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隱形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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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會從7點一直持續到翌日2點。
清清沉沉地睡去。
夢中,上演了三郎與玉環的愛情卻故事:夢見自己與趙公子化作了兩棵連理樹,根係相連,枝葉相交,風來一起唱,雨來一起舞……
話說趙煦與兩位愛臣一路快馬加鞭,大約曆時二月,重返宮中。
重回宮中,首次上朝。
“一催兩催的,眾愛卿,不是說前線吃緊嗎?為何近期沒有軍情來報?”趙煦滿臉狐疑,繼而憤怒。
“這,這,這,皇上息怒,還是請皇後解釋一下甚好。”眾大臣不知如何是好。
“回稟皇上,我等佳麗思念皇上,不能自拔,又擔心皇上在外吃不消。所以,所以,謊報了軍情,請皇上明鑒,請皇上責罰。”皇後大膽回稟道。
“算了,情有可原,眾愛卿近日辛苦了,平身。”
在菊花淡淡的清香裏,皇上也甜甜地睡熟了。他夢見清清姑娘正拿著美玉讀著情詩:“誰言牡丹真國色,天子歸來不賞花。思月下雙影常伴,鏡中仙貌歸何處?無需問,九五之尊趙煦也。”一會兒,又夢見自己深情地看著清清,一直看得眼睛生疼,疼……
“啊,我眼睛好疼!”皇上的眼睛真的疼了。
“清清,你在哪裏?你還好嗎?”趙煦大叫起來。
“皇上,你怎麽啦?有刺客嗎?”豎刀關切地問。
“沒什麽,這宮裏應該沒有刺客。”皇上病懨懨地說。
豎刀仔細查看了趙煦的眼睛,“主上,奇怪,你的眼睛又不紅又不腫的,為何而疼?”
“我夢見清清姑娘,一直看著我送給她的玉璧,看呀看呀,仿佛要將它看穿似的,隨後又夢見自己深情地看著清清,看她勻稱的身段、健康的膚色、鏡麵似的瓷肌、湖水一般的杏眼、朱唇宛若櫻桃刻成的、如微貝排列似的的玲瓏玉齒,全都魅惑著這位年輕帝王的心。還有那隨手編成的桑葉帽、葉柄折成的耳飾:總覺得比嬪妃們的金釵珠帽還要美麗,還要有意思,嬪妃宮女們的衣飾打扮全都千篇一律,毫無新意,我獨愛那抹瑩瑩的綠,那股清新的風。”
“皇上,可否立刻將她召進宮來?一解您的相思之苦。”豎刀察言觀色的能力相當了得。
“不可,清清是個特別的姑娘,你派兩名大內高手前往清清的家鄉,暗中打探她的近況。一路忠心陪伴,必須暗中相助。”
“喳,請皇上靜待佳音。”豎刀告退。
“開勝啊,請你去皇上心上人的家鄉去一趟,這是詳細地址。這位姑娘秀外慧中,飽讀詩書,且氣質迥異、溫柔賢淑,不久的將來,也許是皇上的新寵。切記,不可怠慢。如果事情辦砸了,小心你的腦袋!”豎刀鄭重其事地向大內高手蕡開勝交代。
“是!大人。”開勝莊嚴承諾道。
立即,蕡開勝騎上快馬“追風”,督凜然騎上“光速”,日行千裏,馬不停蹄。為了確保糧草充足,蕡開勝與督凜然向內務府報告了此事,帶上萬兩黃金的“交子”,類似於後世的“票據”。
一月餘,曆經千辛萬苦,來到清清的家鄉,蕡開勝與督凜然兩位俠士,下馬與鄉親們親切交談。
“大娘,我們是白清清姑娘的遠房親戚,請問她的家在哪裏?”大娘指了指坐落在半山腰上清清的家。
“多謝大娘!”
“伯父伯母,我們是當今聖上的特使蕡開勝與督凜然,諾,你看,這是皇上的信物‘股赤玉’和‘服白玉’,這塊股赤玉是皇上於四個月前,來到貴地遊山玩水陶怡身心時所佩,其實皇上當時佩戴了兩塊,祈求‘好事成雙’,臨行前將一首情詩題於另一塊“股赤玉”上,你知道嗎,我們的天子可真是一位多情的帝王呢!你們也知道,股赤玉隻有天子才有資格佩戴,而你們家女兒既有幸得到皇上親自吟誦的情詩,還有幸與皇上平起平坐,與他佩戴形同的玉璧,此等的好命何其少見哪!”蕡開勝激動地說。
“兩位大人,你們辛苦了,一路人困馬乏,快進屋用茶。”
“孩兒他娘,快去準備午飯。”清清爹吩咐清清娘。
“兩位大人,當今聖上貴庚幾何?”清清爹問道。
“當今聖上玉樹臨風,年方十八,可謂‘一代才俊’哪!”
“聖上真的喜歡我家女兒嗎?”
“何止喜歡,一定愛到骨子裏去了。”兩位大人異口同聲地搶答。
“君無戲言,你女兒身上的玉璧乃聖上親手麵賜,且親手將這塊題有情詩的玉璧佩於清清的脖頸。”
蕡開勝環顧了四周。
“伯父,清清姑娘去哪裏了呢?怎麽不見她的芳影?”開勝急切地問。
“我家丫頭,不知受了什麽刺激,決心習武強身,已經向少林寺出發了,這會兒興許還在求學的路上。她呀,從小就心比天高,一顆心可比兩個兄弟還要大,還要野。”
“老話說‘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我看令媛可以洪福齊天,命賽黃土。”
“謝謝大人的吉言。”
“清清娘,茶飯備好了嗎?”
“伯父,謝了,在下有要務在身,改日再來叨擾。”
“皇上交代,一要暗中保護清清的安全,而要答謝二位的養育之恩。這是百兩黃金,寓意皇上百分百滿意,清清,又是一位百裏挑一的好姑娘。”
“這怎麽使得?皇上可謂厚道之人。”白父執意推辭,不想、兩位大人已經絕塵而去,隻留下清脆的馬蹄聲。
“他爹,俗話說‘一朝天子一朝臣’‘一朝大臣看天子’,你覺得從兩位大人身上,推測出當今聖上是愚是智,是昏是明呢?”
“夫人,見微知著,以臣看君,聖上定是一位重情重義英明睿智的帝王,女兒的福氣不可謂不好。你看,還沒怎樣呢,已下了一百兩黃金的聘禮。”清清爹指著桌上的黃金說。
“管他的,命裏有時終須有,清清是個‘命裏無時也強求’的瘋丫頭,命硬著呢!再說,皇上的‘真金白銀’配我家女兒的‘真才實學’,天經地義,天經地義也!”清清地自豪而自在地說。
“真是龍生龍,鳳生鳳,刁民爹生個野丫頭。好個驕傲的爹,沒正形的爹。”清清娘笑吟吟地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