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母女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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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諸多大能的觀察下,紅塵古船瞬間摧毀了玄玉冰宮,成為一片廢墟。古船那麽摧毀他,聽說這個小勢力惹毛了古船少主,在人家一句命令下,玄玉冰宮成為了曆史。

    紅塵殿,古風、寂千雪、古曼看著飄逸陸與那幾個大勢力掌權人說話。

    “就是這麽回事,你們也在旁參詳下,為我補充。”

    飄逸陸走近寂千雪道:“阿姨,摧毀了玄玉冰宮,希望你不要生氣。在三大血脈存在的時代,一切妨礙我們的都不可以存活。請你告訴我,老祖當年臨死前,還有沒有對你說些什麽?”

    寂千雪隻是靜靜的看著念念,一句話也不說。

    古曼道:“紅塵少主,請不要逼母親了,她這些年過的很苦,一直不敢出冰宮,生怕想起以前的事情傷心。”

    念念走到飄逸陸的身邊,拉了拉他的衣袖,愁眉道:“少主,她真是我母親嗎?念念剛才偷運行了預言術,去追溯曆史,發現她曾經抱過我,血脈之力也吻合,但還是請少主準確地告訴我答案。”

    飄逸陸溫柔地撫摸念念的頭發,輕聲道:“她確實是你母親,等我問完話之後,你再跟她細談。”

    “記住,以後沒有我的允許,預言術不可以使用,魅兒,將感念石拿給念念。”

    魅兒道:“早就給她了,不然我也不會讓她使用預言術,反噬傷害太大,妨礙修道。”

    念念道:“少主,先讓我們相認吧,既然真是我的母親,也是我的守護道一部分。做為她的子女,因果我可以代替去完結。”

    蒔荇突然哭道:“念念,你代替不了她,她丟棄了你,害死了師傅,當時我們都不在家啊。”

    念念拂去蒔荇的淚水,苦笑道:“蒔荇姐姐,你是想要念念死去嗎?她畢竟是我的母親,父親已經不在了,我不希望身邊任何一人再失去。追查主凶就讓少主去做,我不想失去母親,不然我為什麽會主修守護道?”

    走近寂千雪,很自然地擁抱著她,身子陣陣顫抖,淚水無聲地落下。

    看著那對母女相擁哭泣,錦繡直接跪在飄逸陸身前,低泣道:“少主,我們該怎麽辦?繡兒不知道怎麽辦了,一麵是師仇、一麵是親情,好難抉擇。”

    飄逸陸扶起錦繡,麵對眾護法道:“婆婆,你們的心情我明白,但是我要說,在沒有追查到主凶之前,阿姨不能有事情。先讓他們相認,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去理清其他的因果。”

    飄逸雷卻道:“寂千雪,雖然打斷你們母女相認不對,但是對我們血脈家族很重要。這些前因後果,你必須要說清楚。”

    王婆也道:“我還是叫你寂千雪吧,因為以前的明月早就死了。你告訴我,你與老祖結為夫妻,為什麽我們都不知道?那是在二十年前的一個冬天,繡兒急匆匆地破門而出,從雪地裏撿回一個女孩,回來就哭著告訴我們,那是她師傅的遺孤。是不是你抱她在古船門前的,因為你知道,老祖的遺孤隻要在天淚大陸,我們不可能察覺不到。”

    寂千雪拭去了念念的眼淚,看著王婆道:“婆婆,你可還記得,我是你親手教導起來的,我也是天淚大陸之人,是雲裳血脈之人。那時,我和少主在一起舞劍,年少快意,卻不敢讓你知道,因為少主的未來已經被你們指定好了。我們不敢違背你們的意思,隻有私下裏暗生情愫。在生下念念後,我們打算找個時間向你們坦白,可是那個可惡的仇家來了,直接控製了我。少主打不過他,隻有傳訊給魅兒公主,但是公主來的還是太晚了。”

    “看見殘破的古船和少主的屍體,我當時直接自裁,後麵的事情就再也不知道了。直到二十年前,念念蘇醒,我才回憶出以前的自己。急匆匆地趕去天淚大陸的雪藏穀,將念念抱在古船大門前,因為我知道,蒔荇小姐隻要看見我,就會殺了我。以前的明月可以死,但是現在的寂千雪卻不能死,因為我還有古曼、古蓉兩個女兒,念念和她們,我哪一個也擱置不下。”

    飄逸陸立刻道:“你去了雪藏穀,是擔心繡兒發現不了,怕念念凍死在那裏嗎?”

    寂千雪點頭道:“雪藏穀是魅兒公主親自設置的陣法掩護,除了我,別人都不能走入。當我的記憶恢複以後,我真的嚇壞了,因為我知道,隻要念念蘇醒,她的封印將消除,如果沒有人去幫她脫困,她會餓死、凍死在那裏。所以第一時間變幻為了一個普通的農夫,將陣法破壞,抱她在古船前。”

    飄逸陸道:“那你可還記得,殺死老祖的那個人是誰嗎?”

