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一章 寧畫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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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好一點了嗎?”江邊柳帶著複雜的心情回到出租屋,李曉玲關切的問道,並把他的墨鏡給他戴了去。(……)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沒事,好多了,謝謝你的藥。”江邊柳輕聲說道。
你越是對我客氣,我越覺得生疏。”李曉玲看著他說道。
你越是對我好,我越覺得負疚!”江邊柳透過暗黑的墨鏡,看見李曉玲深情的眼睛說道。
曉玲姐姐,你為什麽要對他這麽好?”羅芸冷冷的問道。
芸兒,江大哥對你有恩,今後不得再這樣無禮!”李曉玲嗬斥道。
他的恩情芸兒自會報答,我隻是為你鳴不平。”羅芸怯怯的說道。
你們聊,我睡了。”江邊柳獨自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小柳,你回來了也去看看冰虛師兄他們啊!你是掌門,有很多事要你做主的。”李曉玲叫道。
我知道了。”江邊柳關門,倒頭便睡。
江大哥,芸兒再次勸諫你考慮清楚!你隻能在曉玲姐姐和寧畫姐姐選一個,要是選了其他人,芸兒一輩子不認你!”羅芸對著房門叫道。
你別再煩我!”江邊柳對吼了一聲,蒙起被子便睡。
芸兒,你江大哥心裏很痛苦糾結,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他一直戴著墨鏡,我哪裏看得到他的眼睛?”羅芸道。
你啊,別給他添亂了,他有權利決定自己的幸福。”李曉玲說。
我不相信這世界還有你和寧畫姐姐愛他愛得那麽深的人,不知道寧畫姐姐會是什麽反應?”羅芸撇著嘴輕聲說道。
我們也睡吧,我相信寧畫會處理好的。”李曉玲說道。
次日清晨,江邊柳早早便起來了,到飄雲觀分舵走了一趟,隨後才去學校課。
你有心事?”羅娟跟他坐在一起,輕聲問道。
江邊柳搖了搖頭,淡淡的笑了一下。
你這兩天很不開心!怎麽了,不知道如何選擇了?”羅娟又說。
沒事,那個錢東沒有再來糾纏你吧?”江邊柳問道。
沒有,有你這樣的同學在,他哪敢再放肆!其實,我覺得那個張曼秋挺好的,絕世校花,家裏又有背景,你仿佛跟她在一起變得很不開心。”羅娟說。
戴甫堆著胖乎乎的臉走了過來,嬉笑著說道:“小子,你終於又出現了?我們風騷豔麗的潘教授天天都在問江邊柳來了沒有,江邊柳來了沒有。”戴甫邊說邊學著潘新燕的語氣,逗得同學們哈哈大笑。
是啊,不知道有多少女教授女同學想你了?真把自己當潘安再世嗎?”歐陽如夢不屑一顧的撇嘴說道。
親愛的班長,你還記掛著我的那頓飯吧?放心,一有空我請你。”江邊柳對著歐陽如夢淡淡的說道。
我可不敢,你身邊有那麽多鶯鶯燕燕、富豪巨賈、名門閨秀、武林俠客,我有幾條命哪裏敢再來插足?”歐陽如夢冷冷的說道。
班長,我看你那話裏好像有點怨婦的味道。”戴甫譏諷道。
課了。”正當眾人哄笑時,潘新燕教授走了進來,看了看江邊柳,冷冷說道:“原來是江大俠來了,真是久別重逢啊,我還以為是什麽事這也熱鬧了!”
眾人頓時停了下來,看著江邊柳竊笑。
了兩節課,吳天宇突然打來了電話。
喂,吳局。”
小江啊,最近真是辛苦你了,所有的案子都破得很漂亮。”吳天宇在電話裏說道。
沒事,應該做的。”江邊柳謙虛的說道。
有件事想跟你通知一下。”吳天宇又道。
什麽事?是不是又有案子了?”江邊柳興奮的問道,如果有案子,那說明他又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寧畫在一起了,離開寧畫,他好像覺得心裏少了一些東西。
不是,是告訴你,你們那個特別偵查員的行動小組暫時撤銷,如有需要,再重新組建。”吳天宇說道。
為什麽?是因為我們做得不夠好嗎?”江邊柳急切的質問道。
你們做得很好,沒有人可以代替,隻是……隻是寧畫一大早來我這裏提交了調動申請,執意要重回刑警大隊,我根本勸阻不了她,隻得暫時撤銷這個小組。”吳天宇說道。
什麽?寧畫辭職?”江邊柳幾乎歇斯底裏的喊叫道。
是的。”吳天宇輕輕的應道。
她為什麽要辭職?”江邊柳大聲問道。
你們的事,怎麽問起我來了?”吳天宇淡淡的說道。
好,我知道了,再見。”
江邊柳馬掛了電話,心情糟糕到了極點,手忙腳亂的開始撥打寧畫的手機號碼,可是一直是占線,發微信才知道寧畫已經將他拉入了黑名單。他突然感覺天都要塌了,這是他繼失去榮慧後的又一次撕心裂肺的痛,他不知道他自己怎麽會如此在乎寧畫的感受,他仿佛很害怕失去寧畫一樣,他跟她其實沒有任何關係,莫非她真的占領了自己的內心?
