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五章 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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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哢嚓!又是一把椅子被人狠狠的砸在了一張桌子上,兩者受到重力打擊,頓時分崩離析,變成了一地的碎片,隨後這人抓著已經斷裂的椅子腿,對另一張桌子上的杯碟碗盞揮了過去。
同樣的事情還發生在其餘個人身上,他們四個人對天精地華的整個一樓進行了瘋狂的破壞,無論是桌椅板凳,還是壁畫擺設,隻要是能砸的東西,通通砸了一遍。
頓時,原本富麗堂皇卻不失高雅的待客大廳,猶如被狂風暴雨洗劫了一番,一地的“殘肢斷片”,那些都是桌椅板凳的屍體。
這四個年輕男子見到拆得差不多了,走到大堂央那名身穿華服,周身散發著一股不可一世氣質的年男子身旁,其一人躬身說道,:“強哥,都差不多了,您看這麽做,您心裏有沒有好受一點?”
被稱作強哥的年男子,高傲的仰著頭,撇著大嘴環顧四周,一片狼藉的大堂讓他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旋即看向那些天精地華的服務人員,說道:“一個個的裝什麽清高,找一群膚白貌美的女子來侍奉我們,不就是讓我們高興的麽,現在又告訴老子不賣身,搞什麽啊,耍我啊?”
那些服務人員皆是低著頭,站在一旁,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對於這位強哥說的話,不敢搭茬。
而門外則圍觀著眾多的路人,還有剛剛被打擾了興致的,從天精地華跑出來的其他客人。
:“那個什麽叫強哥的,實在太過分了,人家本來就不是青樓女子,不賣身怎麽了,就可以打人家,砸人家的店麽?”一名路人一臉憤憤難平的樣子怒道。
另一位剛剛從天精地華跑出來的客人搖頭歎息道:“這事情沒有那麽簡答,你知道那強哥是誰麽?”
見到那位路人疑惑的搖了搖頭,看著自己,這人接著說道:“他是金樓老板金子豪的親弟弟,名叫金子強,自從這天精地華在聖龍城強勢崛起之後,金樓大財團之一的地位岌岌可危,這一定是來給天精地華點厲害看看的。”
這人身後的一人點了點頭,接話道:“可不是麽,那金子豪的發家史充滿了陰險和肮髒,曾經為了上位,更是將競爭對全家老幼殺了個幹淨,連剛滿月的孩子都沒有放過啊,這種罪過,殺一千次頭都不足以泄民憤啊,可是那金子豪到現在屁事都沒有,花了點錢,幾次運轉,把殺人的帽子扣到另一位競爭對頭上了。”
最先開口的路人,聽完金子豪的惡行之後,更是憤怒不已,怒道:“怎麽可以這樣,還有王法麽!”
:“王法?王法就是專門針對我們普通人的,那些有錢有勢的根本不會被約束到,那金子豪身後有大靠山啊,我勸你還是少說兩句吧,要是被金子強聽到了,惹惱了他,恐怕你的小命不保喲。”另一名路人勸說道。
那位對金家兄弟的行為十分不滿的路人聽完這話後,雖然臉上的表情仍然憤怒不已,可卻不敢在說話了。
人就是這麽現實,看到了醜惡的東西總想要抨擊幾句,可當發現對方不是自己能夠惹的起的,自然就會閉上嘴,這是人性使然,無關道德。
畢竟萍水相逢,人家為何要因為替你說幾句公道話,就要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拋諸腦後呢。
:“躲開躲開!金大哥來了,都趕緊躲開!”人群後方突然傳來騷亂。
那些被人用力推到一旁的人剛想要回頭怒罵,就看到了走在嘍囉後麵那位大腹便便,一身金光的禿頭胖子,金子豪,將已經到了嘴邊的“問候語”又咽了回去,一臉訕笑的躲到一旁,讓開了道路。
金子豪一臉的微笑,語氣之充滿了譏諷的味道,高聲說道:“喲嗬,今天來的人不少啊,這天精地華的生意是越做越好了,客人排隊都排到街上來了。”
分開人群,一舉來到了最前方,走進天精地華一樓,隻見滿目的狼藉,自己的親弟弟正一臉嘲笑的看著那些服務人員。
金子豪故作驚訝的樣子,看向金子強問道:“二弟,你怎麽在這裏?”
金子強循聲望去,看到自己的大哥,頓時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步兩步撲了過來,一把抱住金子豪微胖的身體,哀嚎著自己怎麽被欺負的,這天精地華如何欺騙自己之類的話。
周圍的圍觀者們心卻是一陣翻騰,暗道:“這兄弟二人演戲還能更假一點麽,明明就是你們兄弟倆人做的套,故意來找麻煩的,果真是身靠大樹好乘涼啊,看他們的樣子,今天的事情是不能善了了,天精地華今天有罪受咯。”
金子豪聽完金子強的哭訴,頓時一臉的憤怒,看著那些服務人員,大聲的質問道:“你們是怎麽做生意的,啊!怎麽能欺騙顧客呢,顧客就是上帝你們懂不懂啊,把你們老板給我叫出來,今天這事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就把這天精地華拆了!”
