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七章 警花的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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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姐不是不尊重你,實在是你太搞笑了。 ”寧畫依然笑得陽光燦爛,她把警帽取了下來,拿在手,迷惑的看著江邊柳。
喂,我看你也算是個朋友可以才跟你說的,你不要笑我好不好?”江邊柳被她笑暈了頭腦,也跟著微微笑了起來。
好……好,你讓姐姐鎮定一下,你說說,你到底有什麽純陽真氣?哈哈哈哈,你一個玻璃,還號稱純陽,你是看看得走火入魔了吧?”寧畫說完又哈哈大笑不止。
他媽的,這女人平日瘋瘋癲癲打打殺殺的,想不到笑起來還蠻有韻味的嘛!寧畫隻顧著笑,江邊柳卻隻顧著盯著她下起伏波動的美胸,心裏邪惡的想著。
愛聽不聽,老子睡覺。”江邊柳看他笑得聽不下來了,又躺到床閉目養神去了。
聽聽聽,快給姐姐說說你的純陽。”寧畫終於停了下來,坐到凳子。
門外,冰林和冰岩聽著那蕩漾著無限春情的笑,直搖頭。
唉,師兄,非禮勿聽,睡了吧,睡了心裏清靜了。”冰岩對冰林說道。
師弟,我看你麵紅耳赤,雙眼迷離,你是不是每日偷窺掌門的春情,你這顆老心也開始思凡了?”冰林反問道。
你有資格笑我?我看你早對欣若酒吧的老板娘偷窺已久了吧!”冰岩又反譏道。
你敢這樣跟師兄說話,我揍你。”冰林佯裝生氣道。
你敢揍我,我告訴掌門。”冰岩道。
怎麽了?管掌門什麽事?莫非這個也是掌門的女人?”冰林不解的問。
那倒不是,不過我看那老板娘對掌門仿似也有那麽點意思,你要得到她,虛得掌門的認可。”冰岩道。
隻要掌門不準我想她,我保證放棄。”冰林無奈的說。
唉睡吧!我兩人四十大幾了,半生與紅塵無緣,想不到被掌門帶下山開了色戒。”冰岩說得更是可憐。
房內,江邊柳緊緊的逼著雙眼,寧畫坐在他身邊,喊道:“喂,你說啊,快點說,我保證不再笑了,要是再笑是小狗。”
江邊柳沒有回應,竟微微的打起了鼾,並漸漸的鼾聲越來越大,猶如春雷。
寧畫看著他熟睡的樣子,竟不忍再吵他,輕輕的幫他脫了鞋子,蓋被子。
我這是怎麽了?寧畫做完這一切,臉紅耳赤的問自己,我與他沒有任何關係,為何要給他做這些?況且他還有那麽一個白富美的女人,我這不是自討沒趣嗎?她苦笑了一聲,坐在他身邊,拿出手機看了起來,以便消磨時間。
他實在太累了,與榮慧二十四小時不停的瘋癲,不停的心跳加速,身心疲憊,這一睡竟然睡到了天黑。
睡了六七個小時,他終於醒了,迷迷糊糊的轉過了身。
你醒了?”寧畫輕輕的問道。
他半睡半醒之間突然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想了想午時的情形,馬睜開眼睛,見寧畫還坐在他身邊,頓時清醒了過來,問道:“你怎麽還沒走?”
我想聽聽你的純陽真氣啊!”她輕柔的說,臉帶著誘人的笑。
你幫我脫的鞋子蓋的被子。”江邊柳又問。
寧畫微微的點了點頭。
謝謝你,你這麽坐著陪了我七個小時?”他還問。
嗯。”
心夠誠的啊!真敬業。”江邊柳淡淡的說道,心裏湧出一絲暖流。在他的記憶隻有媽媽幫他脫過鞋蓋過被子,想不到眼前這個彪悍的女警成為了第二個。
江邊柳想了想,問道:“你真是以警察的名義來訊問我的嗎?”
是的,或許跟我手的一個案子有關。”寧畫說道。
好,我給你講一個故事,我保證我所講的都是真的,你也得保證要給我保密,不能跟任何不相關的人說出去。”江邊柳道。
好。”
十九年前……”
江邊柳把自己的故事一五一十的跟寧畫講了,最後說:“沒外那兩個是我的徒孫冰林和冰岩,他們的主要任務是保護我的安全。”
寧畫早聽得目瞪口呆了,這一個故事顛覆了她的三觀,她如何能相信?可是他見江邊柳那從未有過的認真樣子,又沒有理由懷疑他。她聯想起江邊柳在蹦極繩索斷裂時竟然停留在空,又想起特別事件調查局,或許這個組織的成立是與這些怪異事件有關的。
怎麽了?聽呆了?是不是覺得有些荒誕?”江邊柳問道。
不,我都相信。”寧畫笑著說道。
你騙我,這麽荒誕不經的故事,我自己都不信,你怎麽回信?”江邊柳緊緊盯著她,淡淡的說道。
雖然我鄙視你的好色和花心,但是我覺得你的這個故事可信度極高。”寧畫說道。
你說我跟什麽案子有關?”江邊柳說完了自己的故事,又想知道寧畫此行前來的真實目的。
如果我說在世界之窗謀害你的那兩個男女是火葬場失蹤的兩具屍體,你信不信?”寧畫說道。
信。”江邊柳回答道,他這兩個月經曆了那麽多古怪的事,還有什麽事他不相信?
