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喪鍾10
字數:8166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神棍勞動合同 !
酒吧的畫後麵
張九盯著那些人,其中一個打手把姓王的男人一把拽起來,說:“賣給誰了”
姓王的男人支支吾吾說:“我我也不記得了。”
他剛說到這裏,立刻被剩下幾個人男人扔在地上,使勁踢了好幾下,“砰砰砰”的,踢得直在地上打滾兒。
姓王的男人叫著:“別別踢了,要死的會死人的別踢了”
一個打手冷笑著說:“反正你也不知道賣給誰了,要你也沒什麽用,還不如踢死你”
姓王的男人蜷縮在地上,立刻告饒說:“我說我說我知道賣給誰了,別踢了我帶各位大哥去找去找別踢了,我錯了”
那幾個男人聽到這裏,這才笑了一聲,慢慢收了腳,把姓王的男人拎起來,說:“走,快走,現在就走”
姓王的男人嘴裏“哎呦哎呦”的哼唧著,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跟著幾個人走,往張九他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張九回頭看了一眼塗麓和一百,小聲說:“咱們把這個人救下來。”
塗麓和一百點了點頭,就在那些打手要走過來的時候,一百手心裏突然冒出鎖鏈,“嘩啦”一聲打過去,黑色的鎖鏈瞬間掃到了眾人的小腿肚子。
那些打手還有姓王的男人都發出“啊呀”一聲,直接翻倒在地上,摔得七葷八素的,在地上翻滾著爬不起來,但是他們誰也沒看到發生了什麽事情,眼前空空如此,根本沒有一個人。
一百的鎖鏈再次一卷,就聽又是“嘩啦”一聲,直接卷住姓王的男人腳脖子,猛地一扯,姓王的男人一下就飛了出去,嗓子裏發出“啊啊啊啊”的尖叫聲,根本停不下來。
那幾個打手看到姓王的男人突然跑了,立刻衝起來就追,然而他們剛跑了兩步,就聽到“咚”的一聲,感覺自己憑空撞到了什麽,像是堅硬的玻璃一類的東西,全都大叫了一聲,紛紛向後跌倒,有的竟然給撞暈了
塗麓雙手捏訣,在小路裏加了一道結界,因為結界是無形的,所以那些打手根本看不到,不長眼的就撞了上來,實在是太逗了。
一百將姓王的男人拽過來,張九一把抓住他的脖領子,說:“好了,走”
那個姓王的男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就被人提著脖領子快速的帶上了車。
塗麓開著車,快速的往前開,那些打手根本追不上來。
那個姓王的男人星魂未定,看到是張九,也不知道是鬆一口氣,還是後背發涼。
張九就坐在姓王的男人旁邊,冷眼看著他,說:“我現在要問你幾個問題,隻問一遍,如果你不回答,或者我覺得你說的是假話,那麽就把你從窗戶扔出去。”
姓王的男人被張九打了兩次,而張九此時又是獄主氣場全開,那姓王的男人心裏直打鼓,剛剛被揍的已經烏眼兒青了,現在已經完全怕了,顫抖的說:“是是是,你問你問別把我交給那些混混就好”
張九說:“你在小路牆裏放的是什麽東西。”
那姓王的男人臉上頓時露出難色,但是對上張九的眼睛,瞬間就嚇得一股冷汗,他也不知道為什麽,隻覺得張九的眼睛非常可怕。
姓王的男人顫抖地說:“我說我說那是那是毒品。”
張九心裏隻剩下果然兩個字了。
姓王的男人禁不住逼問,把自己偷毒品的事情全都招認了。
