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惡人自有惡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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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問,今天這件事,影響真的很大。街坊們都很有意見,這房子,恐怕是不能在租給你們了。”

    當初幫葉問找房子的老鄉,根哥,正在房子裏麵和葉問交談。

    聽到老鄉好友的話,葉問滿是尷尬,不好意思的道:“對不起啊,根哥,給你添麻煩了。”

    根哥也不知道說什麽好,隻能點點頭,拍拍葉問的肩膀:“阿問,我報社還有事,就先走了。”

    想到以後沒地方教拳,葉問苦澀不以。

    但是這地方是根哥介紹的,現在惹出了這麽大的麻煩,葉問也不好意思在開口求人了。隻能送根哥走。

    “根哥慢走啊。”

    根哥出來後,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眼司徒易他們。歎了口氣,走了。

    根哥走後,葉問有些苦惱,現在沒地方教拳了。以後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整理好心情,走出屋子。

    “我想大家都知道了吧。以後這裏不能練拳了。”

    聽了這句話,弟子們都很氣憤。

    “師父,這不怪我們啊,使他們不讓人上來學拳的!”

    “是啊,師父,他們還打了大頭。要不是大師兄,大頭他們可能被打的更慘啊。”

    “就是,他們欺人太甚,走,我們找他們理論去。”

    葉問擺擺手,淡然道:“好了,把東西收拾幹淨再走,木人樁就先搬我家去。”

    丟下這句話,葉問背著手轉身走下天台。司徒易知道葉問這是去和洪震南理論去了。最後和洪震南大打出手。葉問雖然嘴上不說,但絕對是一個護短的好師傅。

    “這件事就不要想了。先收拾幹淨這裏再說。”

    “是,大師兄。”

    打掃完天台,吧木人樁搬回葉問家。

    葉問這時候也剛好回來。把木人樁放好後,對著眾人道:“都回去休息吧,明早,來這裏練功。”

    眾人看著狹小的屋子,遲疑道:“啊?來這裏練功?”

    “對!”葉問肯定的點點頭。“明天早點來。”

    “是,師父!”得到師父的肯定,眾人隻好點頭表示明白。

    “師父,那我們先走了。”

    “師父,晚安。”

    葉問揮了揮手,看見黃粱還站在門口,不禁疑惑道:“阿梁,你還不回去睡覺嗎?”

    “師父,......”

    ......

    不提黃粱留在葉問家接受教育,我們的主角司徒易,現在很頭疼。

    因為身上沒錢了!

    而銀行最近也不知道是上次搶的太狠,還是怎麽的。已經關門大吉了。

    如果銀行知道這個匪徒認為銀行關門大吉,那銀行真是要大笑三聲了,因為他們已經轉移陣地了,原先被司徒易搶劫的銀行,現在當然要關門。

    “對了!”司徒易一敲手心,想起了劇情中,那個剝削洪震南的洋人警察。鬼頭!

    “這個鬼頭在劇情中,沒少剝削國人,想必應該很有錢,雖然最後被捕了,但是現在香港還沒回國,還是屬於大不列顛的,那麽,我很懷疑,這個鬼頭回國後會不會得到應有的懲罰。會不會是做出來給國人看看的?既然,不確定。那麽......嘿嘿。就有我來懲罰好了。”一念至此,司徒易壞笑著步入黑暗。

    香港英租界

    司徒易不知道鬼頭住在哪裏。作為“高貴”的大不列顛人,肯定是住在租界裏麵好的地方。而好的地方,莫過於別墅區了。那麽隻要在外等著就行。

    在租界別墅區對麵一家飯館裏,司徒易邊吃邊等。

    這一等,司徒易就等到夜晚,就在司徒易耐心快要耗完的時候。就見駛過一輛老式的車子,從車窗中,司徒易看見了臉色酡紅的鬼頭正坐在車子後麵。

    謔!司徒易趕緊結賬,跟隨上去。

    車子在一座別墅前停了下來。鬼頭步履蹣跚的下了車。走進別墅。

    看著鬼頭進了別墅,陰暗的角落中,顯現出了正在壞笑的司徒易。

    躲在角落的司徒易,換上上次搶劫銀行的穿著。飛過別墅圍牆,朝著鬼頭所住的別墅,摸了過去。

    裝飾奢華的別墅房間中,躺在床上的鬼頭很高興:自己不僅促成了拳賽,還搭上了國內一個大人物的線,這對於自己的官途來說太重要了。以至於今天晚上和拳賽負責人還有那位大人物多喝了幾杯。還去了酒吧找了幾個小姐。

