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艾莉卡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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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邀請的魔術師很快聚集在行宮的地下密室,這裏被賽米拉米斯布置大批的龍牙兵,毒蛇,魔術結界,將最大程度確保安全。
“那個孩子是災厄的泥偶?說不定與潘多拉有關係?master果然是早有圖謀呢。”
賽米拉米斯用意味深長的話語說完,表示自己很樂意參與。
其他人同樣應承下來,再怎麽她們都站在這裏,又怎麽舍得離開。
接下來李濟被三位少女加一隻蘿莉趕出去,似乎研究艾莉卡的事情不方便自己圍觀似得,明明自己想要試著有沒有辦法從艾莉卡身上解析到仙術模型來著。
好在衛宮士郎,吉爾伽美什遭到同等待遇。
他們唯有站在外麵麵麵相覷,過不一會兒,轉而偷聽裏麵的談話。
起先艾莉卡在哭鬧,沒多久,她睡著了。
卡蓮極不情願的清冷聲音響起,“我已經用催眠術讓這個孩子暫時安靜下來,好接受我們的檢查。”
過不一會兒傳來的是露維婭的感歎聲,“完美的身體,明明平時看上去是普通小孩子的,身體內近乎全是魔術刻印,不論是髒器,或肌肉骨骼,以及有辦法行使魔術用的眼睛都是,看年代比艾德菲爾特家還古老悠久,而且無比完整。”
“跟我有些相似呢。”這回響起的是大伊莉雅的聲音,“作為人造人的我,存在的意義完全是作為行使搜集靈魂,控製聖杯戰爭的工具。”
“嗚嗚,大伊莉雅,一想到像你這樣的孩子還有四個,不,加上艾莉卡變成五個,我覺得魔術師真是個罪惡的職業,幸好艾德菲爾特家沒有這種不幸的事情。”
接下來,研究的工作艱難起來,許久隻傳出悉悉索索很輕的聲音。
突然響起尖叫聲。
“這是負麵的情緒,還有無度的願望,甚至可以說是實質化的罪惡!”密室內露維婭遭到打擊大叫起來。
不僅如此,甚至聽到卡蓮喊道:“夢幻召喚!”
站在外麵的衛宮士郎有些擔心,吉爾伽美什笑笑:“大哥哥,發生事故了呢。”
李濟馬上聯係賽米拉米斯。
賽米拉米斯平靜的回答:“master請稍安勿躁,我們不過是嚐試用魔術刺激那個孩子,出現小小反饋,釋放出可怕的東西。”
“你們沒事嗎?”
“不得不說,那位卡蓮小姐魔術潛質泛泛,夢幻召喚的聖女似乎可以很好兼容這樣的環境,保護住我們,不然的話,如果遭到那種恐怖東西侵蝕,最好的情況是性格極端化,扭曲化,最可怕的或許是被控製淪落為傀儡。”
緊接著,李濟安撫衛宮士郎,表示一切盡在掌控,再怎麽說他們是在精心準備的密室,加上有賽米拉米斯坐鎮,不該出大問題的。
過了足足十分鍾後,一切安靜下來,研究再度繼續。
“沒有想到我們僅僅是試探性的做出刺激,會釋放出連我們都差點遭殃的恐怖存在,換成艾因茨華斯家,是否掌握著某種正確發動它的術式呢,是否跑出來的連整個世界都足以毀滅的地獄呢。”
“此世全部之惡!”卡蓮認出什麽,“這東西性質跟它非常相近,不僅如此,它甚至已經不是人類概念上的狹義罪惡,罪惡永遠是針對人類這種生命而言,但是它釋放出的是災難,已經是實質化的,針對世界的。”
“什麽!”聽到卡蓮的推論,所有人陷入死亡般的沉默,這未免太過驚世駭俗了吧。
賽米拉米斯用淡定的聲音說道:“大家忘了嗎?master說過,這個孩子跟潘多拉有關,那位被眾神創造出來,擁有絕世容貌,多才多藝的完美女人,被送給了盜取天火的普羅米修斯的弟弟厄毗米修斯,她身上隱藏著知名的潘多拉匣子,裝載有災厄的危險之物。”
“這麽聽起來艾莉卡的確如此符合這個特征,不過要說這麽小的孩子會成長為完美女人什麽…我可不承認。”
其餘少女與蘿莉表示部分讚同,同性相斥的本能,讓她們不會隨便承認另一個小孩子會比她們更優秀什麽,再怎麽說她們或者是英靈,或者是天才,是擁有著足夠自傲的。
這時卡蓮的聲音響起來:“起碼將這個孩子稱之為潘多拉匣子是沒有問題的,如果將這個孩子控製住,不知會有多少小孩子遭殃呢,嗬嗬嗬嗬!”
“這個壞掉的女人…”其餘兩位少女與一隻蘿莉表示鄙視。
盡管如此,她們認可了卡蓮的說法,那個孩子還真的稱之為潘多拉匣子。
就這樣,研究一天天進行。
每天她們都有所收獲,但是的,對於艾莉卡愈發了解,她們反而對於朱利安的意圖愈發迷惑,本以為將這麽隻小蘿莉掌握在手中是有辦法作為底牌的,看上去事情不是這樣子。
起先,她們懷疑過艾莉卡是假的,比如說是一具被製作出經過偽裝的人偶,但是自從通過魔術刺激,釋放出恐怖的災厄,驗證這點猜測是錯誤的。
其次,她們猜測朱利安在艾莉卡身上布置特別的魔術,有辦法監視此處,經過賽米拉米斯的探查,否認這點可能性,想要監視她們可沒這麽容易,如果真在監視,明白她們在建造寶具時,早該過來阻止,否則將再沒有擊敗她們的可能。
又或者,考慮到艾莉卡作為“潘多拉匣子”是有多麽危險,朱利安是單純的將艾莉卡這個定時炸彈丟給她們,再想到朱利安是妹控,更懂得使用艾莉卡的能力,這點並說不通。
而要說朱利安明知妹妹處於危險當中,故意表現無動於衷,這樣一來,他的陰謀和演技未免太過可怕,實在讓人難以相信。
期間她們確認了些新的小結論。
第一是艾莉卡身上有資格稱之為人的組成部分微乎其微,將她稱之為工具已經沒有什麽問題,她的出生勢必是先從一件物品進而擁有人格,再得到人類身體的過程,換而言之與美遊更相似。
而非艾因茨貝倫製造小聖杯時候,先製造出人造人的伊莉雅,再將寶石結晶般的小聖杯作為心髒植入伊莉雅身體內那樣子。
第二,艾莉卡除了有辦法釋放出釋放各種形態的災厄,不論是天災人禍,濁世黑泥來黑化英靈等等,似乎還具備接受信息,執行命令的特別功能,換而言之,她本身並不完整,還需要一個人去操縱她,才可以真正的發揮出她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