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天價診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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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也不知道自己就這樣,抱著大哭不止的韓彩英,站了多久的薑峰。

    在聽到懷中韓彩英本來放聲大哭的聲音,漸漸的變成小聲抽泣後。

    知道韓彩英心中悲傷的情緒,應該發泄的差不多了後。

    薑峰也是開口,安慰著懷中的韓彩英。

    “彩英,一切都已經過去了。而且我相信,如果阿姨在天有知的話。也不會想看到你和韓會長之間,現在這個樣子的。時間不早了,咱們回去吧。”說完,薑峰也是直接扶著還在抽泣的韓彩英,朝墓園外走去。

    當薑峰駕車帶著韓彩英回到韓家時,夜幕也已是降臨。

    停好車後,薑峰和韓彩英兩人剛一走進韓家的大門。

    看到是小姐韓彩英和薑峰回來的韓家下人,也是立刻跑向大廳,將兩人回來的消息告知給老爺韓勝天。

    而問詢趕來的韓勝天,在看到薑峰和女兒韓彩英的身影後,也是快步的向兩人走去。

    可當韓勝天走到薑峰和女兒韓彩英近前,正要開口說話時。

    韓勝天的目光,也是落在了女兒韓彩英那因為哭泣過,而紅腫的雙眼上。

    瞬間開啟“護女狂魔”模式的韓勝天,也是忘記了自己所要說的話。

    直接看向一旁的薑峰,態度十分不友善的開口問道。

    “薑峰你說,你是不是欺負我女兒彩英了?為什麽我女兒彩英的雙眼,好像大哭過一場一樣?你最好老實的交待,否則我現在就……”韓勝天的話語還沒說完,知道父親韓勝天是誤會薑峰了的韓彩英。

    也是急忙出言打斷父親韓勝天話語的同時,向父親韓勝天解釋道。

    “爸。你誤會薑峰了,薑峰並沒有欺負我。下午薑峰陪我去了一趟媽媽的墳前,所以我才……”一提起自己的媽媽,本來情緒已經穩定下來的韓彩英。

    心中也是再次的,難受起來。

    而聽到女兒韓彩英說,下午去了自己妻子樸允兒的墳前時,韓勝天也瞬間沉默了。

    如此一來,看著沉默不語的韓勝天和韓彩英來人。

    站在一旁的薑峰,反倒覺得尷尬無比。

    好在,韓勝天似忽然想起了什麽似的,開口打斷了三人之間尷尬的局麵。

    “薑峰。你要的棒子國身份證件和護照,我都已經給你準備好了,現在就放在你的房間中。”聽到韓勝天說,自己所要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時,薑峰心中也是一喜。

    正當薑峰準備開口感謝韓勝天的時候,韓勝天又緊跟著說道。

    “下午的時候,金勇夫多次親自的給我打電話,指名道姓的要找你。而且聽金勇夫的語氣,似乎還非常著急。薑峰,金勇夫這麽著急找你,你知道是有什麽事嗎?你跟金勇夫之間,是不是之前就認識呢?”在聽到韓勝天的這句詢問的話語後,薑峰先是一愣,然後便哈哈大笑起來。

    而對於薑峰這反常的舉動,韓勝天和韓彩英兩人也是一臉迷惑的表情。

    良久,大笑過後的薑峰。

    也是將今天自己所做的“好”事,如實的告知給了韓勝天和韓彩英。

    原來,當韓勝天等人和金勇夫等人對峙的時候。

    趁人不注意的薑峰,也是走到了金權誌的跟前和金權誌對話。

    而之所以薑峰會蹲下,一邊拍著金權誌的肩膀,一邊跟金權誌說話。

    主要也是為了通過與金權誌的交談動作,來掩飾自己拍金權誌肩膀下毒的行為。

    聽到薑峰的解釋,韓勝天在心中震驚不已的同時,也是嚇得直打哆嗦。

    畢竟,雖然韓勝天猜不出薑峰的毒藥,是從哪裏弄來的。

    可薑峰這悄無聲息,防不勝防的下毒方式。

    著實讓韓勝天的心裏,感到了深深的恐懼。

    試想,如果薑峰要是給韓勝天下毒。

    那韓勝天還真是沒有一點辦法能防範的住,薑峰這種詭異莫測的下毒方式。

    想到這點,韓勝天也是暗下決心,決定以後還是對薑峰好一點的好。

    否則,萬一那天自己惹薑峰不高興了。

    薑峰要是也這樣隨便的拍自己幾下,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而同樣聽完薑峰解釋的韓彩英,壓根就沒有想得太多。

    反倒是一臉崇拜的表情,看向師傅薑峰開口道。

    “師傅。難怪你今天對我說,金權誌會來求你救他。原來,這一切都是你早以計劃好了的。師傅,你真的是太厲害了。”聽到韓彩英的誇獎,薑峰也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畢竟,這種下毒的三流手段,實在不是什麽光彩的事。

    如果不是薑峰傷勢未愈,外加看金權誌又十分不順眼的話。

    薑峰也不會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來整治金權誌了。

    當薑峰和韓勝天以及韓彩英坐在一起,正在享用豐盛的晚餐時。

    多次給韓勝天打電話無果的金勇夫,也是主動的找上門來。

    當金勇夫在韓家下人的帶領下,來到餐廳,一看見薑峰的身影時。

    金勇夫也是立刻跑到薑峰跟前,向薑峰開口求救道。

    至於坐在同一張桌子上進餐的韓勝天和韓彩英兩人,金勇夫則直接選擇了無視。

    “薑先生,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兒子啊。”聽到金勇夫焦急的話語,薑峰則是不緊不慢的看向金勇夫,開口問道。

    “金組長,不知道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況且,先不說你兒子金權誌怎麽了。就是你兒子金權誌對我恨之入骨的態度,你覺得我會出手救他嗎?”薑峰的這番話語,也是讓金勇夫有點無言以對。

    畢竟,正如薑峰所說的一樣。

    中午剛結下的梁子,現在又出言相求。

    這種事情換做是誰,誰也不會答應的。

    “薑先生,我也不瞞你。犬子金權誌突發了一種怪病,現在正躺在首爾市中心醫院的重症監護室內。可不管醫院的醫學專家們怎麽檢查,就是檢查不出病因。而我也正是聽從了犬子金權誌的話,才特地前來請薑先生出手相救的。請薑先生無論如何要救救犬子,什麽條件我的可以答應你。”對於金勇夫的這番解釋,差點沒忍住笑場的薑峰,也再次一本正經的對著金勇夫說道。

    “金組長,讓我出手救金權誌,也可以。不過嗎,我的出診費用以及治療費用,可是很貴的啊。”聽到薑峰有鬆口的意思,金勇夫也是急忙再次開口問道。

    “薑先生,不知道您出診和治療的費用是多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