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高天原之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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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歸說,兩人休息了很長時間,決定要找到拉莫迪去執行任務,任務上麵說著任務接頭地點,在日本東京凱撒旅館,兩個人很迷茫,因為他們現在根本不知道所謂的‘凱撒’在什麽地方,長老會就連張地圖都沒有配發,最起碼要給他們日本錢幣當做是路費也可以啊,總不至於拿著兩個亞格列金幣去給那些車夫吧。
1945年的日本並不像是20世紀70年代的時候,在改革發展之後,有了一個國家的新高度,雖然泡沫經濟讓整個日本打擊不小,但總歸是一個發達國家,可是,此時的東京灣,雖然有人,而且還有房屋,可是淒慘的樣子像是一個流亡死國一樣,各種帳篷,各種民不聊生,甚至還有人爭搶東西,殺害同胞或者自殺捐軀統治者,總之戰爭讓一個強大的精神大國,就這麽垮台了。
“我們要怎麽辦!”希頓皺著眉頭說道,他走在了大街上。
“找個人問一問。”耶爾斯說道。
“你會說日文!”希頓有些驚訝。
“不會!”耶爾斯很直接,他的確不會說日文,亞格列的必修和選修語言裏沒有日語這一科,俄文和英文是首要的,其次是法語和德語,至於中文還有西班牙語那隻是後麵選學的部分。
“那要怎麽問!”希頓喪氣的說道。
“你沒看見,前麵有個美國大兵,像是駐紮在這裏那一批軍隊裏的人!”耶爾斯的眼睛極好,就算此時是黑夜他也看得到。
“我的眼不是‘貓眼’,我什麽都看不見。”
“你當瞎子算了。”
走上前的耶爾斯一臉笑嘻嘻的問眼前的美國大兵,而且還從口袋裏掏出半包‘駱駝’香煙,獻殷勤的給了美國大兵一支。
“這附近有沒有‘凱撒’的旅館,或者要酒館。”耶爾斯問道。
“你們是做什麽的?”美國大兵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有些猶豫的接過香煙,此時戰爭剛剛接近尾聲,但是依舊要防止那些戰爭狂人,在此挑起戰爭,再說眼前還有一個蘇聯人。美國大兵用另一種眼神看著希頓。
“我們是美籍士兵,隻是在執行特殊任務!”耶爾斯拿出自己的證件,那是真的,當時國家公證的,當然對於執行特殊任務是在說謊。
“額,我要不要告訴我們首領,讓他們接待你們。”美國大兵將駱駝香煙含在嘴裏,這種煙在當時的美國很火。
“不,不用,我們任務秘密,是十三區裏下達的。”耶爾斯說了話。
那美國大兵倒是嚇了一跳,十三區的秘密任務,沒有人敢詢問,若是知道了會以叛國罪處罰的,嘴裏的香煙吸了一半然後嗆了一下,吸煙這麽久了還是第一次嗆到,真難受!
“離這裏不遠,就在下一個街道!”美國大兵說道。
“謝謝!”耶爾斯說著,然後敬了一個禮。
夜晚的東京一片頹廢,好像一點希望也沒有了,戰爭總歸是戰爭,不論是誰的對還是誰的錯,但是那些無辜者的性命早就不複存在了。
一家很不起眼的小衛生室裏走出藤原京山,他看著外麵的夜空,星星真多。
藤原京山坐在了地上像是一個普通人一樣,入秋了的天有些涼了,他此時還穿著白大褂,因為帝都的秘密實驗剛剛完成,他很累,這已經是一天沒有休息了,他用火柴點了一支煙,煙這東西有時候很能解乏的。
他看到街道上一些堆在角落裏就已經睡了過去的國民,突然想起去年去中國的額時候,在戰場的時候,不論是哪一方的士兵,那種讓人心悸的殺戮此時還很讓他害怕,就是因此,所以他隻呆了兩個月的時間就隨著送回傷員的貨船回了國。
“京山,你怎麽在這裏!”身後一個滿臉大胡子的人喊道,“讓我找了這麽久!”
“額,裏麵沒有事情了?你也出來了。”藤原京山問道,他回過頭,把煙包裏唯一的一支煙給了大胡子的人,他叫鳩山鳴,是外國學習回來的生物學家,從解刨學方麵很有成就。
“大木君正在處理最後的一步,沒有多少東西了。”鳩山鳴學著京山的樣子,坐在了地上,同樣的白大褂。
“千葉家真的甘願讓自己的女兒獻身!”京山突然問道,“那麽美麗的一個小女孩,他們是怎麽舍得的。”
“這已經是最後一個階段了!”鳩山鳴沉吟了很長時間,才說道。
“是不是我們做的有些過了!”京山問道。
“這和我們沒有關係。”鳩山鳴說道,“資助我們的人,已經換了人,帝國已經放棄了這個實驗。”
“那為什麽還要做,難道資助我們的人還要戰爭。”京山他皺起眉頭,“帝國什麽時候允許外人插手這個事情。”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鳩山鳴猛吸了一口煙,“雖然不是帝國在主導這個事情,但是帝國把實驗的所有權交給了那幫人。”
“什麽意思。”京山吧煙蒂踩滅,以防隨著風不知道飄到什麽地方去。
“帝國在觀望,他們沒有多少心思再管和國家政治經濟之外的事情了。”鳩山鳴說道,“整個國家都快要崩塌了!”
“那應該阻止這個實驗!”京山說道,“而不是接著進行。”
“你是不是太激動了。”鳩山說道,然後他想了想最終還是說道。“這一切都是千葉家在控製,帝國隻不過做了他們的擋箭牌而已,好像千葉家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就連帝國都不敢觸碰。”
“那他們為什麽拿著自己的女兒做實驗。”京山問道。
“估計那不是他們家的女兒。”鳩山鳴說道,他深吸了最後一口煙,然後吐出來,在黑夜裏看不到多少煙霧。
小醫務室裏的深處,小床上,一個女孩睡得很香,她的手腳全部都是鐵鏈,因為藥劑的額作用,每次都是這個樣子,注射了藥劑,都出沉沉的睡過去,這一睡最少十個小時,所以每次都是晚上注射。
他看著女孩那精致的臉蛋,突然一種從內心裏的憐憫,因為自己也有和她一般大的女兒,今年應該上國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