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猜測（今天還有一更）

    看著明日香急急忙忙掏出手機跑到一旁去接電話，綾波麗的視線終於從熊貓身上離開了，她猜測可能是使徒的事情，所以美裏緊急給明日香打來了電話。

    回頭再看了一眼可愛的熊貓，綾波麗終於還是站了起來，朝明日香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依稀已經能聽到明日香抱怨的聲音了，麗在心裏準備了許多話，打算安慰安慰明日香，誰叫這丫頭昨晚上叫自己“媽媽”了呢。

    “……唔”，突如其來的錐心痛楚從心髒之中爆發出來，麗想起了這兩天自己都沒有再吃藥，本以為即使不吃藥，短短七天時間也不會出現什麽狀況，但是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竟然會爆發了。

    其實綾波麗不記得自己出生前的事情，或者說，從她有記憶以來，就是碇司令陪在她的身邊，永遠用溫暖的目光看著她。

    雖然每天總是要吃很多很多的藥物，也要定期去lcl液體倉內調整身體，但是麗從來沒有擔心過自己有一天會出現什麽問題。即使一開始因為沒有意識到身體的問題而不斷潰爛，但是麗覺得隻要能看碇司令，就是很幸福的事情了。

    小腿瞬間的乏力，讓麗往後退了幾步，但是意外的是，麗總覺得右腳一滑，自己似乎就開始墜落了。

    “踩劃了嗎？”待到麗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無法再站起來了。雖然衣服的防護力讓她存活了下來，但刹那間落空，掉落山崖卻也讓她幾乎全身都受到了巨大的傷害。

    “麗！你在哪裏？”潔白的雪花卻並沒有像求生類節目中那樣。不斷堆積保護綾波麗的體溫，刺骨的寒冷不斷剝削著麗身體的溫度，全身都失去知覺的麗除了心髒的疼痛，就隻能在模模糊糊之中聽到明日香的呼喊聲。

    “大叔，她怎麽樣了？”超音速飛機上，明日香看著手放在綾波麗胸口的艾爾伯特，神色有些緊張。

    由於時間的緊迫，葛城美裏隻能抱著被艾爾伯特的魔法擊昏了的碇真嗣，著急的看著似乎是在猥褻少女的艾爾伯特。

    “這個女孩，葛城一尉，你了解多少？”還好明日香偷偷帶著魔法石之酒，從明日香身上拿出酒給綾波麗灌了下去後，艾爾伯特就一直在用魔法修複著綾波麗的身體。

    “為什麽這個時候要問這種問題？”

    “全身不過是受了些摔傷，有一點淤青罷了。真正嚴重的是，這個女孩渾身的基因都在不斷的崩潰。”恢複如初也沒辦法讓綾波麗的身體一下子變成健康人的身體，真正的導火索艾爾伯特知道，正是因為明日香給綾波麗喝下的永生之酒。

    “全身基因崩潰？”葛城美裏從未聽說過這樣的疾病。

    “簡單的說，便是這個少女的全身所有的細胞正在不斷的快速的死亡，遠超了正常的新陳代謝速度，而且密度非常的高，這才導致了她的身體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並且暈死過去。所幸的是，與死亡對應的，新的細胞也在快速生成。”但是，雖然‘魔法石之酒’蘊涵了非常強大的魔力，可無論是自己還是明日香，第一次喝下之後，也沒有出現這種情況，因為魔法石是無法將一個‘人’快速提升到‘超人’的等級的。

    “恐怕，這個女孩不是正常誕生的自然人吧？”唯一的可能，便是克隆人，因為並非自然生成，而是被各種藥物催熟，所以基因也相對的並不穩定，在喝下了‘魔法石之酒’後，強大的魔力被引爆了，身體正在以超高速進行第二次發育，變成為正常人類的肉體。可是，即使是自己的靈魂等級，也無法做到在短短24小時之內引爆魔法石之酒中的魔力啊，看來這個少女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地方，回去後要好好調查一下了。

    “……不是正常誕生嗎？”美裏也明白了艾爾伯特的意思，她之前也曾覺得綾波麗身上實在是疑點重重，這麽看來，果然是克隆人嗎？

    “不過，克勞利先生，所謂的‘魔法’也是人類能擁有的力量嗎？你該不會是個人形的使徒吧？”

    “喂！美裏你怎麽說話的呢！還會不會說人話啊！”明日香聽到美裏這麽說，有些憤怒。

    美裏沒有搭理明日香，而是繼續看著艾爾伯特，“我們nerv曾一度調查克勞利先生你的資料，但是最終卻隻發現克勞利先生你是在2000年第二次衝擊之後，被人，也就是明日香的母親，齊柏林女士在廢墟之中發現的。原本以為隻是因為第二次衝擊之前，世界對人口數據調查並不用心，克勞利先生的資料不過是意外丟失了而已，但是現在，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使徒，都是第二次衝擊後才出現的呢？”一邊說著，美裏竟然掏出了手槍，“該不會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吧！”

