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四章 第二個天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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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厲若男聽到莫小翠執意要她當著江邊柳的麵脫完最後一件貼身的凶罩,把雙峰露出給他看,羞得麵紅耳赤,又皺眉說道:“媽媽,我怎麽能在江大哥麵前如此無禮?”

    莫小翠想了想,又道:“若男,我們其實是風楚楊祖婆婆座下弟子霜明子的後人,我們家族曆代女眷的天蛭都固定種植在背脊處,江大哥是有緣人,你也不必那麽羞澀忸怩了,快解開帶子給他看吧!”

    什麽?我們是風楚楊的後人?我身有天蛭?我怎麽不知道?”厲若男驚訝的問道。(¥)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江邊柳也感到震驚,瞪著眼睛看著莫小翠。

    天蛭的秘密,隻有等到攜帶的女眷結婚時才告訴她,培養她的責任感和要求她必須生育一個女兒,你外婆當年在我身種植天蛭的時候也是等到我和你父親結婚時才告訴我的。”莫小翠說道。

    兩千年來,女眷生女眷,從未斷,真是難得。江邊柳心裏想道。

    厲若男聽完莫小翠的話之後,默默的轉過身去,她並不害怕在江邊柳麵前顯露自己的身子,相反,她還覺得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少女那種初開的情竇讓她也想尋覓一個心儀的配偶共度紅塵。

    若男緩緩的反過手解開了凶罩的帶子,露出整塊光滑潔淨的背部,江邊柳尷尬的不敢直視。

    小柳,你看她後心正,是否有一個微微的隆起?”莫小翠指著厲若男的背脊問道。

    江邊柳緩緩地抬起頭看過去,果然發現她背脊有一個微微的隆起,跟唐可兒手臂那隆起及其相似。

    割開她,將那天蛭取出來。”莫小翠遞給他一把剪刀,說道。

    真要割啊?”江邊柳問道。

    你是有緣人,這天蛭是留給你的,你若不割,這天蛭還有什麽用?”莫小翠道。

    江邊柳接過剪刀,在她背脊看了看,說道:“若男,我要割了,或許有點痛,你忍著點。”

    嗯。”厲若男點了點頭。

    江邊柳左手貼她柔軟細膩的背脊,右手舉起剪刀便割了下去,厲若男的身子微微抖動了一下,背脊皮膚已被劃開,流出一道微微的紅血,江邊柳放下剪刀,一雙手貼她的背脊,用力擠了一下,果然從裏麵爬出來一條肥碩的黑色天蛭。江邊柳將那天蛭放在右手掌心,那天蛭瞬間便化作灰燼,隨即浸入他手心,緊挨著那片梅花印子形成了第二片梅花印。

    真是太神了。”江邊柳看著手天蛭的變化,驚訝的說道。

    簡直不可思議。”厲若男轉過身,雙手捂住胸脯,也帶帶的看著他手天蛭的變化,竟忘了羞澀。

    若男。”莫小翠瞪了她一眼提醒道。

    厲若男慌忙又轉過身去,更是覺得刺激。

    小柳,那裏麵還有天蛭的毒血,必須吸出來。”莫小翠說道。

    江邊柳想起當日為唐可兒取天蛭時也為她吸了毒血,可是若男這位置是她敏感的背部,如何能用嘴去吸?

    莫小翠仿佛看出了他的猶豫和尷尬,笑著說道:“江湖兒女,除毒消患,哪來的那麽多禮教?隻要心正,若男不會怪你的。”

    江大哥,你吸吧,我不會怪你!”厲若男背對著他,輕聲說道。

    若男,得罪了。”江邊柳思索片刻之後說道,便把雙手搭著她性感的雙肩,嘴貼在她柔滑的背脊,對著傷口吸了起來。

    若男那香酥柔潤凝如玉脂的肌膚幾欲讓他醉倒,少女淡淡的體香直撲他鼻孔,浸至心肺,讓人怡然向往心曠神怡。厲若男微微的顫抖了一下,自從江邊柳的雙手搭在她肩時,她的心仿佛已經被他牢牢牽起,她有一種飄然的感覺,雖然隻是香肩和酥背,但第一次這樣與一個男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也算是肌膚之親了,她的身子一直在顫抖,心卻狂跳不知。

    江邊柳在她背脊吸了十餘口,毒血慢慢稀少,吸出來的血液也慢慢鮮紅起來。莫小翠拿來了外傷藥塗在厲若男傷口,隨後又貼膠布密封了起來。

    好了,若男,可以穿衣服了。”莫小翠淡淡說道。

    哦。”若男機械的應了一句,緩緩地把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了去,轉過身來情意綿綿的看著江邊柳。

