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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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銘現在在哪裏高就呀?”林清霞見周銘的樣子以為是哪家的公子,於是在吃飯的時候假裝隨意的出口試探道。
“我在香江自己做點生意。”周銘一邊給鄧利君剝了一個基圍蝦遞到鄧利君的碗裏,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哦,那從事的什麽行業呀?”林清霞連忙追問,如果周銘隻是一個沒有本事的富家公子的話,她可替鄧利君感到不值得!
周銘在碗裏繼續處理著魚肉,將刺一根根挑出來,再次遞到鄧利君的碗裏後又語焉不詳的說道:“在香江,我有服裝公司、酒店和戲院等一些財產。”
周銘停了停又說道:“哦,對了,我在台島還有一家服裝公司,最近在籌備電影公司,這次到台島來就是來處理服裝公司和準備電影公司的事情。”
這些怕是家裏的財產吧,估計周銘也最多就是幫家裏處理台島這邊的事情的人吧,也有可能隻是到台島這邊來玩的公子哥,至於剛才周銘說找她拍電影的事,這兩年很多這種公子哥無聊就來投資拍攝電影,基本都是玩票,甚至是來接近或者潛規則女明星的,也拍不出什麽好片子,這幾年她的遇到的這種公子哥也不少,林清霞如是的想到。
於是又開口問道:“周公子家產不少吧?”
“嗯,還不錯,大概有幾億的資產吧!”周銘一邊接過鄧利君為她夾的菜,對著鄧利君笑了笑後轉過頭來依舊漫不經心的對林清霞說道,也沒注意林清霞對他的稱呼已經變成周公子了。
吹牛吧,家裏的資產都說成自己的,想到這裏,林清霞有點看不起周銘,覺得這就是個虛有其表的公子哥。
“周公子的服裝公司叫什麽呀?”林清霞決定繼續探探周銘的底。
“駿馬!”
這個品牌林清霞倒是知道,說來她今天穿的大衣也是這個品牌的呢,看來周銘的家世確實不錯。
“周公子家裏兄弟姐妹一定不少吧,伯父怎麽要你親自來台島處理事物呢?”林清霞決定戳穿周銘偽善的麵具,直接的問道。
“呃…”周銘正想怎麽回答林清霞的時候鄧利君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阿銘是三年前從大陸過來的,他從小是孤兒!”鄧利君見林清霞居然這麽問周銘,而且還誤解了周銘,滿臉不開心的說道。
“呃…”林清霞有點目瞪口呆,周銘居然是孤兒,那麽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話,那麽他的事業竟然是他一手創造的。
想到這裏林清霞不由得一陣尷尬,隻得很是慚愧的說道:“對...對不起,我…我不知道阿銘的情況,提到阿銘的傷心事了,真的對不起了!”
如果周銘真的憑借自己白手起家創造了這些事業的話,那足以讓林清霞刮目相看了,但更為關鍵的周銘創造這一切隻用了三年,那更是可謂非常了不起了。
林清霞又轉頭臉上帶著愧色對鄧利君說道:“阿君,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
“我知道!清霞,我們這麽多年的老友,我怎麽會介意,隻是我希望你不要誤會阿銘了!”鄧利君伸手過去牽著林清霞的手,誠懇的說道。
周銘見狀也連忙對林清霞說:“霞姐,沒關係的,這麽多年我也習慣了。”
周銘臉上帶著淡然的笑容又接著說道:“所以我現在特別珍惜我身邊的每一個人,因為她們都是我的親人!”
說這個話時,周銘還眼帶深情的看著鄧利君。
鄧利君大受感動的轉頭望向周銘說:“嗯,阿銘,你也是我的親人!”
隻是她和林清霞都忽略了周銘的那個“她們”!
“阿君,能遇見你真好!”
“嗯,阿銘,我能遇見你也是我最大的幸福!”
林清霞見兩人無時不刻的在她麵前大秀恩愛,也是一時無語。
“對了,阿銘,你剛才說找我拍電影,是什麽樣子的電影呀?”因為剛才林清霞覺得自己說錯了話,讓自己頗為尷尬,便想借此轉移話題。
這時周銘才把視線從鄧利君身上挪開,轉頭對林清霞說道:“這部電影是我的電影公司開幕作,從類型上講是一部愛情喜劇片,但是又不同於以往的愛情喜劇或者愛情片,這部劇將是以女主角為主,而且是一個特立獨行的女主角。”
說到這裏,周銘停了下來,他覺得這麽說的話,語言上很難表達清楚《我的野蠻女友》這部劇的精華之處,想了想後才繼續說道:“要不這樣,回頭我把劇本給你拿來,你先看看劇本再說。”
“嗯,好吧!明天我到你住的酒店來拿吧。”林清霞點點頭,反正最近自己也沒有接戲,哪怕劇本沒有周銘說的那麽好,隻要不太差,看在鄧利君的麵子上也要接,畢竟這幾年自己拍了大量電影,而其中大多是也是質量不怎麽樣的片子。
......
“我去下洗手間,你們先吃著。”周銘抬起身子對鄧利君和林清霞說道。
“嗯,你去吧。”鄧利君點點頭。
周銘在門口問過服務生洗手間的位置後便往服務生指的位置走了過去。
一個轉彎,一團黑影撞在周銘身上,周銘一個趔趄的往後退了一下,還是穩住了身形,而來人則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啊,對不起。”這種事情也說不上誰對誰錯,不過周銘是平時談慣了生意,自然是圓滑無比,自己先開口道歉又不會少塊肉。
周銘向來人伸手過去準備拉他起來,來人也抬頭看了看周銘,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有點長的頭發顯得整個人有點頹廢,不過那人酒後紅紅的臉也看不出什麽表情。
那人也沒有管周銘遞過去的手,自己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也沒多說話,繞過周銘繼續走了。
這人讓周銘有點莫名其妙,周銘搖搖頭繼續走向洗手間,也沒有多想,隻是覺得那人有點眼熟,也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等到周銘從洗手間出來後,卻沒有發現,路上一個微開著的包廂門裏透出一道攝人的眼神,像餓狼一樣死死的盯著路過的周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