    “去除你的武器！”

    綠光劃過，美裏隻覺得手一酸，手槍已經落到了艾爾伯特的手中。

    “我，並不是使徒，今天在這裏說的一切，希望葛城一尉和明日香你們都可以永遠的保存在自己的心中，”艾爾伯特絲毫不在意美裏的舉動，他左手繼續放在綾波麗胸口幫她引導著能量，恢複身體，右手拿著手槍，“變成蘋果！”

    “開玩笑吧……”美裏幾乎是摒住呼吸，眼睛也不敢眨一下，但是本屬於她的黑星手槍卻一點一點慢慢的變成了一個紅透透的蘋果。

    “嘎吱。”艾爾伯特拿起蘋果咬了一口，聽聲音還特別的脆。

    “並不是障眼法，這是真正的魔法。而我，也是巫師。”艾爾伯特解釋著，“在人類久遠的曆史中，總存在著一些不可思議的事件，你認為這一切都是使徒嗎？”

    “……直到第二次衝擊，使徒才進入了我們的視線。但是，為什麽存在著巫師，卻依然無法抵擋使徒？如果巫師真的存在的話，為什麽第二次衝擊還會造成那麽大的……”美裏話還沒說完，但是艾爾伯特卻打斷了她。

    “到目前為止，全世界，你可以認為，隻有我一個巫師。至少我還沒有感應到我之外的巫師，和魔力的流動。”

    “……”葛城美裏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她似乎陷入了思索中。

    “大叔……如果是巫師的話，可以用魔法實現我們的願望嗎……”明日香似乎有些沮喪，“如果是魔法的話，可以將我的媽媽複活嗎，對嗎？大叔。”

    事實上，明日香早就知道了結果，但是依舊不甘心。

    “抱歉，死者複活是屬於‘奇跡’，而我還隻是一個普通的魔法師，無法達成‘奇跡’。”艾爾伯特搖了搖頭，“你知道為什麽公司會取名‘霍格沃茨’嗎？”

    還未等兩人回話，艾爾伯特又繼續講道，“在我15歲的時候，就是在‘霍格沃茨魔法學校’就讀的……在我們的傳說中，死神會帶走亡者的靈魂，唯有複活石，可以將死者的靈魂喚回，”雖然，根據三兄弟的故事來看，魔法石所喚回的不過是一個虛影罷了……

    “但，雖然我有著能夠看到靈魂的能力，卻並沒有看到這個世界上有任何飄蕩著的孤魂，在我來德國借你的時候，我也曾試圖尋找‘齊柏林’的靈魂，可是卻根本沒有任何收獲……這，很奇怪。”

    “很奇怪？”雖然完全不明白艾爾伯特在說些什麽，但是小時候也看過不少童話書籍，幻想故事的葛城美裏卻也想知道，這個巫師對於沒有任何孤魂這件事有什麽好奇怪的。

    “第二次衝擊，地球上的所逝去的人，海洋裏所逝去的生命，沒有任何靈魂保存了下來。也許你們會覺得，我不過是在講故事，世界上根本沒有幽靈，但是我要說的是，這並不是一個故事，數量這麽龐大的生命群體的消逝，卻沒有任何孤魂飄蕩，這簡直可以說得上是世界上最奇怪的事情了……葛城一尉，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麽‘使徒’會瞄準第三新東京市，會瞄準nerv本部進攻，而世界上其他地方，除了歐洲有過一次使徒的發現報告，中國，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印度這些大國卻根本沒有任何的使徒。”

    “確實很奇怪……”這也正是我在nerv的意義，並不僅僅是艾爾伯特想到了，其實葛城美裏早就在思索這個問題，nerv似乎隱藏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一個致命的關鍵問題。

    “根據nerv給使徒的命名來看，我們是不是可以猜測，這些冠以天使之名的使徒，數量也必然會很接近‘天使’。那麽，等到所有的使徒都被消滅後，我想，我可以去對碇司令使用‘攝魂取念’，看看他到底隱藏了什麽。”

    “如果真有那麽一天的話，我也想知道……”葛城美裏不知道‘攝魂取念’是什麽意思，但是如果使用之後，就能知道真相的話，葛城美裏並不會阻止艾爾伯特這麽做。

    “大叔……沒有孤魂的意思，是不是也就代表著，即使你可以實現‘死者複蘇’，也無法找回大家的靈魂？”

    “是這樣，沒錯……”

    “那麽，根據猶太人的拉比文學來看，如果使徒是被冠以‘亞當’之名的第一使徒和從他肋骨中誕生的eva的孩子，地球上，我們這些人類，是不是可以被認為是，傳說中的第二使徒‘莉莉絲’和撒旦的孩子呢？”

    “撒旦和莉莉絲嗎……”聽到明日香這麽說，葛城美裏和艾爾伯特都抬頭對視了一下，一個關鍵性的問題，似乎即將揭曉答案。

    “生命之果與智慧之果，s2機關和惡魔之女——lil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