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劇還未開始之前，結局卻已注定。

    火，滿天的火從天而降將老人與女孩團團圍住，慢慢吞噬。小男孩就隻是站在那呆滯的看著一切，不做任何的反應。

    李虛存虛弱的睜開雙眼，他還來不及看清眼前的人，隻見那模糊的身影向外跑去並大叫著醫生。

    “這是誰呢，”李虛存費力的想到，“我為什麽會在這裏？”

    “不行我還有事要去做，可又是什麽事呢？”

    “我這是失憶了嗎？為什麽自己不為此感到悲傷呢，不對，我應該悲傷，應該悲傷。。。”

    李虛存在心中不斷的自我呢喃著。

    “可我自己為什麽會這麽想呢？”

    李虛存盡力去回想著自己，盡力想去組織著一切，可越是如此他就想的越多，越是想不明白。

    本來虛弱的他變得更加虛弱，頭腦也開始變得沉重，他再一次失去思考的能力。

    此時陌生女子也是帶著醫生趕來，見到再次昏迷的李虛存女子再次變得焦慮起來，不斷詢問著醫生有關李虛存的情況。

    直到醫生給予她滿意的回答時她才慢慢放心下來。

    她在得知李虛存的情況好轉後，滿懷希望的繼續坐在他的旁邊守著他，就像望著自己一般看著病床上的他，慢慢等待著他的蘇醒。

    又是這樣的一天李虛存再次睜開雙眼，第一時間映入眼前的依舊是那陌生的女子，而李虛存已經接受了自己此時的狀態，不在費力的去想著關於自己的一切。

    李虛存躺在病床上望著對麵正與自己相望的女子，即使李虛存不記得很多，但他自己還是本能的去觀察對麵的女子。

    女子給李虛存的第一感覺就是完美，完美的外貌，完美的身材，完美的衣著，除了隻用完美這詞來形容，李虛存覺得用再多的修辭都是多餘的。李虛存可以感覺到這個女人的精明能幹。

    女子無論是哪一方麵都讓人無可挑剔。這樣的女人渾身應散發給人一種可望卻不可近的氣勢，應是拒人千裏獨立一方的她與此時她的表現卻是截然相反。

    冰冷麵容上露出溫柔笑意，就像一顆包裹著陽光的冰塊散發寒意卻有著溫暖。她的眼中更是透露著絲絲感動和時而顯現的愧疚。

    眼前奇怪的女子不禁令李虛存感到一絲好奇。

    最終李虛存還是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我們認識嗎？”

    女子一聽身體不禁一顫，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

    仿佛早已接受這個事實，女子很快就正常了起來，不過話語中還是不禁漏出一絲傷感：“真不記得了嗎？”

    “你在仔細看看我。”

    女子緊張的望著李虛存。

    李虛存還是善意的去看了看她，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真記不住了嗎？”

    女子望著他到，似乎在做最後的確定。

    李虛存還是耐心的搖了搖頭。

    “是這樣嗎？”

    女子自我嘲諷般似笑非笑的道。

    不過很快她就又恢複了過來，對著李虛存訴說道，“起初醫生和我說到你雖然會醒來，但是醒來卻有很大的幾率會喪失記憶。”

    “本以為自己已經接受了這個現實，到頭來還是有點難以接呢。”女子故作傷感道。

    李虛存此時雖是滿臉疑問，但還是不做任何回應，隻是望著女子似乎在等待著她接下來的訴說。

    女子望著李虛存卻不在繼續說下去，就這樣兩人尷尬了一會，女子似乎想通了什麽終於下定決心。

    女子整理了下自己外表，正式的向李虛存伸手笑道：“重新認識下我叫秦時星。”

    李虛存疑惑看著秦時星道：“這樣可以嗎？”

    秦時星笑道：“那又為什麽不可以呢？”

    李虛存笑而不語。

    李虛存伸出說握住秦時星的手笑道：“你好，初次見麵，你還不錯。”

