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屍骨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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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從這一帶的監控視頻上了解到:昨天中午11點半左右,呂曉辰三人駕車進入燕北開發區。由於燕閩食品廠廢棄了很久,那一片並沒有安裝攝像頭;所以不知道他們停車後的情況。
一直到了晚上六點十分,呂曉辰的越野車駛離開發區,上了一條通向臨省的公路。因為能見度差,根本看不清開車的人和坐在副駕上的人的麵目。不過白霜霜仍然能判斷出,他們並不是呂曉辰三人中的兩個。由於那條路還沒有完全貫通,並沒有安裝攝像頭;因此失去了越野車的蹤跡。
隨後,張所長又帶我們來管委會了解情況。得知負責看守燕閩食品廠的劉大爺生病在家,已經好幾天沒來上班了。管委會的人找到了備用鑰匙交給我們。我們拿到鑰匙後,又詢問清楚劉大爺的住址;然後謝絕了張所長的陪同,返回燕閩食品廠。
打開大門進入廠區,我對小雅說:“你能根據氣味,找到車上的三個人走過的路線嗎?”
小雅抽動著小鼻子,努力的嗅了嗅:“我可以。”
我們跟在她身後,走走停停,用了十多分鍾才走到綜合樓的入口處。小雅指著半開的大門,“叔叔,他們走進這裏了。”
白霜霜快步走過去,先檢查了一下門把手;“上麵隻有手套的痕跡,並沒有指紋。看痕跡是最近才留下的,看來他們真的進入了這座大樓。小雅,你真是太神了。”
我們走進了綜合樓一層之後,地麵上的腳印更加證明了小雅嗅覺的神奇。地麵上雜亂的鞋印中,經過白霜霜的判斷:其中有一雙是意大利產的斯卡爾帕步行鞋。前一段時間,呂曉辰就曾經海淘過一雙這樣的鞋。
小雅仍然走在前麵,穿過木條箱和一些雜物上了樓梯。經過二、三、四層的時候,小雅並沒有停留,而是直接來到了五層。這一層的地板上除了鞋印之外,還多了一些紙錢。不知是用來祭奠那五個人,還是祭祀將軍鬼王的?
小雅在走廊裏停留了一分鍾,又帶著我們走到了走廊一側;這裏有一個向上的樓梯,樓梯上同樣有斯卡爾帕步行鞋的鞋印。樓梯盡頭有一扇門,門的另一側是樓頂天台。
小雅指了指那扇門,“他們去那裏了。”
白霜霜打開了那扇門,開始仔細檢查起來。我向外一看:樓頂上覆蓋了一層積雪,已經消除了鞋印。我仔細看了一遍,除了幾張紙錢外,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東西。
我問小雅:“小雅,那三個人來到這裏後又去了什麽地方啊?”
小雅在樓頂天台上轉了幾圈,失望的搖搖頭:“氣味已經沒有了。”
“上麵的風太大,氣味存留的時間比地麵上短的多。”丹增解釋說。
我們沿著天台的邊緣走了一遍,並沒有發現有攀爬過的痕跡。而且這麽高的樓,在沒有繩索的情況下,一般人是絕不可能徒手爬下去的。
“會不會他們沿著原路返回了,然後又離開了工廠?”丹增又說。
白霜霜搖搖頭,指著那扇門說:“你們看,那扇門外麵有一根彈簧,隻要打開就會自動關閉。而且門上的鎖是老式撞鎖,外麵隻有用鑰匙、或者用開鎖工具才能打開。我剛才檢查過:鎖眼已經鏽死了,上麵沒有異物插入留下擦痕;門縫也沒有被撬過的痕跡。”
我納悶道:“這麽說,他們根本沒有從原路回去?那他們能去哪兒呢?而且,他們大老遠跑來,不在樓裏麵探索,為什麽直奔樓頂天台?難道,他們事先知道天台上有什麽東西?”
丹增和白霜霜也無法解答我的疑問。
我毫無目的的四處搜尋了一圈,忽然看見:十米外的鍋爐房煙囪的爬梯上,掛著一條白色的繩索;因為煙囪是灰白色的,很容易錯過。
“你們看那裏,他們是利用繩子蕩過去的。”
白霜霜很快用工具打開那扇門,我們下樓來到大煙囪下。仔細搜查了很久,卻沒有發現煙囪下麵有人走動的痕跡。
我抬頭看著四、五十米高的煙囪,自言自語的說:“難道他們不是向下,而是向上爬了?”
白霜霜臉色一變,“煙囪的清理入口在鍋爐房裏麵,我們到煙囪裏麵看一看。”
幾分鍾後,我們通過一條不長的通道進入到煙囪內部下方;結果發現了三個人的衣物和背包。白霜霜很快斷定,這些正是呂曉辰三人的東西。煙囪下麵積滿了煙灰,上麵卻沒有任何腳印。我們加倍仔細的搜查了一番,卻連他們的一根毛發都沒有發現。
白霜霜眼圈立刻紅了,“沒有別的可能了,他們一定是被厲鬼害的屍骨無存。”
丹增撿起一張落在煙灰上的紙錢,“少爺你看,紙錢怎麽會飄到這裏?”
我歎了口氣,“可能是粘在衣物上帶下來的,或者是被風卷進來的。現在我明白:他們為什麽直接跑到天台,又冒險蕩到煙囪上,還爬到煙囪最高處。他們一定感覺到有危險的東西在追他們,所以才會慌不擇路。”
丹增點點頭,“法力高一點的厲鬼甚至都不用動手,隻要製造些幻象就能讓人嚇破膽。”
白霜霜咬牙說:“我不管是什麽厲鬼。我一定要殺了它為我弟弟報仇!”
收好呂曉辰三人的東西,我們離開了鍋爐房。
我對白霜霜和丹增說:“咱們從進入工廠開始,一直沒有發現厲鬼的影子;古藤鐵棒也沒有任何動靜。這說明,那個厲鬼藏的很深,而且很可能天黑後才會出來。現在離天黑還有兩三個小時。既然這裏鬧鬼,看門的劉大爺一定多少知道一些;我們先去找他了解一下情況。”
白霜霜擦了擦眼角,“好,聽你的。”
十分鍾後,我們就按照管委會工作人員提供的地址,來到了劉大爺家門外。他家在一個半山腰上,周圍並沒有其他人家;而且別人家的房子都是小樓,隻有他家是一個石頭圍的小院子,裏麵有兩間磚房。
我看院門沒鎖,正要上前推門,裏麵忽然傳來一陣犬吠。不一會兒,一個身披老皮襖的老頭從屋裏走了出來:“誰啊?”
我透過門板一看,不由的吃了一驚!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