那兩具屍體為什麽可以複活?”寧畫問道。
按照科學道理和我在修煉界的認知,人死之後都是不可逆轉的,也是無法複活的。如果說那兩具屍體複活,隻有兩種可能,一是他們根本沒有死,做了一個假象,通過死亡來逃脫一些檢查或者從此以後改頭換麵重新做人:二是他們真的死了,但是被一些靈魂附了身、奪了舍,他們隻是複活,而體內的靈魂卻是他人的。”江邊柳分析道。
難怪吳局點名要你來輔助我們破案,原來你還真有兩下子啊!邏輯分析嚴謹到位。”寧畫讚道。
吳天宇嘛,我幫他破了一個案而已,想不到他還牽掛著我。”江邊柳淡淡一笑,心想吳天宇提到他絕對沒有什麽好事,估計又是他遇到了什麽麻煩案件要自己幫忙了。
寧畫看著眼前的這個小男人,覺得他越來越神秘?
把我那兩個徒孫叫進來,餓死了,怎麽還沒開餐?”江邊柳說道。
好。”寧畫站了起來。
哎,不對啊!我是警察,是來訊問你的,我憑什麽聽你指使?自己去叫。”寧畫想了想,覺得不妥,又走了回來,坐在凳子。
江邊柳嘿嘿的笑道:“好,等下你別吃啊,警察同誌。”
誰跟你同誌?你才是同誌呢!”寧畫陰險的笑著。
好男不跟渣女鬥,我拿給你證明,你又說我欺負你羞辱你,剛過一會兒又要挑釁我。”江邊柳知道她又在曲解同誌的意思,笑著說道。
寧畫看著他不停的陰笑。
冰林冰岩。”江邊柳坐在床大喊了一聲。
柳哥何事?”冰岩在外應道。
柳你個頭,掌門有難,快來救駕。”江邊柳叫道。
這還了得,冰林冰岩馬破門而入,卻見兩人安然無事,寧畫還捂著嘴偷笑。冰岩不滿的說道:“柳哥,你知道烽火戲諸侯的故事嗎?你跟這女警廝混了一個下午,我們不想管你,可是你為了博取這女警一笑,竟然如此騙我們,不太好吧?”
江邊柳看著兩人迷惑的神情,笑道:“廝混你個頭,真是反了啊你們!本尊快要餓死了,這算不算有難?”
你跟這女警說了我們的關係?”冰林不開心的問。
配合警方行動,下不為例。”江邊柳解釋道。
膳食已準備好,難得掌門初次在本房用膳,請掌門攜這女警桌。”冰岩笑著說道。
嗬,不錯嘛,會開玩笑了。”江邊柳說道,站了起來,對著寧畫道:“愛妃請起,隨本尊前去禦膳房用膳。”
別嘚瑟。”寧畫隨著他走到餐廳。
四人圍桌而坐,桌吵了五個菜,放著一瓶牛欄二鍋頭,這是江邊柳最愛的酒,房子裏擺了兩箱。
警花姐姐,要不要喝點?”江邊柳問道。
寧畫看著他,輕輕說道:“對不起,我不會喝酒。”
江邊柳平白無故的被嗆了一下,緊緊的盯著寧畫,笑著說道:“別裝淑女好不好?你忘了我們是在哪裏認識的嗎?隔壁啊,欣若酒吧!你現在跟我說你不會喝酒?這淑女是裝得來的嗎?粗魯暴戾的人永遠都裝不了淑女的。”
我穿著警服,等下還要開警車,我怎麽陪你喝酒?”寧畫紅著臉低著頭輕輕的說道。
那你實說嘛,裝什麽裝嘛?”江邊柳笑道。
過了不久,冰林怯怯的對江邊柳說道:“掌門師祖,屬下有件事想問你。”
說吧,別婆婆媽媽的。”江邊柳喝了一口酒,道。
那個,那個……”冰林吞吞吐吐。
那你個頭,快說。”
那個欣若酒吧的老板娘是不是你的女人?”冰林問。
噗嗤。”寧畫發出一聲清脆的冷笑。
江邊柳卻茫然,本身寧畫懷疑他在酒吧裏既泡老板娘又泡服務員,才說他是登徒浪子的,這回可好了,當著寧畫的麵問這樣的問題。於是馬對寧畫解釋道:“你先別笑,這事不是你想的那樣。”又對著冰林嚴厲的問道:“冰林徒孫,你問本尊這樣的問題是什麽意思?好像本尊是楚留香一樣,到處是女人。”
師兄他喜歡老板娘,說是要你同意認可,他才敢想她。”冰岩補充道。
切,這麽個屁事啊,怎麽了?動了春心了?眼光還蠻不錯嘛,喜歡人家大膽去追,不管結局如何,隻要你表白過了,即使錯過,你這一輩子都不會後悔的,我跟她隻是以姐弟相稱,沒有任何關係,你大膽去追,本尊為你做主。”江邊柳說道。
是。”冰林歡欣的應道,扒了兩口飯便借口酒吧開門了要去班,先告辭走了出去。
不愧是情場高手登徒浪子,頗有心得啊!”寧畫淡然一笑。
怎麽樣?我跟老板娘是清白的,你不要再胡說了啊!”江邊柳又對寧畫說道。
哼,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寧畫道。
冰岩,昨天下午你為何沒有追那兩個謀殺我的人?”江邊柳問道。
冰岩驚慌失措,半跪在地說道:“掌門師祖,屬下無能,請掌門師祖責罰。”
誰要責罰你了?快起來,你給這位執著的警花姐姐說說,那兩個人到底怎麽回事。”江邊柳扶他站了起來。
我沒看清他們的正麵,隻感覺他們的速度很快,等我趕到時已經沒有影子了,其修煉層次絕對不再我之下。”冰岩道。
他們有什麽異常嗎?”寧畫問。
看不出,與常人無異。”冰岩回到道。
快吃,吃完我們去火葬場看看。”江邊柳說道。
什麽?這半夜三更去那個鬧鬼的火葬場?我可不敢去。”寧畫惶恐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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