姓王的男人沒什麽錢,而且是個無業流民,總是管人借錢去尹牧的酒吧鬼混,是個大家都知道的窮光蛋。
那天他進了酒吧之後,一個平時說得上話的男人正在請客,帶了好多人上二樓的包間喝小酒,那時候姓王的男人手頭很緊,就想去蹭酒,正好趕上人家心情好,就帶著一起去了。
那天晚上人很多,請客的男人就是後來第一個死在包間裏的男人,而很湊巧的是,另外還有一個長得很漂亮穿著很暴露的女人,就是在酒吧裏出現幻影,同時又聽到橋鍾聲,最後卻死了的那個女人。
當時他們這些人都在酒吧包間裏。
那天大家喝的很醉,當時加了酒,因為人多,送酒來的很巧是楚一諾,姓王的男人那時候就看上楚一諾了,但是當時他沒錢。
後來大家都喝醉了,姓王的男人從口袋裏掏出瓶子,想把剩下的酒灌走,打算回家再喝,但是瓶子也不夠多,就隻好一邊喝一邊灌,很快就醉了。
姓王的男人沒站穩,倒在牆上,撞歪了一幅畫。
姓王的男人說他根本沒看清楚畫是什麽樣子的,但是那些東西藏在畫後麵。
其實他撞歪的那幅畫,應該就是畫上有喪鍾的那幅畫
姓王的男人說,他把畫撞歪了,本來想扶回去,結果看到畫後麵是空的,牆被刨開了,姓王的男人好奇之下,把畫取下來一看,立刻欣喜若狂,因為畫後麵是一大包毒品
姓王的男人沒錢,沒吸過毒品,但是他知道這個最賺錢,如果能把這些毒品偷走,絕對能賣個好價錢。
姓王的男人把那些瓶子全扔在房間裏,然後把毒品裝在自己衣服裏麵,等著那些人都醒了,就跟著他們離開了。
後來姓王的男人把毒品賣了一些,瞬間就變得有錢了,來酒吧裏揮霍,張九他們也看到過幾次姓王的男人,都在“包場”,那時候男人已經很有錢了,正在揮霍著。
死的兩個人都是那天在包間裏喝酒的人,張九覺得這太湊巧了,不可能有這麽湊巧的事情,而且死人的當天包間的監控還懷了,顯然是人為的行為。
或許是那些混混來包間取毒品的時候發現毒品沒有了,就排查了一下那之後進入包間的人,進入包間的人有一夥客人,還有一個小酒保,那個小酒保就是楚一諾。
所以無論是這夥客人,還是小酒保,都變成了那些混混的眼中釘。
畢竟他們的這批毒品,並不是賣錢用的,而是打算控製人用的。
請客的男人第一個死在了包間,但是他根本沒有拿走毒品,如果真是那群混混殺的人,那麽男人算是枉死,當時鮮血很多,似乎不是一刀斃命的,身上有很多刀印,應該在逼迫請客的男人說把毒品弄到哪裏去了。
男人並不知道,還受了那麽多罪,死的時候怨氣肯定相當大,鮮血濺在牆壁上的畫上,畫上肯定也染上了陰氣。
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切就合情合理起來。
那麽現在張九還有一個疑問,那就是如果男人和那個女人都是冤死的,那麽他們的魂魄在哪裏,目前出現的隻有執念,驅動畫作的執念,但是沒有魂魄,那些人冤死之後,魂魄都跑到哪裏去了,難道乖乖的去輪回了嗎
其實除了乖乖去輪回,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可能性,他們之前也是見過的,那就是被吸收了,因為那些毒品的幕後老板肯定和長豈仙人有聯係,長豈仙人現在缺少元陽,肯定想要吸收魂魄,不知道這件事情和那些鬼侍有沒有關係。
張九想著,那些人的死因差不多全都清楚了,現在最要命的是那種毒品還有多少,製造毒品的窩點在哪裏,如果不把毒品毀壞,那麽以後擁有融天鼎碎片的人就危險了。
