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電視劇霍元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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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元甲是清末著名愛國武術家,字俊卿,生於天津靜海縣一個武術世家,家傳“秘宗拳”絕技。霍元甲幼年體弱,在27歲以前基本上生活在故鄉,28歲後到天津打工,後來在農勁蓀開設的懷慶藥棧當幫工,升任掌櫃。1909年,霍元甲由農勁蓀介紹去上海出任由陳公哲、陳鐵生所創辦“精武體操會”中武術教頭。被評為滄州十大武術名人。當時就連中山對霍元甲“以武保國強種”的膽識給予了很高的評價。在精武會成立10周年之際,他親臨大會,還專門題寫了“尚武精神”四個大字,以示對霍元甲的紀念。”

    王京驚訝的說道:“哎呀,香江人光知道陳真,對他師傅也隻知道是叫霍元甲而已,沒想到還這麽有來頭啊!”

    阿飛說:“沒錯,我就是要把他的生平事跡搬上銀幕,怎麽樣?這個主意不錯吧?”

    王京有些擔心,“主意是很好,可這樣行嗎?要知道,現在的香江人可是都很看不起大陸人的,當然我不是說我,也跟你沒關係。”

    阿飛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知道了,快說。”

    王京這才說道:“如果你把他的事跡搬上一幕,不說別的,香江人會喜歡嗎?”

    “你放心好了,那些武俠什麽的,不也是根據那些武術人士的故事誇大改編的嗎?我們借用了一些武俠故事的套路,一定沒問題的。”相對於王京的猶豫,阿飛反而信心十足,越想越覺得這是個很好的主意。

    這幾天,阿飛旁敲側擊從王京的嘴裏知道,王天霖拍攝的那部《上海灘》馬上就要拍攝完成了,很快就會在無線電視台上播放。

    阿飛自然知道這部電視劇的威力,那可是無線電視台十大神劇之一,真真正正的經典,現在的自己要和無線電視台合作,如果隨便拿出一部普通的劇本,那麽怎麽會引起無限電視台的重視呢!

    現在的麗聲電視台還在內亂之中,沒有絲毫的力量去對抗無限,想來想去也隻有拿出一部不弱與《上海灘》的電視劇,才能證明自己的能力,而未來麗聲電視台的《霍元甲》絕對是現在最好的選擇。

    麗聲電視台攝於1981年的20集電視連續劇《大俠霍元甲》在大陸播放的時候,那絕對是萬人空巷,那時隻有一部分家庭買有電視機,而且還是那種12寸的黑白電視機,什麽孔雀牌、西湖牌、北京牌等等。阿飛還記得當時每到播放《霍元甲》的時候,自己家的電視前麵肯定是坐滿了左鄰右舍,那個七嘴八舌討論劇情的場景阿飛現在還記憶猶,而且連續幾年在大陸播出,每次的收視率據說都很高。這部電視劇的主題曲《萬裏長城永不倒》更是街知巷聞不說,幾十年後都廣為傳唱。

    阿飛就是這部電視劇的鐵杆影迷,在後來互聯網普及以後,電腦裏一直都存放著《霍元甲》、《陳真》、《霍東閣》。

    《大俠霍元甲》是第一部在內地播出的香江電視連續劇,當時的主演是當紅小生黃元慎。黃元慎在成功扮演了霍元甲之後不久,突然宣布割絕紅塵,毅然去了九華山出家。

    這部《霍元甲》可是當年把無線電視台打得毫無招架之力,阿飛對它的信心十足,沒有絲毫猶豫的說道:“放心,絕對沒有問題,這個人的人生很有傳色彩,最後死的也很有傳奇色彩,你剛才說的問題實際上很簡單,雖然現在香江屬於牛牛國管轄範圍,但大陸和香江同根同族的,血緣關係不會變,對國家的熱愛,民族的熱愛,也沒有什麽區別,特別是霍元甲生活的時代是在那個特殊的時期,我想香江人一定會接受的。”

