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大宋周刊的女掌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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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淑蘭的呻呤聲,驚醒了趙富貴,趙富貴忙鬆開了陳淑蘭,趕緊說道:“趙某多有冒犯,得罪了。”
陣淑蘭驚醒過來,聽到趙富貴的話,忙說道:“公子,莫要說這些道歉的話,公子對陳家,對淑蘭的大恩大得,淑蘭難以回報公子,願意以身相許,為奴為婢,服侍公子在右。”
“這個,陳小姐大可不必如此,趙某願意施以幫助,完全是因為,不忍心陳小姐,身陷教坊司,落了個被逼為娼的淒涼下場。”趙富貴解釋道。
“公子莫非是嫌棄奴家,在教坊司呆過,身體不幹淨嗎?”陳淑蘭淒苦的說道。
“沒有,絕對沒有,”趙富貴忙說道:“趙某絕無此意,師師不也是出身青樓之中嗎?趙某與師師姑娘,情投意合,幾時有嫌棄過她。”
“那你為什麽不肯接納淑蘭呢?”陳淑蘭追問道。
“陳小姐,師師姑娘對我情深意重,我也深愛著她,可陳小姐真的願意,不顧一切的愛我嗎?”趙富貴反問道。
陳淑蘭一時間呆住了,她不禁開始追問自己,究競愛不愛眼前的這個男人。
“陳小姐,你與李師師,是不同的兩個人,師師父母親人俱己不在了,她可以選擇自己要嫁的人。
按理,你也可以選擇自已要過的生活,可你還有父親在,他馬上就會回到開封,官複原職,
你現在的身份,己經大大的不同了,你是官宦之家的小姐,我不過是一個,沒有功名在身的商人,令尊會同意你,嫁給一個商人為妾嗎?”
“可我有誓言在先,誰能為我父親申冤平反,我便以身相許,難道公子要讓淑蘭,違背誓言嗎?”陣淑蘭不甘的說道。
“如果你僅僅隻是因為誓言,而委屈求全的跟著我的話,那我更不能答應你了。”趙富貴斷然的說道。
“公子,淑蘭漂亮嗎?淑蘭想聽到公子的真心話。”陳淑蘭兩眼看著趙富貴問道。
“漂亮!”趙富貴猶豫了一下,終是不忍違背自己的本心,真心的說道。
“那與之師師姐姐相比,誰更漂亮一點。”陳淑蘭緊張的問道。
女人之間,對於美貌上的攀比,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陳大家和李師師,做為同一時期的,豔滿京城的,兩位名妓。
雖然兩人私下的交情不錯,情同姐妹,相互也經常探討音律唱腔上的問題,但事關自身誰更勝一籌的美麗。陳淑蘭也想聽到,趙富貴更中懇的回答。
“李師師如果是一朵帶刺的玫瑰花,陳小姐更像是一朵牡丹花,兩人的氣質不一樣,風格也各有不同,不可互相比較。”
趙富貴是從後世過來的人,豈會鑽進陳淑蘭的陷阱之中,很輕鬆的而又巧妙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哦!”陳淑蘭恍然大悟的說道:“那不知道,公子是喜歡玫瑰呢,還是更喜歡壯丹呢?”
“咳咳!”趙富貴心裏還沒得意完,陳淑蘭又拋出了這麽一個不能回避的問題。
“怎麽了?公子!”陳淑蘭情急的問道,並伸出手,輕輕的拍打著趙富貴的後背。
趙富貴站直了身子,看著陳淑蘭說道:“我喜歡帶刺的玫瑰,因為他讓我有征服感。”
“那牡丹呢?你剛才不是說過,牡丹乃是百花之王嗎,你怎麽可能會不喜歡壯丹的?”陳淑蘭激動的說道。
“牡丹,我也喜歡。”
“啊!”
陳淑蘭沒想到趙富是會突然說道,牡丹,他也喜歡,驚訝的張嘴,卻不知道要說什麽了。
忽然,趙富貴摟抱住了她,火熱的吻在了,她微微張開的雙唇上,輕而易舉的攻破了她的防線。
有花當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既然陳淑蘭執意要闖進來,趙富貴便敢照單全收了,如果曆史注定不能更改,八九年後,這樣的人間美色,豈不是白白的便宜了,那些野蠻的金國人。
當一切成為了定局之後,趙富貴摟著陳淑蘭,光滑如緞的身體,愛憐的說道:“現在知道了我有多麽喜歡牡丹嗎?”
“公子,”陳淑蘭嬌羞的把頭,埋在了趙富貴的懷裏說道:“公子欺負我,以後我要找師師姐姐,幫我報仇,”
“哦!要怎麽找我報仇,這樣嗎?”趙富貴說完,讓敏感體質的陳淑蘭,忍不住的又是一陣呻吟。
兩人再次的親熱過後,趙富貴對陳淑蘭說道:“既然你執意要和我在一起,我打算讓你幫我的忙。”
“幫什麽忙?”陳淑蘭抬起頭來問道。
“我現在已經正式的,發行了《大宋周刊》,現在還缺少大量的工作人員,我想讓你去負責這一塊,把整個的架構搭配齊全。”
“公子,這個淑蘭怕是做不好吧?”陳淑蘭有些遲疑的說道。
“還叫我公子,該打,”趙富貴笑著輕輕的,“啪!”的一聲,一巴掌拍在了陳淑蘭的,光滑的屁股上。
“啊!”陳淑蘭再次的驚叫了一聲,感到一股異樣的氣息,羞的再次的埋起了頭。
“知道錯了嗎?該叫我什麽,不用我教你了吧!”趙富貴嘿嘿的笑著說道。
“官人!”陳淑蘭輕輕的叫道。
“聲音太小了,看來剛剛二次都沒有把你喂飽啊!”趙富貴說完,便做出了一番要再戰一場的駕勢。
“官人!不要!”陳淑蘭嚇的感緊大聲的說道。
陳淑蘭新瓜初破之身,連續兩次的征伐,己令她不堪再次應戰了,聞聽趙富貴還想再戰,嚇得花容失色,暗想,以後萬萬不敢,孤立無援的時候,侍候官人了。
兩人商議完了以後,趙富貴便詳細的對她講了報社的運轉方式,許多聞所未聞的經營運作思路,令陳淑蘭對趙富貴,更加的傾心不己。
“官人!大宋周刊隻售五文錢一份,其中還有分給報童的一文錢,再加上買紙張,印刷工坊的工人,官人的利潤從何而來。
按妾身算來,官人印一份報紙,就要虧一文錢。這樣下去,官人能夠堅持多久,這還沒算官人所說的稿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