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危險的嚐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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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言峰教會外,一男一女正在交談著。

    紅色短發,麵容堅毅的少年,正是《fate/stay night》的主角衛宮士郎,目標是成為父親那樣子的正義夥伴,不幸被卷入聖杯戰爭。

    紅色外套,姿態優雅的少女,則是曾經見過一麵的遠阪凜,在先前的情節中,她救下被殺死的衛宮士郎,與他暫時結為盟友。

    還有第三個,徘徊在遠處,單獨行動的白發紅衣青年,他沒有名字,自稱默默無聞的英靈archer,是遠阪凜的servant。

    很快的,他們碰到了另一方——

    首先是一位頂天立地,走起路來都會發出聲響的勇猛大漢,手執著一把漆黑如墨的巨刃,時不時發出野獸般的咆哮,那是berserker。

    巨漢的肩膀上,坐著一位可愛的,穿著紫色洋裝,銀發紅瞳的蘿莉,她的模樣如此熟悉,她的名字叫做伊莉雅,這個世界的伊莉雅。

    與平行世界,宛如赤子般純潔的伊莉雅不同,這裏的伊莉雅經曆父母雙亡的悲慘童年,經曆艾因茨貝倫家的特殊培養,性格天真爛漫,唯獨沒有絲毫的倫理道德,殺人起來毫不含糊,相當的危險。

    緊接著,伴隨雙方的接觸,堪稱殘酷的交戰展開。

    李濟很快解析得到新的仙術模型。

    “幹將莫邪,來自中國的古老名劍,是一陰一陽,雌雄一對的寶劍,可使出絕技鶴翼三連。”

    “寶石魔術,使用容易儲存魔力的寶石作為媒介的魔術,有著節省魔力,容易釋放,但是消耗財力的特性。”

    “獲得仙術模型,戰意,通過更加積極主動的投入戰鬥,將會額外提升一倍的身體素質表現。”

    僅僅解析出來一種仙術模型。

    相比較言峰綺禮親自展示八極拳的精華,果然依靠遠遠關注解析出的仙術模型不論數量或質量方麵都要差太多。

    “看起來以後唯有被我擁有,被我記憶的才有辦法解析出強大的仙術模型。”

    在他想到這點時,戰場上的變化已經到了讓他無法在停留在原地的程度。

    saber不知去向。

    衛宮士郎右臂被砍飛,腰部以下化為肉泥,意識繼續維持著,看著遠阪凜與archer對戰更為強大的伊莉雅與berserker一方,眼看著快要落敗。

    “等等,身為主角的衛宮士郎居然要死了,saber更是消失,這樣的情節,難道是《fate/stay night》無數失敗結局中一種?”

    《fate/stay night》作為遊戲,無需質疑存在著通關概念,有著五個正式的通關結局,以及無數非正式的死亡結局,剛才的種種發展,讓他想到自己經曆的並非是衛宮士郎走到最後的世界線,而是條失敗的世界線——

    衛宮士郎在聽過言峰綺禮說明聖杯戰爭後,放棄了令咒,與saber解除契約,選擇退出聖杯戰爭。

    “豈不是說結局注定,我無法改變什麽。”想到這裏,李濟解脫般鬆了口氣,因為他知道看著這一切就好了,一切的既定使得他沒有參與的必要。

    相反的,如果他在完整的正常的世界線中,麵對其中角色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難免不會生出自己的想法,他暫時沒有舉動的緣故僅僅是他不夠強,等到他變得足夠強大,他一定會付諸實踐,比如說,拯救這個世界的伊莉雅。

    形勢發生新變化。

    遠阪凜被殺死,archer不知去向,或許是切斷魔力供應回歸英靈座,緊接著,伊莉雅手中抱著衛宮士郎的頭顱,命令berserker來到自己麵前。

    “哥哥,剛才的戰鬥好看嗎?伊莉雅要殺掉你哦。”

    見到蘿莉用天真的表情說出如此讓人不寒而栗的話語,再聯想到另一個世界的可愛伊莉雅,李濟感覺到自己是多麽的幸運,沒有穿越到這裏。

    下一刻,berserker揮舞手中巨刃轟擊過來。

    土石翻飛,大地之上多出一個大坑,李濟拚死躲了過去,否則要麵臨跟衛宮士郎一樣的結局。

    他不斷逃跑,遠離berserker,他是知道對方真實身份的,希臘神話中的大英雄赫拉克利斯,半人半神,經曆過十二試煉,需要被殺死十二次才會回歸英靈座。

    再聯想到馬上要穿越回歸,主動跟強大的berserker交戰完全是自尋死路。

    “哥哥為什麽不跟berserker戰鬥呢?berserker可喜歡戰鬥了!”伊莉雅輕輕笑著。

    berserker繼續揮舞巨刃,一棵合抱粗的大樹被砍斷,一輛停靠在路邊的小汽車飛了出去,一麵堅固的牆壁被打穿…berserker追逐著,此刻的他是以發狂的赫拉克利斯出現的,所以的,完全沒有大英雄英武的一麵,擁有的唯有狂暴。

    在李濟眼中,在第五次聖杯戰爭中最強大的servan手下幸存,難道還不夠好?一天前,自己明明還是個普通人來著,沒有什麽好慚愧的。

    “最後的半分鍾。”李濟算好了時間,找到一處角落停下腳步。

    “哥哥,怎麽不逃了,難道想要被伊莉雅帶回到城堡嗎?”

    伊莉雅輕輕的問道,一切不會再有變故,麵前的青年馬上要死了。

    李濟看到蘿莉手中捧著的死不瞑目的衛宮士郎頭顱,自己會像是衛宮士郎一樣被帶回城堡嗎?他搖頭可不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開口道:“伊莉雅,你放心吧,下一次如果回來,我會拯救你的,不管你是否還是你。”

    伊莉雅露出疑惑的神情,遲疑了一下。

    就在這一刻,三千世界塔顯現,直接化為一扇巨大的門戶,李濟一頭衝進,不遠處的伊莉雅想要下令追逐,發現以berserker的龐大身軀無法迅速反應,等到衝上前,大門已經關閉消失。

    李濟走出大門。

    《魔法少女☆伊莉雅》的世界,時間絲毫流逝,不遠處,穗群原學園高中部死寂一片。

    和前一秒不同的是,他不再是普通人,有資格進入到鏡麵界,有辦法參與進去。

    李濟自言自語道:“讓我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找尋到前麵伊莉雅打開鏡麵界留下的入口,努力擠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