    江大哥,讓我外看看你的手心。”厲若男輕柔的說道。

    江邊柳攤開右手送到她麵前,赫然印著那兩瓣寒梅的葉子。

    要集齊五個天蛭,人海茫茫談何容易?”厲若男擔憂的說道。

    若男,你江大哥人自有遇,否則祖婆婆怎麽說是有緣人呢?”莫小翠道。

    五瓣梅花?可以開啟當年風楚楊的洞穴,破解九天之謎?這九重天的秘密為何都集到我一人身?”江邊柳心裏想道,茫然不得其解。

    出了臥室,用過晚餐後,厲剛的亡魂超度儀式開始,由於江邊柳是家主,輩分亡靈高,因此不必參加超度儀式。

    儀式結束後,江邊柳和寧畫、李曉玲、羅芸被安排在一處小院落裏休息,幾人十點多床休息了。

    江邊柳在床一直翻轉到十二點多依然無法入睡,總覺得心裏慌得難受,於是偷偷的爬了起來,輕輕的獨自走向門外。

    去哪裏?”寧畫站在她的房門口問道。

    我睡不著,想出去走走。”江邊柳道。

    我也睡不著,不如我陪你啊!”寧畫偏著腦袋說道。

    江邊柳點了點頭,他重傷醒來之後一直沒有機會跟她單獨呆在一起,總覺得心裏欠了點什麽,這樣寂靜的無人夜晚真是求之不得,兩人繞過厲剛的靈堂向村外走去

    秋末的涼風有點刺骨,尤其是深夜裏,江邊柳把衣領豎起,雙手緊緊插在口袋裏禦寒,突然摸到了那片寧畫沒有帶走的龍鱗,不禁拿了出來,對寧畫說道:“這龍鱗,你次忘了拿走。”

    寧畫看著他手那片巨大的龍鱗,心裏很是難受,猶如五味雜陳,她輕輕的接過龍鱗看了看放進自己的口袋裏。

    你知道你那醉酒天做了什麽傻事嗎?”寧畫問。

    不知道,我做了什麽?我一切都忘記了。”江邊柳不解的問道。

    你做了最卑賤的事,到野雞窩裏叫了兩隻野雞,那是我平生最看不起的人。”寧畫冷冷的說道。

    我……你不理我,我想你!”江邊柳仿佛記起了一些事,支支吾吾的說道。

    你混蛋!你騙我,你不會想我的!即便你想我,你為何要去那種地方尋歡?隻能說明你心裏原本卑賤。”寧畫怒道。

    江邊柳皺著眉頭,想努力把那夜的事拚湊完整,可終究隻是零碎的片段,然而,自古以來,哪個男人沒有青樓情結呢?他表現出來的隻是一個男人骨子裏的最無助時候的最卑賤處。華夏的人,尤其是才子或自命才子的人都有著深深的青樓情結,從古到今,蓋莫能外,《全唐詩》有關妓_女的詩篇有2000多首,流連於青樓留下千古絕唱的,哪個不是風流倜儻,冠一時的大才子?想直此,江邊柳的心苦苦笑了笑,冷冷的說道:“那一夜,我死的念頭都有了,你不理我,把我拉入黑名單,你媽媽又不肯告訴我你去了哪裏?慧慧又要結婚了,我找不到一個人訴說,感覺這世界竟然沒有我容身之地,我隻能使勁的喝酒,把自己灌醉,好忘了這個世界,忘了這個世界的憂傷……”

    這是你逛盤絲洞的理由?”寧畫板著臉厲聲問道。

    我醉了,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麽地方。”江邊柳怯怯的說道。

    我本來打算再也不會理你了,我不想看著我心目的大英雄變成一個卑賤齷齪之徒,可是當我知道你生死不明的時候,我的心都快要碎了,我舍棄了一切飛快地奔了回來,我在心裏原諒了你做的所有卑賤事,我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那是,你一定要好好活著,仿佛你的命我自己的快樂我自己的命都重要,我是不是太傻?”寧畫輕柔的說著。

    畫兒,你不傻,是我不好,其實我也一樣,直到那一天我知道你辭職並無法聯係到你之後,我才知道你的可貴,原來你在我心是無人可以替代的,我收回我們吵架時說過的所有的咒罵你的話。”江邊柳動情的說道。

    哼,你的心?你的慧慧,你的絕世校花未婚妻呢?你的習子矜呢?還有李曉玲,還有那個易秦,我在你心裏到底算個什麽?我究竟能排第幾?我僅僅隻是你生活假扮的那一對情侶嗎?或者隻是你心一直不願放手的一朵舊玫瑰?你要我一直這樣卑賤的委屈的活著嗎?如果我厚著臉皮說我愛你,你會不會放棄你的未婚妻?放棄你身邊所有的人而跟我做一對真正的情侶?”寧畫委屈的問道,江邊柳身邊的女人太多,多得她根本無法應接。

    畫兒……”江邊柳淒痛的喊了一句,寧畫的話直刺他內心最深處,這些問題,他根本不敢去涉及不敢去考慮,亂得如同一股麻一樣永遠理不清頭緒,尤其是榮慧走後,他更是一隻無頭蒼蠅。

    你根本不知道答案,對不對?所以,你何必那麽在乎我?我在你心始終隻是一個過客,隻要你認可我曾經在你心停留過,我足矣。”寧畫憂傷的說道。

    你一定要弄個明白嗎?”江邊柳問道。

    難道你要我一輩子這樣不明不白的生活在你身邊嗎?李曉玲做得到,可是我做不到。”寧畫高聲叫道。

    江邊柳無言以對。

    兩人默默的行到古井邊,江邊柳凝視著古井,突然想起那個詭異的壓縮空間,他總覺得那個壓縮空間絕對不會那樣簡單,或許裏麵還有更多的驚悚和秘密。

    畫兒,我帶你去那個壓縮空間,你敢去嗎?”江邊柳問道。

    我經曆了那麽多的生死,還有什麽不敢的?有你在,我不會死!”寧畫道。

    好,我帶你下去。”江邊柳說著便走向古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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