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洪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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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洪震南與英國政府的官員疏通了關係,香港的武館才能平平安安的教拳,所以洪震南隱隱的成為了香港武術界的代表人物,在香港武術界有著舉足輕重的身份地位。

    看見洪震南,阿基大喜過望,尤其是看見洪震南身後的帶的人,還有邊上的警察,阿基心下大定,便開始顛倒黑白的道:“師父,我和他切磋,他帶他師父師兄過來鬧事。”

    對於阿基的顛倒是非,司徒易很無奈,上前一步說道:“想必您就是洪拳的館主,洪震南了,久仰大名。這位呢是我師父,這是我師弟。我們是佛山詠春派的。”司徒易邊說邊指著葉問和黃粱道:“事情呢,是這樣,我師弟,和令徒阿基切磋。年輕人嘛,下手難免重了,這都是......”

    話還沒說完,就見洪震南臉色一變,眼神攝人心魄,指著司徒易喝問,:“你的意思是,我洪拳打不過你詠春了?”

    司徒易沒想到洪震南這麽霸道,聽不得不順心的話。司徒易隻能回道:“洪師傅,並不是洪拳打不過詠春,試問,這世上有最強的拳,還是最強的人。所以,這都是誤會一場。誤會嘛,解開就好了。”

    “誤會?現在你手上拿著刀,和我講這些,然後說是誤會?”洪震南開始被司徒易的“沒有最強的拳,隻有最強的人”給震懾住了,但是現在自己徒弟在自己的地盤上被打,而且麵對這麽多人,洪震南不可能去質疑自己的徒弟,並且也可能靠一句誤會就能放過的。

    顯然,司徒易並沒有想到這一點。

    麵對洪震南的咄咄逼人,司徒易並沒有衝動的持刀衝殺出去,如果司徒易持刀衝殺出去,司徒易倒是能離開這個位麵,可是葉問,張永成,黃粱,金山找這些人怎麽辦?肯定要以叛亂同黨為由被英國政府鎮壓處理。

    而處理的結果就是槍斃。這是司徒易不想看見的。

    洪震南也沒有抓著一點不放,轉而對葉問問道:“誰批準你教拳的,你知不知道規矩。”

    葉問是一頭霧水,沒人說教拳還要什麽批準的啊:“我真的不知道有什麽規矩。”

    看葉問不似作偽的神情,洪震南知道,葉問是真的不知道什麽規矩,隻能開口解釋:“你不知道是吧,那我現在告訴你,你得站出來,接受各門各派的挑戰,一炷香內,你沒有倒下,你才有資格教拳。”說著洪震南上前幾步,走到葉問麵前沉聲道:“這就是開武館的規矩,現在知道啦?”

    在這時,邊上傳來一道聲音:“別說這麽多了,武館有武館的規矩,警局有警局的規矩,你們打架傷人違反了香港法律,這事我得管,一,二,三,三個混球,鎖上帶走。”肥波拿出手銬,示意手下警察帶走葉問三人。但是並沒有帶走金山找。

    隨著肥波身後的手下想要拷走自己的時候,司徒易站了出來,道:“等等,警官,你這樣的做法不對吧。”

    “哦?有什麽不對的?”麵對司徒易的質問,肥波笑眯眯的問道。

    “明明是他們打傷了我師弟,並且還綁了我師弟,讓我們過來交贖金,這樣的做法和黑社會一般了吧。現在你卻隻抓我們,不抓他們,香港好像沒有那條法律是這樣的吧。難道你們蛇鼠一窩?”

    “首先,你說你師弟是被打傷的,但另一方還說是你的師弟打輸了,不甘心,帶你們來鬧事呢;其次,我隻看到他有傷,而你們卻安然無恙;第三,洪師傅是我朋友,我這樣說,你明白了?”肥波依舊笑眯眯的解釋道。

    “啪啪啪。”司徒易笑著拍了拍手,笑道:“精彩,真是精彩,想必,最後一個才是你要拷走我們的理由吧。”

    “那又怎麽樣,這裏,我說了算。銬上帶走。”肥波笑眯眯的臉色徒然沉了下來,揮了揮手道。

    這一次,肥波手下在沒有猶豫,每個人拿出手銬,直接“哢,哢,哢”三聲,銬上了司徒易三人。

    看來,有了自己的介入,倒是讓金山找少了牢獄之災。自己反倒要進去‘享受’一番。司徒易搖了搖頭暗道。

    司徒易見自己說不過肥波的“道理”隻能按住黃粱,示意不要衝動。任由警察帶走自己三人。

    “拿好你的東西,鬼頭在裏麵等著呢。”看著手下帶走司徒易一行人,自己向洪震南說道。

    ......