    鬼頭高不高興,司徒易不知道,他隻知道,等下這個鬼頭,肯定高興不起來。

    感到口渴的鬼頭,掙紮著起床,想到客廳喝一口水。剛走到客廳,迷迷糊糊的摸向茶幾。還沒等倒水。就感到一股自己無法抗拒的力量包裹著自己的喉嚨,使自己無法呼吸和說話。瞬間鬼頭嚇得魂飛魄散。

    “嗬,嗬,嗬。”

    這時耳邊傳來一道沙啞的聲音:“是不是覺得無法呼吸?”鬼頭瞪大了眼睛驚恐萬分。眼珠四處轉悠,想找到聲音的來源。

    “嗬嗬,我可以讓你說話,但是你果然敢大聲吼叫,那麽,後果自負!不過為了防止你不老實的動作。必要的壓製還是要有的”說完司徒易放開對鬼頭喉嚨的念力,轉而把念力分布在鬼頭整個身上。

    “砰!”

    鬼頭一獲得自由後,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還沒等做出什麽,就被剛才的力量瞬間壓到在地。

    “ok,ok!我不大喊大叫,閣下想要什麽,直接說,我都給。”明明沒有人,沒有東西在自己背上,卻明確的感到一股自己無法抗拒的力量在壓著自己,鬼頭知道,恐怕這力量的來源就是之前搶劫銀行的匪徒了。

    就在鬼頭胡思亂想的時候,那道沙啞的聲音繼續傳來並越來越近:“很好,你很配合。如果接下來你繼續配合的話,那麽你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司徒易端著一杯紅酒,走到鬼頭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位不斷點頭生怕受到傷害的警司大人,不屑一笑。

    “先生,你要什麽。隻要我有,我都給。”

    “錢!我隻要錢!”司徒易淡淡的道:“警司大人,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的誠意了。”

    “ok!ok!”

    收回壓製鬼頭的念力看著鬼頭忙不迭的爬起,前往酒櫃,打開一個暗格,拿出裏麵疊的整整齊齊的錢。轉著眼珠瞥了一眼地毯後恭敬的遞給司徒易。

    “大人,我所有的錢都在這裏了。自從您做了銀行那件事後,現在我的錢都存在自己家裏。”

    對於鬼頭的“孝敬”司徒易並沒有動手收下。反而淡淡一笑道:“嗬......你到是聰明,知道我是誰。不過鑒於你的不配合,我決定收點利息。”

    聽到司徒易的話,前半段,鬼頭還在為自己的小聰明而沾沾自喜。後半段就驚恐不已了。直接跪倒在司徒易麵前。哭喊著。

    “大人!大人!我......我已經把所有的錢給您了,我沒有不配合啊。大人!”

    “哦?是嗎?我怎麽不這麽覺得。”

    “砰”

    說著司徒易念力噴湧而出,又把可憐的鬼頭壓倒在地上。接著喝著不知名的紅酒,慢慢渡步到地毯前,停了下來。笑著對鬼頭道:“警司閣下,你說這地毯貴不貴呢?我覺著吧,這地毯毛色不錯。”

    該死的毛色不錯,該死的劫匪,他怎麽知道那裏有問題。我的天。

    躺在地上的鬼頭臉上陰晴不定。司徒易對著地毯一揮手,地毯飛了出去。露出了地麵。在一揮手,地麵上其中一塊大理石飛了出去。砸向鬼頭。

    麵對砸向自己的大理石,鬼頭驚恐不已,要不是司徒易又用念力束縛了鬼頭,鬼頭早已大喊出聲。

    “砰!”

    大理石直接砸向了鬼頭邊上不遠,小石子,四處亂飛,不少是飛向鬼頭的臉上,砸的鬼頭苦不堪言,喊又喊不出,隻能默默承受。

    沒了障礙,司徒易看向地底的暗格,暗道一聲:“果然,搜刮民脂民膏的鬼頭怎麽可能就一點紙幣,看來大頭都在這裏。”

    隻見暴露的暗格中有一個木箱子,蓋子已經隨著大理石飛向了鬼頭,暴露出來的是擺放整整齊齊的金條。看到自己最大的財產已經暴露,鬼頭麵如死灰。這是他這些年搜刮來的大部分財物了。剩下的都已經被自己用掉了。而現在已經便宜了這個可以稱作“神”的劫匪了。

    “嗬嗬,警司大人,鑒於你的配合,我決定......”司徒易說著抬起手對準鬼頭的某個部位,用力一握。

    而鬼頭,因為巨大的痛苦,又被司徒易重新遏製了喉嚨,喊也喊不出,頓時就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