    “那個仇家我不認識,公主應該見過。公主複活我以後,隻是對我說,那個人我沒資格知道,知道會給念念帶來大麻煩。那個人是被人牽引到古船的,幕後者是誰?她也不知道。並且點住我的心靈海,將陣法告訴我,也封印了我的記憶,直到念念醒來以後,封印才能恢複。我現在明白了,公主與那個人大戰,雖然成功殺死了對方,但是自己也快要沉睡,她擔心我的嘴不嚴,泄露了念念的消息,所以才去封印。如果她不封印我的記憶,我還是會自裁的。寂千雪這個名字,是公主給取的,在沒醒來之前,我也不知道寂千雪是誰給我取的。後來,我創建了玄玉冰宮,結實了古風。”

    古風打斷道:“後麵的還是我來說吧。二十年前的一天夜晚,千雪突然發瘋嘶喊地衝出冰宮,夫妻多年,我從沒有見過她這個樣子。就尾隨她,隻看見她瘋了似的不停地傳送,甚至使用大量的能量晶石補充能量。隻是一日就趕到了天淚大陸,我震驚地看到,她瘋狂地哭著衝進一個雪穀中,從中抱出一個女嬰。我衝上去問她,這個女嬰是誰?她說那是她的女兒。因為古船上有化神期高手,我不敢讓她多做停留,將她帶出天淚大陸。”

    “從那次以後,千雪就從來沒有笑過,隻是哭著求我放她出去。但那時我豈敢那麽做,畢竟千雪是協助那個仇人,殺害了紅塵老祖之人,古船隻要聽到這個消息,絕對會殺死她。那些年,我也探查到四小姐紅塵稚柚滿宇宙的在找什麽東西,多方打聽下,她居然是古船中人,她在找什麽,仔細推算下就能明白她是在找仇家。那時我就更不敢讓千雪出門,因為四小姐交遊廣闊,認識的大能比我還多,千雪的過去我甚至連古劍門中人都不敢告之,所有冰宮之人都被我困在家裏不讓外出。”

    “直到古船出世,紅塵少主的出現,我就知道這個秘密再也保不住了。因為少主太聰明了,而且也是三大血脈的指揮人,這個在戰神期高手當中不是什麽秘密。所以我隻能尾隨在古船後麵,少主不出現,更是不敢與古船其他人說,不但怕古船人打殺千雪,更怕那個幕後指使者知道我的來意。事情就是這樣,再多的我們也不清楚。”

    飄逸雷道:“血脈家族裏能請到成道期的人有很多,隻要是嫡係血脈的,都可以請出老古董幫忙。小陸,有機會去問問那些老家夥,他們或許知道點什麽。”

    飄逸陸斷然道:“幕後之人是血脈家族的可以肯定,但是出手的那個成道期高手,肯定不是家裏的那些老家夥。那些家夥個個老奸巨猾,豈能出手對付小輩,更別說是對自己族人動手。如果他們真敢,我們這些站在外麵掌權的也不需要活了,他們的智商不至於這麽低下。到底是誰?估計唯有等到魅兒的本體蘇醒才能知道,那個幕後之人肯定也在觀察命運之河,隻是他不敢出手,因為依附命運之河的大能實在太多,誰動了魅兒,算是捅破了天。魅兒這一脈我不擔心,古船這裏有我在,也不必擔心,就算成道期來了,我也能把他算計到死。主要是另外一脈去了哪裏?這個是關鍵,他們肯定是躲藏起來了,隻要找到那支嫡係,幕後黑手自然就可以知道是誰。”

    魅兒突然道:“大哥,就算我現在回去,本體也需要萬年時間才能蘇醒。萬年時間好長啊。”

    飄逸陸道:“既然有萬年時間,你就留在古船,萬年時間過了,你直接粉碎這個分身,就能快速地回到本體當中。一萬年時間,那個幕後黑手估計還不知道吧,他隻有在你蘇醒的時候才會發動另一波陰謀來對付你,但是我哪裏會給他那個時間。在萬年時間內,我就能把他給楸出來,讓大家泄憤。”

    念念突然道:“少主,如果你抓出那個幕後人,不管他是誰,我要親手殺死他。隻要百年時間,我肯定能突破到成道期,千年時間可以到達成道大圓滿,我不信打不過他。”

    又對護法們道:“這段時間,母親就留在古船,希望婆婆、叔叔姨姨們不要為難她。”

    王婆歎氣道:“蒔荇、繡兒,你們也不要怪責千雪了,都是那個幕後黑手做的,她也是一個可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