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神明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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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逃…”諾烏發出了一聲悲鳴後頭顱被雅德斑場尖利的指甲劃出的弧線割了下來,鮮血飛濺在當空。

    雅德斑場邁著步伐在他慌不擇路的手下的隊伍裏穿梭著,一些手下的求饒聲被她的攻擊阻隔在了斷裂的脖子裏沒有發出。

    “我來治療。”斯利坦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一絲不掛,她撕了一些達拉身上的衣服,將她身上粘著的喀德諾烏之水擦得幹幹淨淨。

    “啊…這女人不知廉恥!”吉亞羞紅著臉捂著了眼睛。

    “我可是喂了救他們,喀德諾烏之水隻要沾上一點就沒辦法發揮能力,不然讓我怎麽治療?”斯利坦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身體暴露在眾人的眼裏,她查看了一下幾名傷患的傷勢,笑了一下,開始誦念起來,同時眾人身上的傷勢在幽光下開始愈合。

    “我問你,契約在哪裏,你是諾烏團隊的最後一名生者,這是最後一個機會。”雅德斑場瘋狂的臉正對在一個嚇尿了褲子的諾烏團隊的手下的眼前,在他的身邊,屍首已經堆成了小山。

    “在…諾烏大人的口袋裏…”他說著,指了指屍首分離的諾烏。

    “那還不快去?”她催促道。

    “是…”那個男人連滾帶爬地到了諾烏身邊,臉上十分膽怯,他的手顫顫巍巍地拿出了兩張皺巴巴的契約書。

    “你知道該怎麽辦了吧?”雅德斑場問道。

    “是…是…”男人答應著,隨即猛烈地將手上的兩張契約撕成了碎片,紙屑被微風卷走。

    “可以了嗎…”他戰戰兢兢地問道。

    “滾吧。”雅德斑場轉過了身,丟給了他一句類似赦免的話。

    “謝謝…謝謝…”他說著,眼裏含著的淚終於迸發而出,“我站在最後一個是對的”,他這麽想著,向淺區跑去。

    “出去以後嘴巴給我閉緊點。”雅德斑場向眾人走去,而此時,他們的傷已經趨近複原。

    “沒事了吧?”雅德斑場問道。“你居然這麽漂亮啊,以前還沒發現。”

    “喂,我的歪腦筋你可動不起啊,副團長。”斯利坦給了她一個白眼。

    “威光隊啊…又被你們…救了呢。”傷勢恢複的達拉緩緩地坐了起來,嘲笑著自己的無能。

    “我們其實也是…嗯?”雅德斑場的話剛說到一半,洞**傳來了一聲令她熟悉的嘶吼。

    “這個是?不應該啊。”她看向了洞口,一雙通紅的眼睛正向洞**逼近。

    “它的複活周期不是四天嗎?難道是魔術開始紊亂了?”斯利坦走了上來,問道。

    此時,洞**的魔物已經展現出了全貌,是和雅德斑場之前擊殺的魔物一樣的巨龍,此刻它正噴吐著細微的火焰,看著雅德斑場的眼神充滿劇烈的仇恨。

    “那個是…什麽…”婭娜看著巨龍,被嚇得無法動彈。

    “隻是一個垃圾罷了。”雅德斑場斜著眼對她說道,“我曾經送你入土過一次,可愛的小蛇,再多來幾次也可以。”她正要衝上去結果眼前的敵人,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嗯?”她看了過去,是達拉。

    “你想怎樣?小子。”她提起了些興趣,想知道眼前這個自己一直視為弱者的少年想幹什麽。

    “我已經…厭惡被拯救了…”他說道,無力的語氣但卻有無比的氣勢。

    “所以說,你想怎樣?”

    “請你們讓開,這個敵人,由我來擊敗!賭上這柄刀!”

    “有趣,不過這可是會死的。”雅德斑場繼續試探道。

    “早已經有覺悟了。”達拉將匕首擺在胸前,小心翼翼地刮擦著自己的胸甲。

    “你這份自不量力,帶來的肯定是毀滅。”雅德斑場聽他說完,讓開了道路。

    “達拉,不行!”吉亞喊道。

    “這次,我一定會親自守護你們的,這個是我的革命。”他說完,腳下的步伐越來越大,最後化為了奔跑,跑向自己至今遇到的最強大的敵人同時也是自己該跨越的境界線。

    “你守護這片土地的原因原來是這個嗎?”在荒涼的布瓦裏,迦娜卡利端坐在宮殿內的王座之上,她的前方展現出了一個巨大的鏡麵,上麵印刻著達拉們此時的場景。

    “不過你好像忘了一件事,就是我很會捕捉人的心理。”她想到了之前安白紫在她麵前說漏了嘴的一瞬間,讓敏銳的她捕捉到了。

    站在王座兩邊的少女,也是她精挑細選的惡魔哨位,此刻在戰場上威風凜凜的她們正大氣都不敢喘,不時的瞥著她的表情,畢竟這名王,也是登上了殘酷頂點的暴君。

    “不過我總想在她的這片理想鄉上幹點什麽啊,那個男孩好像是個可以讓我提起興趣的家夥,那就這樣吧,是時候讓我等的樂趣將這片大陸引領至終末了。”她說完,對一直潛藏在黑暗裏的女子招了招手,“過來看看這一刻吧,副官賓娜魁德紮斯卿,最符合吾等榮光的傀儡——”

    “悉聽尊便,吾王。”賓娜魁德紮斯走了出來,昏暗的燈光穿透了她的兜帽,密密麻麻的針從雙眼中穿出。她在出生的時候就被她的王——暴君迦娜卡利剜去了雙眼,她疤痕遍布的臉上神態自若,聲音就好像在歌唱安魂曲。

    “曾經身處革命被扼殺的終章的雙王,是否可以將這片大陸引向結束呢?在那極端盛行時,你還記得一首歌頌暴政走向末端的詩嗎?賓娜魁德紮斯卿。”迦娜卡利抬起她冰冷的臉頰問道,在她們的前方,高大的落地窗映照著形似宇宙的宇宙,不知道賓娜魁德紮斯瞎掉的雙眼能否看清窗外冰冷的景色,不過她還是聚精會神地將臉探朝外麵。

    “卿銘記在心,吾王。”她說道。

    “說一下,不,歌唱出來。”迦娜卡利似乎十分的欣賞她的聲音。

    “遵命。”她深吸了一口氣,那呢喃的聲音開始從她喉嚨裏幽幽竄出:“

    異域星辰威光起伏,白堊之手絕望宣裂。

    真實之王身處終端,世紀大陸終將開辟。”

    “對,真是完美的預言。不過我們真的引發超越世紀的大戰,你覺得可行嗎?”迦娜卡利問道。

    “王之行,吾等堅決擁護。”

    “很好,很好!那,起來吧,引領絕望之潮的吉特亞最古之王,再次將暴政君臨於這個世界吧,讓世人看看,你的———”

    “召爵一世以及召爵二世的王政,我等也將將其擁護!”賓娜魁德紮斯將劍擺在手上,單膝跪了下去。

    “等等,賓娜魁德紮斯卿,不需要你出動。”迦娜卡利攔住了蓄勢待發的賓娜魁德紮斯。

    “吾王,恕罪,我等私自下出了判決。”

    “等一會再罰你,如果這種事情也需要我最強大的副官出動的話,還叫做遊戲嗎?召爵二王的護衛,隻需要一個人,你也跟著,黃川沙漠之王的天地,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