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不良人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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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人?孫伏伽愣了一下,轉頭看向蔡河的時候,蔡河已經上前拱手說道:“回陛下,目前在長安城可調用的不良人有一百三十二人。”
“恩,將與盧銘智有聯係的手下全部抓起來,記著,朕要的是他全部可用的手下都被抓起來。至於盧銘智,朕暫時不抓他,但是也不能讓他亂跑,你明白我的意思嘛?”
蔡河神色一稟,應道:“是!蔡河明白!陛下放心,微臣指派出所有不良人,絕對不會讓盧銘智逃跑。”
“孫卿,朕命大理寺全權配合蔡河,抓捕盧銘智的手下,至於盧銘智哼!朕也不會讓他蹦躂太久,朕會召集大臣們商議如何對付盧家,你們隻需要隨時待命即可,切記,此事不可伸張!”
“是!”孫伏伽與蔡河同時應道。
“恩,先去吧,對了,蔡河,朕之前讓你收集的一些東西,你可準備好了?”
蔡河聞言臉色頓時變得古怪,心裏暗道這下是有一大批朝臣要倒黴了。“是,臣已經準備好了,微臣回去後立馬把東西送來。”
李世民滿意的點點頭,揮退二位。
出了兩儀殿,蔡河走在前麵,孫伏伽走在後麵,兩人走了一段路以後,蔡河終於停下腳步,對著身後的緊皺眉頭的孫伏伽報以歉意的微笑。
“孫大人,我其實是現任不良帥。”
孫伏伽抬起頭,看了蔡河一眼,又低下頭,應道:“恩,在剛才我已經知道了。”
“嗬嗬,孫大人,我的身份特殊,也不是特意要瞞著您,還望您切莫透露我的身份。”
孫伏伽不在意的揮揮手:“不會,我不是什麽不識趣的人,隻是在奇怪。”
蔡河神情一動,問道:“哦?孫大人奇怪什麽?”
“奇怪陛下為什麽對小小的盧銘智有所顧忌,他就是盧家一個分支還未掌權的人,為何陛下不願將他直接拿下?”
對於李世民的這個舉動,蔡河已經猜到了一大半。
他望向北方,麵色有點古怪。良久,才幽幽歎道:“或許,陛下是想對七宗五姓動刀了。”
說完,蔡河管自己離去。
孫伏伽猛然抬頭,盯著蔡河的背影喃喃:“怪不得!若是這樣的話,就解釋的通了,陛下這是要有大動作啊,在動作還未開始之前,不想引起世家的注意力嘶!這麽想來,恐怕這次朝堂要經曆一次大清洗咯!”
孫伏伽搖著頭,跟上蔡河,向宮外走去。
片刻之後,數名宦官匆匆跑出太極宮,或是前往尚書省,門下省等地,或是前往大臣們的府上。
在大臣們得到消息前往太極宮的同一時間,長安城某個不起眼的巷子內,忽然衝出來近百名凶神惡煞的漢子,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殺氣騰騰,嚇得路邊的人紛紛跑遠不敢上前。
武侯想要上前盤問,被漢子們一腳踹遠,留下一句:“不良人辦差,閑雜人等閃開!”便揚長而去。
於此同時,大理寺派出數百名衙役,配合不良人的行動!
西市,一家酒肆裏,幾個光膀子的大漢大口喝著酒,議論著哪家青樓裏的哪個姑娘技術怎麽樣,活兒有多好等等。
幾個窮酸大漢為了幾個摸不到的青樓女子在酒樓裏拍著桌子罵娘,鬧得好不痛快,引得其他食客紛紛側目。
酒館的老板想上前勸阻,但是看看他們個個五大三粗,臉上身上還留著疤,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頓時慫了,縮著脖子在櫃台後麵畫圈圈。
“老天呀啊,快來收了這幾個莽漢吧,回頭我多給你上點祭品”
酒肆老板可能是老天爺與小三生的兒子,平常不得誌,開著家小酒館過著得過且過的日子,但是當這個兒子遇到困難的時候,老天爺還是很樂意出手幫助一下的。
就在酒肆老板所在櫃台後麵畫圈圈的時候,酒肆外麵忽然衝進來一隊帶刀,表情更加凶狠的漢子,上來二話不說將原本吵鬧的幾人一巴掌扇暈鎖銬上。
一巴掌沒扇暈的那就給他兩巴掌,總之,一定要把這幾人給拖走,驚得坐在一旁的食客驚叫,膽子小的人直接癱軟倒在了地上。
“你你們”酒肆老板嚇了一大跳,他本來隻是畫個圈圈歪歪一下,沒想到居然這麽靈,這些人真的被帶走了?
“官府辦案!閑雜人等退開!”為首的人甩下一句話,拖死狗一般,將幾個暈倒的漢子帶走。
與此同時,在長安城其他的街道上,類似的事情也在上演。
盧銘智養的這些江湖漢子被不良人與官差合夥拿下。有些反應比較慢的,還沒搞清楚怎麽回事就被打暈帶走,有些功夫好一點的,稍微反抗一下,然後被打成死狗拖走。
一夜之間不,前後不過一個時辰,盧銘智在長安城的所有黑色勢力全部被洗清!
任你手眼通天,在李世民麵前都不過是土雞瓦狗,李世民隻需要輕輕呼一口氣,所有在他眼皮子底下沒大沒小,自以為是的傻蛋都將不複存在!
當事人盧銘智呢?盧銘智此刻並不知道他的手下被肅清了,除了眼前的阿彪,他其實已經是一個光杆司令了。
“阿彪,父親那裏傳來什麽消息?”盧銘智舒服的躺在涼席上,麵前放了一個果盤,不時挑起一片水果,吃的不亦樂乎。
阿彪將手中的信交給盧銘智。“還是請公子自己看看吧。”
盧銘智接過信一看,頓時皺起了眉頭,挪動了下肥大的身子,坐在涼席上看著手上的書信,一臉不理解。
“新羅和高句麗同時派來使臣了?給他們兩國之間製造矛盾?奇怪?這兩個國家已經在天天打仗了,怎麽還要製造矛盾?父親到底什麽意思?”
盧銘智盯著書信看了一會兒,最後無奈的搖搖頭:“哎,不管了,反正父親說什麽我就做什麽吧,阿彪,去聯係一下手下的人,安排他們去做點小動作,不過這此千萬要給我小心了,陛下說不定已經注意到我們了,隻是沒有證據而已。”
阿彪是盧銘智命令最忠實的執行者,聞言抱拳應了聲,出門去做準備。
盧銘智從床上起來,又看了一眼書信,最後搖搖頭,將手上的書信放入火堆裏燒了,苦笑道:“父親啊父親,你是把我往火裏推啊,做好這件事,我也該找個理由回家了,長安城是待不久咯,要留,就讓我那個傻弟弟留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