    初次見麵你還不錯，這話到是奇怪，秦時星不禁一怔隨後也就反應過來道：“即使失去記憶，你還是你，說話還是那麽直接。”

    李虛存笑道：“是嗎。”

    “那我就再直接點吧，能說說關於我的事情嗎？。”

    接下來秦時星將她知道關於李虛存的事情大概的講述一遍，李虛存也在一旁耐心的聆聽著。

    “這麽說來我叫李虛存，而我們都是孤兒，我們也是因為這而相識的。”李虛存對著秦時星笑道，雖然難以接受但也隻有接受了。

    “雖然隱約覺得你和我關係不菲，但我還是沒想到你就是我女朋友呢。”李虛存繼續道。

    “是嗎，你就那麽不想我是你女朋友嗎”

    麵對對麵美女的回答李虛存一時卻找不到回答的話語。

    李虛存岔開話題道：“那麽我出車禍也是因為救你的而導致的嗎？”

    秦時星臉色暗淡，輕輕低下頭去說著：“都怪我讓你這樣。”

    李虛存也意識道自己的話語道：“雖然我現在什麽都不記得了，但要是真如你所說的，我既然救了你那就是我的本願我怎麽又會怪你呢。”

    “是啊，你怎麽又會怪我呢？”

    秦時星神色變得更加黯然道。

    李虛存突然說道：“你說我們現在的關係到底是什麽呢，失去記憶的我還可以是那個我嗎，失去記憶的我眼中的你還是那個你嗎。”

    “我們之間的關係還可以是那種關係嗎。”

    秦時星到是適應的很快，麵對對麵奇怪的話也不覺得奇怪。

    秦時星道：“或許此時對於你來說不是，但對於我來說你隻能算是清空了內存，係統還是卻那個係統，隻要一天有你，你就還是你，我就還是我，你說不是嗎？”

    李虛存笑道：“但願你沒有決定錯吧。”

    “雖然醫生說你失憶好的可能性很小，但我相信隻要還有一線希望，就一定有著通向希望的道路。“秦時星說到。

    李虛存聽了也不去多做評價，隻是向外望去，獨自一人不知道在思索什麽。

    秦時星也不在多說，坐在一旁仔細觀察著麵前的男子，久久不語，也不知是在思考什麽。

    接下來的日子秦時星每天都會來陪伴李虛存，而且秦時星把自己和李虛存的工作都給辭了。起初李虛存是不解的，但秦時星告訴李虛存他們這些年所攢下的積蓄很多，足夠他們接下的生活，而且她也想遠離下喧囂。她準備先陪伴著李虛存去以往的地方尋找記憶，她覺得這樣對失憶的恢複有著很大的幫助。如果實在是找回不了記憶，她就選擇搬離這裏和李虛存四處旅行。李虛存知道自己再說什麽也是多此一舉的，索性也就不再多問什麽。

    多日的陪伴讓李虛存對秦時星有著更深的了解，兩人間也形成了一種莫有莫無的奇妙關係。

    雖然李虛存還是沒有找回記憶，但是從多日從秦時星那裏的了解和自身的處境看來，自己好像除了眼前的女子外似乎再也沒有多餘的親密朋友。自己在這個城市中就是飾演著名程序員的角色，平常自己似乎是除了工作地點和住處便再也沒去過別處的樣子，孤兒身份的他更別說擁有來自家人的關心了。

    不過李虛存對這樣的處境倒是不以為意，反而覺得有些輕鬆，畢竟這樣一來，自己失憶唯一影響到的也就隻是眼前的人了，少份影響就是少份愧疚。

    李虛存從秦時星哪裏慢慢了解到他們是如何相遇又是如何慢慢相處，如何開始的不太正常的約會，如何慢慢的確定之間的關係，如何相濡以沫，如何共度這每天每夜。

    李虛存不再去懷疑這些故事，因為這些故事對於他本身來說也是有著一絲熟悉的感覺，似乎自己也將這些故事一一敘述了一遍般。

    饒是如此李虛存還是認為秦時星對自己有所隱瞞般，這讓李虛存有點不自然，但他也就如此罷了。

    對於自己的車禍，李虛存向秦時星問過也從周圍了解過，隻是一般都車禍事故，自己也是危機之下推開秦時星才使自己出事罷了。對於事故也被秦時星處理的很好，自己想是去了解也是不行了。對於這方麵，李虛存對自己這個女友的看法不禁又高了一層。不過在了解到秦時星本就是公司的高管，自己也就不再對她有過多的驚訝。

