進來。”
“報告,首領,有很重要的事情。”小李進來就說道。
“啥事啊,怎麽急,出現殺人犯了?”首領問道。
“不不,沒有,局裏的人,額。”小李看到了旁邊坐著的另一個老人。
“你說吧,沒事,我們是戰友,他的職位在軍部裏比我還高。”首領說道。
“局裏的人,非要調查需要權限的人!”小李說話。
“權限!”兩個老人同時驚異。
“是的!”
其實更震驚的是從西北軍部裏回來的老人,因為他在位的時候是一級權限,也就是ss級權限,至最高,他所了解的要比警局裏的首領b級權限,高出三級之多。雖然軍部首領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接觸權限這個名詞,但是他依舊知道這個所謂的權限代表著什麽。
“在哪?”兩個人一起說道。
“在審訊室!”
“這就去。”
審訊室裏。
“我在問你話呢,你怎麽不說話。”
“我可以保持沉默。”木森說道。
“你這個樣子,我可以認定你已經認罪,另外那個叫做‘霍澤斯·y’的家夥是誰,他是哪個國家的。”警察手裏拿著從kindend的登記處找到的信息,上麵隻有姓名和年齡,性別,然後,後麵的住址,出生日期什麽的都沒有,連身份證號都沒有。
“我不知道。”木森依舊說道,“我不會認罪的,你們沒有權利對我做什麽,如果你們想要好好活著。”
審訊室的門被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