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無事便可享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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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倫在搞什麽鬼,什麽叫軍事會議?我們要和誰打仗,萊茵嗎?天殺的我怎麽沒收到一點消息,我還剛把兒子送去萊茵。”羅多科滿身酒氣的坐在桌子旁看著剛剛送到的信件。

    “肯定不會是跟萊茵開戰。”佛羅多無奈的看了看自己的父親,顯然因為父親的喝酒誤事自己已經先一步看過信件了。“我估計是卡法拉家族又在出什麽幺蛾子了,艾倫希望通過會議的模式震懾一下他們。”

    “卡法拉?”羅多科一聲輕喝“躲在惡魔山脈的一幫懦夫,卡法拉家的人已經幾代沒有上過戰場了!給我一千人,我兩個月之內打的他們到惡魔山去當野人。”

    “送老爺去休息吧。”裘拉對老管家交代道,老管家點點頭,把掛在身側的長劍往後推了推負起羅多科,羅多科明顯已經喝大了,卡法拉家族位於北嶺最靠近惡魔山脈的地區,是兩座城堡以及整個惡魔山脈周邊所有村鎮的領主,雖說的確近代戰爭中卡法拉家族都沒有什麽作為,然而綜合實力根本不在巨鷹城羅恩家族之下。

    佛羅多看著地圖和信件,裘拉也站起身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說到:“別擔心,這樣的軍事會議也不是第一次了,不會有什麽事的。”

    “不,不一樣。”佛羅多搖了搖頭:“前幾次我們都會收到部分消息,這次可是真的有點莫名其妙,我已經讓人打聽過了,那邊過來的商隊說沒聽到什麽奇怪的風聲。”

    “沒有通知羅爾夫。”裘拉拿過信件又看了看:“寒塞沒有動,說明問題還不大,總之去就是了,這次你跟你父親一起去,斯帕裏和薩爾斯他們都不在,你父親的那些護衛又抽調了一半去護送傑克,這次去不比以前,萬事要小心。”

    裘拉和佛羅多在桌前商議著的時候,羅多科已經在老管家的攙扶下躺在床上了,在老管家關上房門之後,羅多科閉著的眼睛陡然睜開,臉上全然不見剛才的酒氣,慢慢坐起身子。一個人影也從窗簾後走了出來。

    “怎麽樣,羅爾夫怎麽說。”羅多科看了看走出來的人說到。

    “羅爾夫將軍估計我們已經走漏風聲了。”來人摘掉鬥篷帽,棕色的絡腮胡和卷發略顯淩亂,來人正是羅爾夫的管家,梭魚。

    “那怎麽辦?天殺的我怎麽感覺到處都是柏恩家的眼線。”羅多科嘴上說的挺緊張,但卻很無所謂的打了個哈欠。

    “人數上我們並不占劣勢,寒塞加上怒角以及您之前提到過的海盜和雇傭兵其實已經占到整個北嶺總兵力的三分之一,自保綽綽有餘。問題在於這次並沒有通知羅爾夫將軍前往,如果通知了羅爾夫將軍那麽我們幾乎不用考慮,現在就可以開始了。”

    “嗯,關鍵現在並不是最佳時機,很多事情還沒有準備好,輜重,補給,雇傭兵都還沒到位。而且,柏恩家的態度不明確,我覺得我們並沒有暴露,如果暴露了,按著柏恩家的作風,刺客已經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了。”羅多科思考了一下繼續道:“要知道,這件事,我可是連裘拉都瞞著沒說。”

    “羅爾夫將軍也是這個意思,他希望您還是前往永夜城談談口風,為了表示誠意,將軍讓我轉告您,他已經讓自己的小兒子和傑克一道去了萊茵。”梭魚微微往前走了幾步說。

    “哼。”羅多科笑了笑,摸了摸自己唇上的厚胡子說:“都想給自己留條路啊,你回去吧,告訴他我會去的,一旦我有什麽意外,讓他帶著佛羅多繼續計劃。”說著看了看梭魚。

    梭魚與羅多科對視了一下,點了點頭,打開窗戶扳著石牆的縫隙像一隻壁虎一樣消失在了黑夜中,羅多科也躺下身子望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麽,最後淡然閉上了眼睛,多年的老友,有時候並不用想的太多。

    隔天一大早,羅多科帶著六個護衛跨上了戰馬,裘拉從窗戶上探出身子著急的喊道:“羅多科!你這個混蛋!你要去哪?”

    “去參加那什麽狗屁軍事會議。”羅多科頭也不回的答道。

    “你抽哪門子的風?你不帶上佛羅多?”裘拉滿臉愁容的看著自己的丈夫,吩咐管家快去叫醒兒子。

    “讓那小子老實在家待著,咱家一個男人也不留,怒角不要了?”羅多科說完頭也不回的就帶著護衛拍馬而去,留下裘拉一個人不知所措的看著遠去的一行人。

    一陣開門的淩亂聲音,佛羅多衣衫不整的一邊套著盔甲一邊衝了出來,看了看自家大門前空白的雪地和遠去的馬蹄印,抬頭望了望母親,眼裏滿是莫名。

    裘拉無奈的歎了口氣對佛羅多說到:“算了,你父親那個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整個一神經病。”說完生氣的關上了窗戶。

    佛羅多手還保持著整理盔甲的姿勢愣在原地,依然沒鬧明白怎麽回事?父母吵架怎麽就把自己涼這了?鬱悶的揉了揉頭,鑒於自己還沒睡醒,瞄了一眼遠處一家麵包作坊的二樓,露出一絲壞笑。

    金發的姑娘談不上花容月貌卻也麵容姣好,正躺在床上熟睡的她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房門已經被悄悄打開。

    “啊!”一聲驚呼還沒完全喊出來就被捂住了。

    “佛羅多!一大早的你幹什麽!”姑娘看清來人嗔怪著說到,卻沒意識到自己單薄的睡衣已經完全激發了某人的**。

    “我能想幹什麽。”佛羅多壞笑著把手順著姑娘睡衣寬大的領子伸了進去,在姑娘臉上表情微妙的那一瞬間一把把姑娘按在了床上,順手拽開了姑娘那本來就很寬鬆的睡裙。

    豐碩的身軀溫暖著佛羅多剛從寒風中帶進來的冷手,姑娘明顯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挑逗起了清晨那人人都會有的情欲,佛羅多簡單粗暴的拽開了自己的褲子。仿佛一個粗魯的士兵一般,姑娘也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這種冰冷的鎧甲貼在自己身上,這種被粗暴的對待的感覺。

    不一會,麵包房的二樓傳來陣陣妙曼的聲音,姑娘的父母在樓下的製作著麵包聽著這聲音對視一眼,臉上盡是愁容和無奈,隻得繼續幹著手上的活。自己家姑娘就快被人說成**了,然而城主家的大兒子絲毫沒有要提親的意思,時不時的過來也不管自己家姑娘是否願意,這麽多年了自己姑娘哭也哭過,鬧也鬧過,反正隻要這位大人要的時候,不管怎麽樣都沒用,時間長了,也就一直這樣了。

    發泄完的佛羅多提上褲子,看也沒有看一眼姑娘便推門走了出來。樓下的空酒桶旁的幾個小夥子一虹兒撒,留下一臉愁容看著這個方向的一些老年居民。佛羅多仿佛看不見一般,整理了一下盔甲,坦然自若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