江邊柳心慌意亂的在課堂挨過了兩節課,午和曼秋吃完餐後直奔寧畫的家而去,他要親自去問問寧畫為何要辭職?
他來到寧畫的家門前使勁的敲門,高聲的叫喊著寧畫的名字。
門終於開了,是陳瑞芳。
阿姨,畫兒呢?她為什麽辭職?又為什麽把我拉入了黑名單?”江邊柳幾乎是哭著問道。
陳瑞芳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小柳啊,你們的事我都知道了,畫兒昨夜都告訴我了,她很不開心,已經出去旅遊散心去了,既然無緣,你不用再找她了。”
阿姨,我……”
不用再說了,其實我看得出她喜歡你,你也喜歡她,可是為什麽你們兩個相互喜歡的人不能在一起呢?還假扮情侶來騙我?畫兒從來沒有真心愛過一個人,卻被你傷得那樣深。”陳瑞芳無奈的說道。
阿姨,我不知道會在無意傷害到畫兒,我不是故意的,你告訴我她去了哪裏?我要去找她!”江邊柳傷心的問道。
既然緣分如此,你不能愛她,又何必再去找她?傷人又傷己。”陳瑞芳說道。
江邊柳探著腦袋往屋內看了看。
不用看了,阿姨沒騙你,你回去吧,你昨夜不是要她忘記過去嗎?你也應該忘記她!別再來揭她的傷口了,她沒有在你麵前哭,並不說明她沒有傷心。”陳瑞芳又道。
對不起,阿姨,請你告訴畫兒,我……我不是故意的。”江邊柳悲痛的說了一聲,無奈的從寧畫的家門口退了下去。
陳瑞芳看著他的背影,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關門之後,對著寧畫的臥室叫道:“畫兒,出來吧,他走了。”
寧畫從臥室內走出來,已是淚流滿麵,剛才江邊柳和陳瑞芳的談話內容,她都清清楚楚的聽見了,尤其當她聽到江邊柳口口聲聲喊他畫兒的時候,她的心都碎了。
畫兒,你不爭取一下嗎?你很難得動感情的。”陳瑞芳看著淚眼朦朧的寧畫,輕聲的問道。
不了,他算什麽?我身邊隨便抓有一大把。”寧畫倔強的說道,即便在感情,她也絕不認輸。
在感情,你何必如此好強?我看得出小柳很愛你,他的眼神不可能說謊。”陳瑞芳道。
媽,你別說了,我跟他隻是假扮情侶,隻是我入戲太深而已。”寧畫輕描淡寫,麵無表情。
錯過了,你會後悔一輩子。”陳瑞芳道。
我寧願錯過,也絕不祈求。”寧畫堅定的說道。
傻孩子,在愛情麵前,沒有高低貴賤,更沒有祈求,隻有抓住機會和錯過機會。”陳瑞芳說道。
媽,我想靜一靜。”寧畫委屈的說道。
陳瑞芳看著她像一隻受傷的羔羊,心裏十分心痛,她知道女兒還沒有進去愛情的門檻,還沒有嚐到愛情的滋味已經體無完膚了。
江邊柳從寧畫家裏慢慢的走了出來,感覺深秋的這樣一個下午卻悶得讓他有點窒息的感覺,滿街的人們仿佛都在看著他的無奈和彷徨,誰現在要是敢去招惹他,必定會被他一拳打死。
他無聊的坐在河邊風光帶,看著一路擺著的算命攤著,一個個青衫長須小墨鏡打著神算子的旗號招攬生意。他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想請人算一算自己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命?他在算命攤販前走了一圈,最後來到一個白胡子老者算命攤販前。
算命嗎?小夥子。”白胡子老者笑著問道。
算得準嗎?”江邊柳問。
老夫算命六十餘載從無差錯,要是不準,你砸了我的攤子。”老者捋著胡須淡淡的笑道。
好,你給我算算,要是不準,今天是你神算生涯的終結,今後再也別在這裏出現。”江邊柳道。
行,你要算什麽?財運?婚姻?還是官運?”老者問道。
婚姻。”江邊柳簡短的說道。
請伸出左手。”老者笑著說道。
江邊柳將左手攤開送到老者麵前,那老者摘下墨鏡,眯著眼睛細細打量了一番他的手心和手指,又在他的手久久的摸著骨頭,剛才還燦爛自信的麵容開始慢慢收攏,眉頭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怎麽樣?老師傅,算出來了嗎?我的婚姻如何?”江邊柳見他久不發話,急切的問道。
那老者又全身打量了一番江邊柳,放開了他的左手,抬手雙手在他臉摸了起來,眉頭越鎖越緊,五官仿佛要擠到一塊去了,臉漸漸變得蒼白起來,嘴角不停的抽搐,全身劇烈的抖動起來,隨後驚恐的慘笑了三聲,雙眼無神的說道:“天意啊天意,老夫算了一輩子命,怎麽沒有算到這一層呢?小夥子,我認輸了,你砸了我的攤子吧,老夫從今以後再也不為人算命。”說完竟然自己拿起算命的八卦和旗幡丟到河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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