    王京還是有些擔心,可是看阿飛這麽堅定,也就不再勸說他,問道:“你打算怎麽寫這部劇本。”

    阿飛說:“什麽怎麽寫?很簡單嗎!把他真實的故事搬上屏幕就可以了。”

    “啊?”王京驚訝的張大了嘴。

    “霍元甲生在一個秘宗拳的世家。父親霍恩第以保鏢為業,而且隻鏢窮苦百姓、清白之人,對貪官汙吏決不保鏢。

    霍恩第有三子:霍元卿、霍元甲、霍元棟,霍元甲排行第二。據說霍元甲幼年體弱,父親霍恩第不讓他習武,但霍元甲日日留心,處處參察,偷藝於父傳兄弟之機。苦練於舍外棗林之僻。後來被父親知道後,霍元甲保證絕不與人比武,不辱霍家門麵,才被父親準許習武。

    霍元甲天資聰穎,毅力驚人,功藝在兄弟之中,出類超群。24歲那年5分鍾之內擊敗了一位僅僅用三式打敗了霍元甲的哥哥與弟弟的人。後來霍元甲更是以武會友,融合各家之長,將祖傳“秘宗拳”發展為“迷宗藝”,使祖傳拳藝達到了新的高峰,之後霍元甲自創了迷蹤拳。

    霍元甲成年後在天津經營藥材商店,後到上海辦“精武體育會”(精武門。為發揚中華武術作出了巨大貢獻。在上海,他曾經在擂台上擊敗大毛國大力士。有一次,盆腳雞國的一個大力士團來兔子國要求比試,霍元甲因病派弟子接戰比試,結果打敗了盆腳雞國力士。

    1896年,山東大俠劉振申慕名來津,求拜於霍元甲門下,從此破了霍家拳「傳內不傳外」的先例。1898年,譚斯同變法遇難,大刀王五(王自斌)避難津門,與霍元甲一見如故,兩人成了至交好友。後王自斌在京遇難,被多國聯軍梟首示眾。霍元甲與劉振申潛入京城盜回首級,並取得《老殘遊記》作者協助,將義士身首合葬,盡了朋友之義。

    1901年一大毛國人來津在戲園賣藝,他在報紙上登出廣告,自稱世界第一大力士,打遍兔子國無敵手。霍元甲見了廣告,並聽說大毛國人還當場信口雌黃,侮蔑兔子國人無能,極為氣憤,當即邀懷慶會館主人和徒弟劉振申前往戲園,見到大毛國大力士在台上吹噓自己是“世界第一大力士”,“病夫之國”如有能者,可登台較量。

    霍元甲在台下哪裏還坐得住,不顧眾人勸阻,一個箭步氣宇軒昂地跳上戲台,開門見山地說:“我是‘東亞病夫’霍元甲,願在這台上與你較量”。此時翻譯將霍元甲生平來曆告知大毛國人。此大毛國人聞知霍元甲威名,不敢怠慢,連忙將霍元甲讓進後台,霍元甲當場質責大毛國人:“為何辱我族類?”並提出條件:一是重登廣告,必須去掉大毛國人是“世界第一”的說法;二是要大毛國人公開承認侮辱兔子國的錯誤,當眾賠罪謝過;否則就要與之決一雌雄,並命其當機立斷,色厲內荏的大毛國力士哪敢出場比武,隻好答應了著兩個條件,甘願登報更正和公開承認藐視兔子國人的錯誤,從而灰溜溜地離開了津門。

    1909年冬,上海來了一個名叫奧皮音的牛牛國大力士,在張園設擂,辱華是“病夫之國”,民眾是“東亞病夫”。霍元甲應上海武林友人之約同赴上海,為雪病夫之恥與奧皮音約期比武。奧皮音先以萬元押金作為要挾,後又把比武時間拖至在當年六月進行。賽前霍元甲已在張園擺起擂台,用英文刊登廣告,文曰:“世譏我國為病夫國,我即病夫國中一病夫,願與天下健者從事!”並聲明“專收外國大力士,雖有銅筋鐵骨,無所惴焉!”比武那一天,奧皮音早已被嚇得逃之夭夭。霍元甲威震兩國大力士,為民族雪洗了“東亞病夫”之恥,鼓舞了民眾之誌氣,為億萬同胞所欽佩、仰慕。