    對於自己腦海中一直重複著提醒自己有著要去做的重要事情的想法，現在也變得安定下來，'或許這事就和她有關吧'，李虛存自我想到。

    到了出院的一天，沒有想象中的熱鬧與慶祝，有的隻是一男一女一輪椅，一前一後慢慢地離開醫院，然後開著車駛向他們的住處。

    住處不大不小，但功能齊全。室內的整潔可見主人的勤儉，屋內缺少一份人煙氣息可見屋內已是很久沒人居住了。

    兩人分好了個自的居住，參觀時除了看見兩人的用品外還有著兩個人的照片，意外的是除了他們兩人竟還有第三人的照片。李虛存看去這人的照片，晴朗天空的背景之下一名長著娃娃臉的女孩燦爛的微笑著，不過與之微笑活力麵相反的卻是女孩蒼白的麵龐與眼神中一絲的無奈。

    李虛存自然的感到心痛，眼前的女孩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此時秦時星也感受到這一變化望了過來，卻隻見李虛存一臉疑問的望著她。

    “有所映像嗎，這是我的妹妹秦倩，一位善良很討人喜愛的孩子，你們以往的關係很好，她也很討我們喜歡，隻不過，“秦時星眼神暗淡道，“隻不過她去世了，一場突來的疾病索取了她的生命。“

    秦時星沒有哭泣隻是感到些傷感，哭泣似乎對她來說是不存在的事情。

    李虛存見到後也不知道該去如何安慰她，他隻是在旁等待著，不做回應的隻是坐在旁邊陪伴著。

    終於秦時星率先開口道“你還是和以往般善解人意，即使失去記憶也不忘去如何去安慰別人。“

    還不等李虛存回答秦時星又繼續說到:

    “人死的時候是在想什麽呢？是對一生的回憶，還是平淡安詳的接受什麽都不想；是對世間有所眷戀還是無依無掛呢；是恐懼還是無謂。“

    李虛存不解為什麽秦時星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但是他還是配合辯述著:

    “那你又是如何想的？“

    秦時星似乎早已認為他會這樣問便直接回答到:

    “本來認為自己應該會坦然麵對，但在生死一刻時，自己心中雖是不斷想著死了就死了，死了就死了，但是身體卻還是本能的有所顫抖想要逃離死亡。“

    李虛存回答到“我應該不會去想著死這件事，這輩子我除了是老死病死剩下的就是自殺了，既然這幾件事都是在自己的想象中那自己又何必去多想呢。“

    “再說每個人從生下時，他的一生軌跡不就是確定了嗎。不對該說從這個宇宙開始時每個人的一人軌跡就都已經確定了。“

    秦時星一聽不由問到“這麽說你也是相信命運的？“

    李虛存笑到“不是相信命運而是命運它就存在哪裏，不是你看到就能改變的，不是你不見他就不存在的，難道不是這樣嗎？“

    秦時星也是回到“你這說法到是和別人的不同，人們都說命運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自己是可以改變自己命運的不是嗎？“

    “有時候人們說是對的並不一定說它就是對的，不同的角度看去有著不同的對錯，就人本身而言這或許是對的，就世界本身來說或許就不是對的。“

    “哦，是嗎？那這又怎麽是對的又怎麽是錯的呢？“秦時星有點興趣道。

    “世界上總是有些人們目前不能接受和回答不了的事情。就人來說活下去就要有著自己活下去的理由，就像程序般想要執行下一秒的就要有著下一秒指令。如果沒有著指令又哪有的下一秒的行動，人最基本的指令就是能活著時活著，滿足活著這一基本的指令所延伸出的指令就是基本的吃喝睡醒等，就這些基本的指令之外在延伸著不同的各樣的指令，就指令之外繼續不斷的延伸，如此不斷。“

