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總部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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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就是無國界部隊的成立以及現狀!”何博遠向下麵和總部首長敬禮後再次坐了下來。

    “一年前張振將軍向我提交了這份無國界部隊的方案,我和總部的同誌們都知道,這份方案意味著什麽。它意味著一位戰功赫赫的將軍和四十萬熱血將士們要承受離開國家,離開親人的苦痛,它意味著要在全國人民的茶餘飯後飽受爭論。就是這樣我們年輕的指戰員們依舊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了為了和平而獻身,這就是我們將軍,這就是我們士兵。今天,我宣布所有無國界部隊正式回歸總部番號,番號名稱——遠征第一集團軍。”

    首長說完下麵一下子沸騰了,無國界部隊回歸番號,所有將領都知道這意味這什麽。

    “我們的將士為國家爭取了一年的發展時間,這一年裏劉老帶著科研院的人員為我們軍隊鑄劍磨刃,而我們的軍隊同樣枕戈待旦時刻準備為反法西斯奮戰到底。可是就在兩個月前,德軍竟敢突然進入蘇聯戰場,偷襲我無國界部隊司令部,以至於三十幾名戰士死亡,及孟雪蓉等多名司令部人員犧牲。鑒於德軍公然違反之前所作出的承諾,總部決定,自今日起中國全麵進入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序列。”

    無國界部隊司令部的損傷徹底激怒了總部,原本整個計劃還要推遲到1942年初,現在整整提前了半年有餘。隨後整開始任命各級指揮人員,最後何博遠直接被任命為戰略總指揮。

    在會議進行的時候,一個被阻擋在門外的科研員一臉驚慌交錯的表情,不住的向裏麵張望著。總部首長和其他人從裏麵出來,他再次被擋在了一旁,但是他絲毫沒有理會這些,而是不住的向人群裏看去。一直看到劉毅華從裏麵走出來,焦急的喊道“劉總,劉總!”那聲音都已經變了。

    劉毅華循聲看去,不由的有些驚訝,這個人正是化通縣的科研員,隻見他一身白大褂的裝扮,身上還有幾處破損,劉毅華意識到一定是發生什麽事了。

    “你怎麽來了?”

    “劉總出事了!”

    化通的科研員一邊說一邊比劃著,劉毅華的臉上已經開始變色,而此時何博遠也接到了邊防旅的緊急電話。接完電話何博遠跑出門口四下找尋,終於看到了正在和科研員說話的劉毅華,走過去問的第一句話就是。

    “劉總,你們化通縣科研組是不是出問題了?”

    “你是怎麽知道的?”

    “嗨,別問了,趕快我們出發,路上我再和你說。”何博遠拉著劉毅華就走,臨出發前特意交代唐興負責總部所有人員的事宜。

    飛機上何博遠開始說了邊防旅發現的情況,原來集安縣一個當地人撿到了一個公文包,當地民心淳樸直接送到了當地負責守衛的部隊手中。結果打開公文包後,戰士們發現了幾份文件和一個身份證件,這一看不要緊上麵赫然寫著化通縣藥物科研所所長——呂光奇。集安縣是出境的必經之路,這一發現嚇了所有人一跳,這可不是開玩笑,如果一個科研所的人員叛逃出國,帶來的後果將不堪設想。等搜索的時候已經晚了,哪裏還有呂光奇的半點影子。

    “看來呂光奇是真的叛逃了!嗨——這個蠢貨,怎麽敢這麽做!”飛機上就他和何博遠兩個人,劉毅華恨恨的跺了一下腳罵道。

    “到底是怎麽回事啊!那個叫呂光奇的真的叛變了?”所有從二十一世紀來的科研人員都登記在冊,何博遠依稀記得這個呂光奇也是其中的一員,他有些不敢相信。

    “十有八九!哎,都怪我,當初怎麽就沒有想到這個人就是一根筋呢?”劉毅華開始不住的埋怨自己。

    “哎呀,我的劉總工,你要急死我啊!有什麽事你倒是說啊!”

    “嗨,事情是這樣的,兩年前我去化通縣檢查藥品開發,結果發現呂光奇正在搞一種生物實驗,於是……”劉毅華開始慢慢講述當年的事情,聽得何博遠身上一陣的不寒而栗。

    “……剛才在司令部和我說話的是化通縣的科研員,他並不是我們二十一世紀的人,家在哈濱市,母親病重所以半個月前請假回家,回來的時候發現科研所裏遭到了襲擊,資料被席卷一空,所有科研員都已經死去很長時間,這件事太大了,科研所又是一級保密單位,這才跑到陽沈找我。在和你剛才說的情況一對,十有八九是呂光奇所為。”

    “所有人都死了,警衛連呢?”不同的研究所都有各自的警衛部隊,這種級別的研究所至少應該有一個連級單位駐守。

    劉毅華看著何博遠,嘴裏說出了另一個恐怖的信息“都死了!”

    飛到化通縣,前來接機的是當地駐守的第二軍團直屬特戰營長,這也是何博遠的指示,一路直接趕向研究所,隻見外圍都已經被荷槍實彈的士兵包圍。為了保留現場,裏麵所有的物品和遇難者遺體都沒有被移動,特戰營隻是先行進入確認裏麵沒有能構成威脅的事物就出來了。

    研究所的最外麵是警衛連的駐地,也是進出研究所的必經之地,十二月的天氣本來就已經非常寒冷,進入警衛連的三層樓房裏,迎麵而來的冷風更加使人毛骨悚然。殘破的窗戶在風力的作用下,不時的發出吱吱作響的聲音。一隊特戰營的士兵打開了戰術手電在前麵引路,不時的叮囑著劉毅華他們注意腳下。

    進入走廊隨處可見密集的彈孔,仿佛這裏經過了一場近距的射擊,但是倒在地上的士兵身上卻沒有任何中彈的痕跡,劉毅華蹲在了地上,看著一名年輕士兵的遺體,直接他的冬季迷彩上已經被大片血液染紅,一道長近三十公分的傷口斜著橫跨了整個胸腹部,而他的手中任然緊緊的握著武器,步槍的槍機呈掛機裝,說明他已經擊發了槍膛裏所有的子彈,但是那睜大了的眼睛又說明了什麽,看上去如此的不甘與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