張九這樣想著,打算給端木晉暘打一個電話,告訴他這裏發生的事情,張九的手機撥出去,顯示端木晉暘正在通話中,張九有點急躁。
撥了兩次都在通話中,不知道在給誰打電話,結果張九剛掛了電話,手機就響了,來電顯示是端木晉暘
原來端木晉暘就是在給張九打電話,兩個人一起打沒有打通而已。
端木晉暘的聲音很急切,說:“小九,你在哪裏到家了嗎”
張九有點發愣,說:“還沒有,我這邊有點事情,酒吧死人的事情我有點眉目了。”
端木晉暘說:“你怎麽還沒到家,快點回家去,楚一諾剛剛醒了,他說自己又聽到了鍾聲這次還是三響三次,一共九聲。”
喪鍾
又是喪鍾
而且是九聲的喪鍾,那代表死亡的人是男性。
張九正在這樣想,突聽“嘭”的一聲巨響,塗麓開著車子,就感覺車子突然巨震一下,猛地被擊飛了起來,仿佛是車子上有炸彈一樣。
姓王的男人“啊”大喊了一聲,一下撞到了車子頂,頓時暈了過去。
張九撞到了車門,“咚”一聲,一瞬間撞得他肚子生疼,手機裏還傳出端木晉暘的聲音,說:“小九小九你那邊怎麽樣”
巨大的爆炸氣流一下將車子甩飛出去,“嘭”一聲落地,張九的手機頓時就飛出去,“哢”一聲砸的黑了屏,聲音也斷線了。
張九腦袋裏耳朵裏都是“哄哄”的聲音,根本什麽也聽不見,他覺得自己反應很慢,非常慢,肚子有奇痛無比,全身都是冷汗,他聽不到塗麓和一百的聲音,眼前一片漆黑,也看不到任何東西。
“啊啊啊啊”一聲大吼,張九感覺到臉上“呲”的一聲,猛地被濺上一捧熱乎的東西,鼻腔裏湧進了打量的血腥味。
是血
張九使勁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塗麓一雙發光的眼睛,塗麓的半張臉爬滿了黑色的咒印,他的手紮在姓王的男人胸腔裏,然後緩慢的拔出來,整張手掌都鮮血淋漓的。
“塗”
張九的話根本沒說完,他眼前金星亂晃,就看到好多鬼侍衝了過來,猛地一下將塗麓打暈,塗麓一下栽在地上,也暈了過去,臉上的咒印完全沒有退散的痕跡。
張九被那些鬼侍抓起來,他腦子裏昏昏沉沉的,最重要的是他的肚子很疼,疼的一身冷汗。
鬼侍抓住昏暈的張九和塗麓,又去抓一百,一百隻是受到了震蕩,立刻就醒了過來,但是張九和塗麓都在鬼侍手裏,一百根本無法反抗,一百大喊著“大人”,但是張九完全沒有反應,臉色蒼白的厲害。
那些鬼侍把眾人拉到偏僻的地方,然後拽開了一個地下井的下水井蓋,將人扔下去。
“唔”
張九痛哼了一聲,身體發抖的厲害,劇烈的撞擊讓張九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但是沒有清醒過來。
下麵也有鬼侍,那些鬼侍抓住張九,用黑色的符咒的鎖鏈將張九的雙手捆在身後,也捆住了一百和塗麓的雙手,然後抓著他們往裏走。
張九一直處於昏迷的狀態,被那些鬼侍帶進去,地下井裏竟然是一個地窖的樣子,隧道很長,旁邊有很多小門,門裏好多人正在做實驗,搗鼓著各種的材料。
還有屍體
地下井裏陰氣很重,堆著很多屍體,應該是提煉毒品需要的材料。
張九昏昏沉沉的,就聽到有人笑了一聲,說:“帶上來。”
那個人說著,鬼侍就將張九一百和塗麓全都帶了過去,扔在地上。
張九的眼睛睜不開,他能感覺到有人走近自己,然後一雙冰涼的手掌正在撫摸自己的臉頰,那張手掌抬起張九的下巴。
張九聽到隱約間有人發出“嗬嗬”的笑聲,說:“酆泉獄主的陰氣真是讓人享受呢,還有你腹中的,真是太奇妙了,元陽之力”