    “就是這些無數的指令的執行使我們活著不是嗎？“

    “既然這些指令在一起支配著我們，就需要這些指令要滿足讓我們執行它的基本條件，在我們遇到的指令超出自身這個係統時，我們選擇死機或者將這個指令自動的改成符合我們這個係統的指令。“

    “當然更多的是後者，所以更多時候我們所相信的真理隻不過是對於自身這個係統的不完善所自我做的修改而已。“

    “就大方麵這個係統可以是整個社會小則個人，個人總需要適合自己的指令去驅使自我，無論這個指令是否滿足所謂的對錯。這也就是哪些殺人狂魔在最終時刻依舊再說自己所有的做法都是對的原因。當然社會也是係統的統一體。“

    “算是吧，那命運呢？你又是如何看待的呢？“

    秦時星不以為意的接著問道。

    “我不信命運我隻信規則。“李虛存思考會回答道。

    “哦，這又怎麽說。“秦時星。

    “世界有著規則，無論是我們目前所知的還是未知的，這規則是不會改變的，就像基本的物理力學，同樣的條件在規則的作用下最終結果是不會變的。人的情感也是如此，如果在某一個時刻將整個宇宙複製一下平行放置，我相信在這個複製的宇宙中這個人在這之後的每一句話每一次動作每一次的想法和本來的他都是一樣的。隻要我們一日生活在這規則中，我們的未來就都是定數。就如同辯證唯主義決定論所說的，世界上一切現象都受一定的原因製約和決定，一切事物的存在運動和變化都是有原因的。一刻的存在決定著下一刻的存在，下一刻的存在決定於上一刻的存在，就像多米諾骨牌般，從第一塊倒下開始剩下的骨牌都有著確定的結果。“李虛存慢慢說到。

    “既然如此那人又為何而活著呢？“秦時星，“既然如此，人生已定，我們又在追求什麽，思考什麽？“

    “選擇無知，順應自然，自己摸索走完已經確定的道路。“李虛存道。

    “是嗎，就是說最終還是有著命運的存在，每人的結果都是一樣，隻是路不一樣了。“秦時星無奈道。

    “簡單的是為了活著活著，最難還是為死而活著。“李虛存又突然說到。

    秦時星也是微微一怔，不在此處再多做什麽說法。

    對於她來說與李虛存的對話隻是一次對話而已，自己從來都是安排的一方，她的命運從來都是自己安排的。

    李虛存也不明白為什麽自己會和秦時星談著些奇奇怪怪的話，但是有一點可以明白的是他兩倒還真可能是對情侶。

    兩人開始了追憶的旅程，此時他們來到城市的郊外，進入破舊的小區裏，麵前的樓早已褪色，漏出年老的姿態。

    “這裏是？“李虛存不禁問到。

    “還有印象嗎？“秦時星道。

    李虛存對著有股熟悉的感覺，但是關於這裏的記憶確實一點也想不起來。

    李虛存隻好無奈的對著秦時星搖了搖頭。

    秦時星也是免疫了般隻是苦笑帶過。

    “這裏是我們初次見麵的地方。“秦時星道。

    “還記得當時晚上回來，你一直跟在我身後，從下車後一直跟著我到小區，深夜卻用圍巾將自己臉重重圍起來，讓我還以為是癡漢，結果我躲在拐角就給了你一悶棍。“秦時星很少笑道。

