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簷得低頭（2）之

    生活本在屋簷下

    墨青執法的開場詞宣讀完畢！

    一縷縷陽光剛好突破練功閣上方一排排懸窗的束縛，投射到練功台麵映出一片明亮。練功台下、也是在刹那間喧嘩沸騰了起來。一股熱鬧的氛圍，迅速將練功閣籠罩著！

    西南墨家的人並不對墨族規定的年輕輩需要常常一次又一次的接受考核有什麽異議，甚至大多誌向高潔的之人對於頗為期望、躍躍欲試。

    這跟後世的科舉高考一般，雖然此舉有消殺一個族群創造力中的推陳出新之嫌，卻頗具選賢舉能之效，也是大多寒門子弟覺得的為數不多間頗為公正的上升途徑之一。

    而且因為到超過十五歲的弟子會被墨家或整個墨氏宗族內看能力錄用發配各種族務，所以如果年齡越大實力越差的則不會享受族中優先的資源。反之年齡越小實力、潛力越高，則會受到整個墨氏宗族的鍾愛和栽培。以便墨族培養出更出色的後輩以壯大昌盛其家族。

    誌在四方的人兒會在十五歲之前拚命將自己打磨成一塊頗具實力的璞玉，以跳出自己所在階層固化的所限！

    因為這時一切看的就是人才和實力！

    當然我們不能否認背景也是實力之一，這沒什麽可說的、你爹是皇帝霸主，你自然也能沾湯帶水一點。不過這種方式可守不得家業幾年~你就有機會唱酒幹倘賣無了~！

    其實這種不斷考核擇優的培養方式並不僅僅止於墨氏，甚至可以說天朝古國或這片古老的戰破大陸所有大勢力和世家大族都是如此。沒人能在或刀光劍影、或暗流湧動的爭奪中獨善其身！

    無論是絕世強者；無論是世家富豪；無論是為了能含在口中的一口飯……是的在這片破碎成七大洲的大陸，一切人的生活質量皆如等同於在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生活向來這麽殘酷，無論是幻想、亦或現實。。

    以至於在這片逐漸失去靈氣的大陸的千百萬年後，仍有智者寫出類似的文章：優勝劣汰，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所以在這片大陸中無時無刻不充滿了各種殘酷競爭的資源爭奪、為了更好的生活一個個人不得不逆流而上。甚至你隻想在俗世中過個稍微安穩點的小康之家、做個小掌櫃的也得有著智慧狡猾、圓融八方的能力才行！

    什麽？有點錢想混吃等死？那就有無數悲慘例子等著你了：

    那你可以去看看正在西南城貨運倉庫碼頭搬磚的大力哥！聽說他家掌櫃的原來做著酒家有著不錯的產業，自從不思上進、小三、小四、小五的美人入懷後成天裏胡吃海喝。這不，還沒富過一代呢、這才兩三年就敗光了。這可好，現在領著全家整天露著腱子肌在貨運碼頭裏搬磚！

    這還得強顏歡笑的哼著調子：

    “我哋呢班打工仔，通街走糴直頭係壞腸胃、揾嗰些少到月底點夠使……

    ……我哋呢班打工仔，一生一世為錢幣做奴隸

    嗰種辛苦折墮講出嚇鬼~死俾你睇……”

    他兒子更是一次能扛兩人份，人送稱號“大力哥~！”

    這還是西南城主府念著他家往年裏交過的稅費和打點，和他家還能常在西南墨家做著長工、年輕可憐的大力哥！否則哪裏養得那掌櫃家這等無用閑人。早就把他發配到城郊荒野外去開墾農田！服農事了！

    要知天朝古國有分農戶人家和城戶人家兩種階級身份，相比山村荒野、自然是發展的富饒繁華風光的城裏更讓人更有前途。

    而且山村農戶人家平時去風光的城裏做事生活都會受到限製，麻煩小則常是偶爾限製出行各種重要路段、給大人物讓讓路；做生意居住也需辦理各種繁瑣文件批文批準；麻煩大則是隨時突查有嫌疑的人的身份、一言不合間輕則逐出城外、重則牢底坐穿……

    這不，不遠處又傳來街道巡衛軍的呼喝聲：“喂！站住、那個猥猥瑣瑣包著大頭巾身裹白布腳踏木屐的鬼佬，說你呢，請出示你的身份證明~咦，包裹裏是啥……”

    “呦嗬，一個外來戶沒有批準文書居然也敢當街售賣禁書挖井空春宮三十六式、呦嗬、論波多野的十二路纏法~，有意思、咦~！我靠、小澤黑暗吞噬大法詳解珍藏版！……”這隊城主府巡衛軍們猥瑣間不輸鬼佬、顯然表情一個比一個誇張，精彩紛呈。。

    “嗬嗬嗬~，來人！將此人暫行帶走扣押！蠢材、把書也拿走，……嗯~對，先拿到審訊室裏我稍作研究後再呈給證物間封存~”肥頭大耳的巡衛捕頭色眯眯的說道。

    此時，日上中天、台下的人群已是有些騷動，而練武台上方的觀台上則有些大人物在饒有興致的觀摩著此次的考核比試。。其中不乏各方來客、因為在西南城中的墨家分支已是台麵上有數shu的勢力，一舉一動自然有些分量，難免引人關注。

    因此倒也是有些貴客聞風前來觀摩這場練武會，但來者各懷心思、不盡相同。有著打發心思而來；有相交友好順路捧場而來；也有一些名為觀摩實為暗探、觀察這西南墨家年輕一輩的實力風貌、成長幾何，帶著這一肚子心思揣度而來！

    （未完待續！）

    【注：

    1、酒幹倘賣無：一歌名，大意為收破爛之時呼喝的“還有瓶子嗎…”

    2、調子歌名為：半斤八兩（粵語歌）

    3、2、揣度[ chuai d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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