一百已經清醒了,雙手被綁在身後,不斷的撕扯著,說:“住手放開大人”
黑暗中,一個披著白色鬥篷的男人放開張九,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一百看不清楚他的臉,他的臉藏在黑暗之中,但是頭發露出來一縷,竟然是白色的,看起來無比蒼老的樣子,但是男人的說話聲卻像個青年人。
男人笑著說:“久仰陰府四爺的大名,不過沒想到竟然變成了我手上的階下囚。”
男人說著,一通大笑,似乎非常愉快,笑著說:“還有昔日的酆泉獄主也不怎麽如何區區雕蟲小技就中計了,完全沒感覺到危險,說實話,真是讓我失望,一點兒也沒有找到對手的感覺,不過算了獄主大人的靈力我還是要的,還有他腹中的元陽之力,真是美味的氣息呢。”
一百臉上無比猙獰,說:“你敢動我家大人試試看”
白色鬥篷的男人笑起來,說:“為什麽不敢獄主大人這麽弱小,仿佛螻蟻,怪不得要改朝換代了呢,不過如果我得到了獄主大人的靈力,也可以試試推翻現在的陰府看看,畢竟很有意思。”
白色鬥篷的男人又說:“看來四爺是不打算歸降了,我還真覺得有點可惜,不過也沒關係,就讓他來了結你”
白色鬥篷的男人說著,指了一下旁邊暈厥的塗麓,塗麓的臉上還都是黑色的咒印,猛地睜開了雙眼,他的雙眼發光,仿佛是一頭狼一樣,鬼侍解開了塗麓雙手的鎖鏈,塗麓歪歪斜斜的站起來,伸起那雙血粼粼的雙手。
塗麓慢慢走過去,一把抓住一百的肩膀,一百嗓子裏發出“嗬”的一聲痛呼,似乎非常的煎熬。
白色鬥篷的男人哈哈大笑起來,說:“我就喜歡看自相殘殺的戲碼,真有趣,讓人身心愉快。”
白色鬥篷的男人看到這裏,轉過身去,又走到張九麵前,慢慢蹲下來,輕輕撫摸張九的臉頰,用指甲在他的脖子上輕輕刮了好幾下,笑著說:“怎麽辦呢我怕一下吞噬這麽多靈力有些吃不消,這樣吧,讓你成為我的奴隸,你說好嗎你們不是在找這些致幻的藥嗎那獄主大人也好好享受一下,好嗎”
白色鬥篷的男人說著,招了招手,有鬼侍把針管拿過來遞到他手裏,男人捏著針管,擰著張九的脖子,就要把針頭紮進去。
在這一瞬間,張九突然張開了雙眼,一雙眼睛呈現明亮的幽綠色,嘴角挑起一絲痞痞的笑容。
白色鬥篷的男人吃了一驚,就聽到“啪嚓”一聲巨響,綁住他手腕的黑色符咒竟然一下崩裂了,張九的手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猛的一擰。
白色鬥篷的男人一直誌得意滿,根本沒有防備,一下被擰住手腕,針頭倒轉。
張九冷笑一聲,說:“你自己嚐嚐吧”
他說著,手腕一用力,“嘭”一聲,針頭就紮在白色鬥篷男人的小臂上,張九用力一推,針管裏的液體全都推了起來。
張九做完這一些列動作,猛地一腳踹在白色鬥篷男人的肩膀上,將人一腳踹翻出去。
“咚”一聲,那個男人直接翻出去,撞到了牆壁這才停下來,從地上踉蹌的爬起來,說:“不怎麽可能”
張九笑眯眯的說:“啊演戲什麽的,還挺累的。”
他說著,塗麓也站了起來,笑著說:“謝謝鬆綁,我的演技沒話說吧”
白色鬥篷的男人更是吃了一驚,不過很快就站了起來,瘋狂的獰笑說:“沒用的,你們走不掉的抓住他們抓住他們”
鬼侍從四麵八方快速的湧過來,張九則是從自己口袋裏摸出一張黃符,在麵前晃了晃,竟然是一張定位的黃符。
張九笑著說:“你以為隻有你自己才有援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