:“誰敢喘這麽大氣啊,不知道這裏是我罩的麽!”一道頗為不滿的聲音從身後的人群傳來,金家兄弟一臉不滿的循聲望去,想要看看是誰敢在他們麵前折他們的麵子。
人群分開,又是一群人走進一片狼藉的天精地華,為首的一人身穿一身黑衣,皮膚黝黑,光頭,身材魁梧,臉上還有著一道從左眼角劃到右臉的猙獰刀疤。
金子豪見到此人,也是一愣,旋即一臉賠笑的走了過去,語氣頗為恭敬的說道:“喲,黑哥,您今天怎麽有空來這裏啊。”
被稱作黑哥的人瞥了一眼金子豪,隨後打量著已經變成了廢墟一般的大堂,說道:“你幹的?”
金子豪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點了點頭,說道:“對,是我幹的。”旋即就看到了黑哥一臉不善的目光,趕忙解釋道:“這是我弟弟幹的,但我們真不是來找事啊,黑哥您在這聖龍城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您給評評理,這天精地華找了一群小娘們,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好像那青樓女子,對我弟弟言語之更是充滿了挑逗,當我弟弟想要進一步發展的時候,卻哭著說不賣身,這不是欺騙消費者嘛,然後又來了一群人,想要揍我弟弟,我這弟弟也是出於自保,這才動起來的。”
黑哥看了金子豪一眼,旋即看向一旁那一群低頭不語的服務人員,又看了看那跪坐在地上,不住的哭泣的年輕女子,臉上還有著一個尚未消退的巴掌印。
這種事情,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黑哥當然知道是怎麽回事,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露出一口小白牙,笑道:“我說小豪啊,你知不知道這天精地華是我罩著的啊,每個月都給我交了保護費,你現在帶著人砸了我罩的場子,是不是沒有把我放在眼裏啊。”說著,狠狠的瞪了金子豪一眼。
金子豪頓時覺得雙腿一軟,險些跪在地上,這黑哥的名號在聖龍城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敢惹,他的上已經是血債累累了,可非但沒有被抓去殺頭,反而混的越來越好。
要是說他的身後沒有靠山,打死金子豪他都不相信,與自己不同,黑哥是靠著殺人發家的,自己一個商人,正麵和他發生衝突,那不是找死麽。
金子豪擦了擦肥臉上的汗水,一步來到黑哥的身邊,低聲說道:“黑哥,不是我不給你麵子,今天這事,還這不是我金家兄弟要做的,而是我身後那位,我們做下人的,也不得不從不是,我之前已經派人去跟你打過招呼了,可是您不在啊,我這也是不得以而為之啊。”
黑哥聽到金子豪將身後那人都搬了出來,心雖有不滿,但也不敢表現出來,轉過頭看著自己的下,問道:“金子豪曾經派人找過我?”
那位下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黑哥,當時您不在家,我就讓他們走了,讓他們明天再來,可這還沒等到明天呢,就發生了這種事。”
黑哥點了點頭,看著金子豪,眉頭輕蹙,說道:“你這是拿你的靠山壓我了?”
金子豪一臉訕笑的說道:“您看您,這都是哪的話呀,您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這真的是無奈之舉啊,我看,今天這事,您就別管了。”說著,小心翼翼的打量著黑哥的麵色,要是麵露不滿,他立刻轉身就走。
事情沒辦妥,回去頂多挨頓罵,可是得罪了黑哥,那可是連命都沒有了啊,金子豪相信,自己若是被黑哥弄死了,絕不會有人替他出頭的。
黑哥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一副思索的樣子。
金子豪常年混跡在這肮髒的圈子之,當然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一把攬過黑哥的肩膀,高聲說道:“黑哥您來的不是時候啊,這裏這麽亂,沒啥可逛的了,走,弟弟請客,今天不醉不歸。”
說著,一隻肥在隱秘的地方賽給了黑哥一件東西。那是一枚靈戒,黑哥都不用看,就能猜到裏麵都裝著些什麽。
為了一個無依無靠的天精地華,得罪一尊大神,得不嚐失,黑哥也是一個十分現實的人,至於今天這事,天精地華也隻能自認倒黴了,誰讓你身後沒有大神罩著呢。
聞言,哈哈一笑,看著金子豪的大臉說道:“你啊你,讓我說你點什麽好,今天這頓飯,你要是不讓我高興,砸我場子這事,我可跟你沒完!”
金子豪一張肥臉笑的是肥肉亂顫,哈哈大笑道:“一定一定,弟弟今天必須給哥哥一個交代。”
二人勾肩搭背,一副和諧無比的樣子,向外走去。
身後的嘍囉緊隨其後,金子豪在臨出門前,隱晦的對著金子強使了一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