    1910年6月1日,霍元甲結合時勢,在武術界同仁協助下在上海創辦了“精武體操會”(後改名精武體育會。中山先生讚揚霍元甲“欲使國強,非人人習武不可”之信念和將霍家拳公諸於世的高風亮節,親筆寫下了“尚武精神”四個大字,惠贈精武體育會。

    上海蓬萊路一帶為盆腳雞聚居之地,盆腳雞柔道會得知霍元甲勇挫兩國大力士,今又創立了“精武體操會”,很不服氣,特從國內選派十幾名武術高手,由柔道會長為帶頭,以研究為名,請霍元甲等人來技擊館比武,雙方各自擇定公證人。

    比賽開始時,霍元甲先命徒弟劉振申出陣,令其采用誘敵之法,尋機取勝,劉振申上場後,穩如泰山一般,盆腳雞認為有機可乘,使用多種招數,竟沒有撼動他。即使盆腳雞派出其力氣最大者上陣,也被劉振申一腳踢得倒地不能動彈。劉振申以靜製動,以逸待勞,連勝五隻盆腳雞。盆腳雞的領頭見此情形非常惱火,便出陣向霍元甲挑戰,二人一經交手,未經幾個回合,盆腳雞的領頭便領教到霍元甲的厲害,於是企圖暗中傷人,誰知被霍元甲看出破綻,當場用肘將其臂骨磕斷。盆腳雞見此情形,便蜂擁而上,當即被中方公證人製止。

    這時,盆腳雞改變了策略,在比賽後舉行宴會招待霍元甲。席間聽聞霍元甲患有嗆咳症,並在此次比武中也有外傷,就介紹一盆腳雞的醫生為霍元甲治病。平生胸懷坦蕩的霍元甲毫無懷疑之心,欣然接受。並留住虹口白渡橋的盆腳雞醫院。霍元甲服藥後,病情不但沒有好轉,反而逐漸惡化。此時精武會欲接霍元甲出院,盆腳雞百般阻撓,後經多方周旋才出院,由精武會同仁救治,因中毒太深而無藥可救,於1910年9月14日長逝於上海精武體育會。霍元甲的徒弟和朋友們拿著霍元甲每日吃的藥去化驗,才知是一瓶慢性爛肺藥,明白了這是盆腳雞暗下的毒手。逝世時年僅42歲。

    霍元甲逝世後,當時精武會弟子和上海武術界愛國人士為霍元甲舉行了隆重葬禮,敬獻了“成仁取義”挽聯,安葬於上海北郊。轉年,由弟子劉振申扶柩歸裏,遷葬於小南河村南。上海精武會由霍元甲之弟元青、次子東閣任教。各地分會相繼分起,十數年後,海內外精武分會達43處,會員逾40萬之眾。

    王京直接聽得愣了,沒想到現實中真的有人一輩子過的就像武俠裏寫的大俠一樣。

    阿飛端起桌子上的酒大大的喝了一口,這才叫醒還在發愣的王京,“怎麽樣?這個題材不錯吧!”

    王京回過神來,“豈止是不錯,要是我早點知道這個人的這些事兒,我早就把它改編成劇本。”

    “好了,現在我的打算也告訴你了,你剛才說還有人想見,到底是誰呀?”眼看一瓶酒都快空了,王京說的人還沒有來,阿飛有些不耐煩了。

    王京沒有回答飛的話,問道:“這部戲的劇本,你什麽時候能寫出來啊?”