    警局。牢房中。

    司徒易和葉問坐在石頭上,黃粱把鐵柵欄當做木人樁,練著拳。

    “師父,放心,警察隻是擺擺樣子罷了,前幾日我給了師娘一筆錢,待師娘來保釋我們了也就沒事了。”看著葉問一臉憂愁的樣子,就知道在心煩:家裏好不容易有了起色,現在自己和兩個徒弟又進了警局,保釋金又是一大筆開銷。不知道怎麽和永成說了。

    “阿易,你......唉,麻煩你了,阿易,阿梁,還不謝謝你大師兄,今天要不是你大師兄,你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從魚檔出來。”葉問聽聞司徒易又幫了自家一個大忙,雖然是自己的徒弟,但是也挺不好意思的。況且今天在魚檔,要不是司徒易在後麵擋住敵人,光自己和黃粱兩個人都不知道能不能從魚檔脫身。

    如果司徒易知道葉問的想法,尾巴肯定翹到天上去,並且洋洋得意。再說了就算司徒易不在,他也相信葉問能和黃粱脫身,再繼續進這個牢房,隻不過要加上金山找。

    “師父哪裏的話,師父有其事,弟子服其勞。天經地義的事兒,以後這種話就別說了。”

    “好。”葉問欣慰的拍了拍司徒易的肩膀,顯然有這樣的弟子,他很滿意。

    “謝謝大師兄。師父,原來你真的能打十幾個啊,當初我還以為是大師兄騙我的呢。”在門口把鐵柵欄當做木人樁來練習的黃粱先是對司徒易表示感謝,然後就興奮的對葉問道。

    麵對黃粱的話,葉問無奈的搖搖頭,顯然,對於自己這個惹事徒弟很無奈:“阿梁,最好不要打架,練武隻是為了強身健體。並不是打架鬥毆,不然和街頭混痞有什麽區別。這些我在教拳的第一天就告訴過你。你怎麽就記不住。”

    對於葉問的教導。黃粱似懂非懂。

    “師父,對於之前洪師傅所說的開武館的規矩,師父要去挑戰嗎。”司徒易為黃粱開脫,轉移話題問起了香港開武館的事。

    原本對於洪震南所說的規矩,葉問是打算自己一個人前往的。可是現在自己徒弟問起了,那也隻能說了:“為師打算前去挑戰。正所謂無規矩不成方圓,如果真有開武館規矩一說,那這所謂的挑戰,自無不可。”

    司徒易微微一笑,不在言語。

    ......

    “阿sir,我想保釋幾個人。”

    “錢帶了沒啊。”

    “帶了帶了”

    “名字。”

    “葉問,黃粱,司徒易。”

    時間拉回幾天前。

    這天,司徒易和葉問照常吃完張永成送的飯後,趁著葉問出去教徒弟,司徒易對著張永成道:“師娘,接下來我說的,你不要和師父說。也不要有任何疑問,因為徒弟我是不會害你們的。”

    張永成雖然不知道司徒易在說什麽,但是司徒易的話沒錯,他是不會害葉問和自己的。點點頭後就聽見司徒易說道。

    “師娘,過幾日呢,我和師父,可能還要加上黃粱,會被警察局請去喝茶。”司徒易話還沒說完,就見張永成一臉焦急,急忙道:“師娘別急,沒什麽事的。相信我,到時候你隻要拿錢去保釋就好了,來,師娘,這是保釋用的錢。你拿著。別讓師父知道,就當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司徒易拿出一筆錢交給張永成後,就出去接下葉問教徒弟的活了。

    而葉問看到司徒易出來,也樂得清閑,捧著大茶缸,點上一支煙,是不是的指點司徒易來不及教導的弟子。

    而司徒易提前告訴張永成的目的便在於,現在葉問一家的生活狀況是好了,但也拿不出保釋三人的錢,所以,司徒易便打算先提前告知張永成,先安下她的心,免得到時候心急火燎的,萬一出了事故,導致肚子裏葉問的孩子沒了,那玩笑就開大了。

    ......

    這時候,外麵走過來一個警員:“葉問,司徒易,黃粱,可以走了。”

    待得司徒易三人走到門口,就看見張永成一人焦急的站在門口。

    “永成!”

    看到張永成,葉問連忙迎上去。

    “問哥,你沒事吧。”

    張永成一看到葉問,連忙擔心的四下查看,關切之情溢於言表。雖然有司徒易的預防針,可是一聽到消息,張永成還是忍不住的擔心起了葉問的安危。

    葉問談談一笑,連忙安撫住妻子:“我沒事。”

    看著三人安然無恙的,張永成心中放下了擔憂,轉而好奇為什麽司徒易會知道今天會進警局。

    對於張永成的疑惑,司徒易毫不知情。

    看見張永成,司徒易和黃粱連忙跑過來,恭敬的行了個晚輩禮:“師母您好。”

    在司徒易三人寒暄的時候,洪震南和肥波剛好從裏麵走出來。

    看見洪震南,司徒易微微一笑道:“洪師傅,有勞你準備一下,後天下午,我師父想要請教一下在香港開武館的規矩。”

    洪震南之前就受了鬼頭一肚子氣,現在麵對司徒易幾人,沒好氣的道:“希望你師父能挺住一炷香。”

    “放心,我相信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