    “最後發現你和我同路而且住在同一層，我們還對門而立。“秦時星繼續道。

    “是嗎？那麽巧嗎。“李虛存笑答道。

    “是啊，就是那麽巧，到現在我還為此感歎。“秦時星似乎也驚歎著，

    “如果不是巧合或許我們也不會相遇吧。“

    秦時星接下來帶著李虛存向上走去。

    奇怪的是在上樓過程中即使遇見個人，也沒有李虛存想象中的熟人對著自己打聲招呼，甚至有看見自己的人還在刻意的躲著自己。

    秦時星見正在迷惑的李虛存對他解惑道“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回過這裏了，而且我們以前工作回來小區的時間和他們時間也不再同一條線上。再說我們兩個回來都是除了屋內就沒其它可呆的地方，不經常外出交流，鄰居之間不認識也就沒什麽奇怪了。“

    李虛存聽後點頭默認接受。

    他離開這裏的時間已經很久了，現今房間的主人也早已換人，兩人在呆了片刻後也就下了。

    接下來，秦時星帶著李虛存沿著小區一步一步的走著，耐心向著他敘述著關於他們的一切。

    兩人在一起顯得也是融洽，李虛存則一在邊默默接收著秦時星說著的故事。

    唯一奇怪的就是這一路上時而遇到些人對這邊投來異樣眼觀。

    再看看自己旁邊的秦時星，李虛存倒也不覺得奇怪了，美女在哪都會成為焦點，投來眼觀也就不足為怪了。

    秦時星對李虛存說的都是些生活中很普通的事情。在他們一次相遇後，同是孤僻的他們有著同樣的日行時間，從剛開始每天上下班的之間互相尷尬，到逐漸的相互習慣。雖然他們在這期間不曾相互交流著，但慢慢的他們之間形成一種默契，不知從何時起他們成為了對方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直至那一天他們這種狀態開始改變。

    本該一如既往的一天，卻因秦時星的缺少而有所改變。秦時星向李虛存敘述那天她接到一項新項目開始加班，那天她沒有按照往常正常的時間下班。秦時星說那是一個寒冷的夜晚，當她加班到很晚回去的時候，獨自走在無人的路上，就連路旁的路燈下的光線都被凍的晶瑩。當她要到家的時候，迎麵卻看見了李虛存在那來回踱步。那時秦時星一怔正準備詢問時，李虛存卻先說了一句：

    “好巧啊，我正在下麵散散步呢。”

    “是啊，好巧。”秦時星也隻好笑著回答著他。

    之後又是小久的沉默。。。

    秦時星說那是他們第一次的對話，也是她第一次心暖的時候。

    就這樣他們開始從之間的沉默開始了短暫的對話直到後來的暢談。

    秦時星就這樣一件件的的說著。李虛存則一件一件的聽著。

    接下來的日子中，秦時星時刻都在向李虛存說著他們的事情。她談著他們的每一天，談著令她感動的每一件事，說著他們如何平淡的度過每一個節日，也說著他們之間的小矛盾，她講著每次都是李虛存的讓步。隻不過李虛存總覺得秦時星敘述的過於平淡，就像毫無感情讀著故事，或許這和她的性格有關吧李虛存這樣在內心中想著。

    這些天中李虛存覺得他們兩人就像演員般將秦時星口中的故事重新演了一遍，即使他沒有有關故事的記憶，現在他也有著新的記憶，這些讓李虛存感受到了秦時星對他的無微不至，感受到了她對他的情感。李虛存對眼前的女孩又有著新的認知。

    或許是出於習慣，李虛存每天晚上都會記錄下這一天的事情，無論事情的大小他都會一筆一筆的記錄下來。

    秦時星第一次看見時不禁說道：“怎麽你也有這樣的習慣？”

    李虛存道：“也？難道你還見過別人和我一樣？”

    秦時星回答道：“一樣，也不一樣，我見到的是每天畫出來的，你是每天寫出來的。”

    李虛存道：“是嗎？這人倒也是有趣，如果有機會倒是想見上一麵。”

    秦時星回答道：“恐怕不能如你的願了，那是我某一次出差時意外看見的，不要說你就是我想要在見也是不可能的。”

    李虛存也不是如何在意道：“是嗎，那倒是挺可惜的。”

    第一次接觸寫作，想寫就寫了，既然寫了就發布了，不求結果隻求開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