    “用不了多長時間?這幾天有些事,一個月吧!一個月以後,你把劇本帶給你爸。”

    “什麽?都還沒談呢?你就決定了。”王京驚訝的問道。

    阿飛一口氣把手中的酒幹掉,這才說:“既然大家都想要合作,那麽就要拿出點誠意來,這是我的誠意,剩下的就看無線電視台的了。”

    和王京一邊聊劇本一邊喝酒,不知不覺一瓶皇家禮炮被兩人幹到了肚子裏,王京的朋友到現在也沒有來。

    “好了,你現在等你朋友,我去個洗手間,一會兒就回來。”

    阿飛也不知道是為什麽,大半瓶酒下了他的肚子,心情反而更加煩躁,剛才坐在包間裏還好,現在出了門,酒勁兒立馬湧上頭了,看眼前的人都有些模模糊糊的。

    阿飛搖搖晃晃地出了洗手間,遠遠的望見舞池旁邊坐著一個熟悉的靚麗身影,阿飛努力的眨了眨眼,眼前的身影漸漸和鍾楚虹重合在了一起。

    阿飛搖搖晃晃的向著她走去,神智早已被酒精麻痹,眼睛裏也失去了焦距。

    阿飛步履蹣跚的走到她的對麵,手臂撐在她的桌子上,“阿虹,你來接我了嗎?我好難受啊!我想回家。”

    前麵的女人有些驚慌,緊張的說道:“先生,你和醉了,我不是什麽阿虹,你認錯人了。”

    “啊?認錯人了?”阿飛努力睜開沉重的雙眼,眼前一片模糊,“阿虹,我想回家,我真的好難受,快帶我回家。”剛一說完,阿飛就再也支撐不住了,直接趴在女人的桌子上。

    那女人很是緊張,仔細觀察了一會兒,才發現他隻是喝醉了,這才稍微放下心來,正打算喊服務生來,扶著這位先生離開。

    這時,音樂忽然變了,瘋狂的重金屬變成了優雅的探戈。

    阿飛忽然直起身來,伸手拉住女人的手,一把將女人拽進懷裏,不顧懷裏女人的掙紮就帶著對方進入舞池。

    “放開我,你該要幹嘛?”那女人還以為阿飛醉酒失態,要對自己做什麽事兒,死命的掙紮著,可又怕被別人發現自己的身份,也不敢高聲呼喊,隻能用力的推著阿飛的胸膛,想要離開他的懷抱。

    “阿虹,我們一起跳舞。”阿飛現在早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隻是憑借著本能用力的抱著身前妙麗的身子,鼻子裏傳來的幽香,讓阿飛喜歡極了,胳膊上又增加了幾分力氣,把女子的身體完全和自己貼在一起。

    “不要,求你了先生,快放開我,你認錯人了。”用力的掙紮讓女子和阿飛的身體產生了劇烈的摩擦,阿飛下麵的小兄弟漸漸抬頭頂在女子的小腹上,讓女子的身體立刻軟了下來,不敢再刺激阿飛。

    “哦,你不會啊,我來教你,”現在的阿飛早已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隻把懷裏的女人當作鍾楚虹,抱著對方在舞池裏“翩翩起舞”。

    那女人見阿飛隻是摟著自己跳舞,並沒有其它不軌的動作,才稍稍安了安心,也不敢再有其它的動作,隻能跟著阿飛在舞池裏輕輕起舞。

    阿飛努力的睜大雙眼看著對方,可是他的酒量實在太差,眼前隻能看到模糊的一個身影,根本看不清鍾楚虹那美麗的俏臉,“來,跟著我,完全將身體舒展開,跟著音樂的節奏自由的舞動,對,這就是探戈。”

    那女子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到底是真醉還是裝醉,說他醉酒吧,說話卻特別清楚,完全沒有其他男人醉酒後的結巴!說他沒醉吧,一身酒氣,現在說是跳舞,不如說他是把自己當成拐杖,在舞池裏搖搖晃晃的胡亂擺動。

    終於一首曲子放完了,阿飛整個人都趴在女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