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前因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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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扇已經被偷了,計劃本已成功了一半,但誰告訴我為什麽在這種關鍵時刻,姓常的怎麽失聯了?”男人,這是個看起來就氣質不凡的男人,有那種高高在上的霸氣與眼神。“大人,山河扇是被偷了不錯,為此天門大為震怒,其中一個老怪物就去了東荒,但真實情況誰也不知道。”
“我聽說東荒最近有兩隻荒獸打過架?”男子的眉毛很細長,這一皺眉,反而更像女人楚楚可憐的樣子。“是有這事沒錯,那兩隻荒獸,應該是冰鵬和昆侖。”“冰鵬和昆侖怎麽會打在一起?那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兩隻。你是真當我傻麽?”
“按理也是,冰鵬呆在極寒之地,昆侖呆在北冥的河底。本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兩隻荒獸,卻因為一個人碰在了一起。”向男人匯報的那個人看起來也不是什麽等閑之輩,穿著不俗,談吐更是不俗。
“誰?”
“距我們猜測,大約是北冥昆侖派的人。但具體什麽人我們還沒查清。”“證據呢?”男人盯著這人,眼神犀利的可怕。但也能看出他也在思考一些東西。
“大人,自從上次妖潮過後,王城與妖界簽訂了協議。但王城這邊顯然沒有相信那些妖怪會遵守,所以下意識的將東荒作為了第一道防線,這你知道吧?”
“廢話,說重點。”
“好的,所以大人你想,在妖潮之中,請命死戰不談的是那個派?”“我知道,昆侖,鬼宗兩派麽。”
“對,這麽些年,那些好戰分子呢?去哪裏了?怎麽王城做了這個決定後,昆侖,鬼宗二派卻啞然無聲了呢?”“廢話!!他們敢說話麽?”
“正是因為大人你和另外三位大人的強力壓製,才導致兩宗的人不敢作聲。但他們會甘心麽?所以,這些年,兩宗私底下甚至組織過一些修真者組成隊伍,去妖界殺妖去。”
“這我怎麽不知道?”
“大人您高高在上,這些東西本因該是四大家族的人該管的事情。而妖界那方麵,根本沒在意這些悄無聲息死去的妖,因為太過微不足道了。連一點波瀾都掀不起。”
“繼續說,這事情跟兩隻荒獸扯上關係了麽?”
“所以說,下麵才是重點,他們組織的這個隊伍裏,大多都是十多年前被妖怪殺死親人的修真者。簡而言之,跟妖有深仇大恨,所以這些人做起事情來才不計後果。就是一群瘋子!!”
“這裏麵有個人,對妖怪的仇恨比其他人要大得多。她叫南宮恨,雙親在年幼時被妖怪殺死,自己也丟了一根胳膊。而我們推測這個人就可能是勾引兩隻荒獸爭鬥的元凶。”那人不慌不忙的敘述著。
“為什麽?天底下對妖仇恨的人多了去了,為什麽你們偏偏認為是她?”“很簡單,大人,這個人是常小姐的師姐,也是常小姐在偷得山河扇之後,唯一首先發覺過來的人。山河扇常年封鎖在昆侖聖墟裏麵,她們兩個人就是在那裏打鬥,導致常小姐負傷逃跑,過早暴露的人。”
“司律,是不是他們兩個人的打鬥,導致昆侖蘇醒的?”男人沉思了一會兒,問道。“沒錯,大人,山河扇不是凡物。它在您手裏可是個能毀天滅地的靈器。”“是不是常小姐在打鬥之中,不敵這個南宮恨,所以使用了山河扇逃跑。導致昆侖蘇醒,追尋著山河扇而去?”
“沒錯,冰鵬沉睡在東荒的萬年冰穀裏,它自然感受到了昆侖的氣息。都是荒獸。冰鵬也有自己的地盤,昆侖的擅自越界估計導致冰鵬的憤怒,所以兩個荒獸打了起來。”
“這麽說,我不應該讓常小姐偷這山河扇?嗯?”男人微眯著眼,審訊似的看著那人。“不是,不是,大人自有大人做事的理由,小的沒這個意思。”
“知道你沒這個意思,你也沒這個膽,思律,你跟了我這麽些年,你難道猜不透我此舉的意義麽?”男人突然變化了表情,原本陰晴不定的臉上突然笑了起來。
“大人自有大人的。。。。”“得了,司律,今天敞亮點說話,這地就咱們兩。”
“誒,既然大人堅持讓我說,那小的說出我的猜測了,我估計大人是用這山河扇去解開一樣寶貝吧?”“哼哼,司律,你小子精滑的要命,你恐怕早就猜到了吧?”
“不敢不敢,大人恕罪。”
“得了,司律。現在妖界要有大動作。王城這邊,我們四個人商議過了。是時候多拿點力量防範著妖界那邊了。所以,那個寶貝也該打開了。”男人目視著前方,眼神好像要穿透這個大殿。
雨終於變得有些小了,這要命的一夜終於快要過去了。
“給本小姐拿個換洗的衣服,我身上的都濕透了。”這小姑娘是沒殺我,反而把我當成個調戲的對象,不光把我找來一點米做的稀粥全喝了,還指揮我幹這幹那的。“憑啥?”我很不服氣的問了一句。
“不憑啥,看你身上這氣息,也就剛剛開天吧?本小姐一巴掌就能拍死你,你最好給本小姐放老實點。”糊塗,我問的這一句純粹多餘,人家能肆無忌憚的調戲你,肯定胸有成竹。實力應該遠在我之上。“沒了,這破地方啥也沒有。”我說的是實話,這破地方確實是啥也沒有。
“怎麽會沒有呢?你身上這件外套不還聽幹淨的麽?”我壓根沒想到這小姑娘會把算盤打到我身上這件布衫上,離開青山鎮的時候,我帶了幾件衣服,但因為大雨,大多數衣物都濕了。隻有這一件還沒有濕。“不是,這是我唯一幹淨的衣服了。”
“那就說明你還有不幹淨的衣服,本小姐這嬌滴滴的身體,會被這潮衣服感染風寒的。你就將就一下吧。”屁!修真者能染病?真當老子傻呢?“像你這種修為的,還在乎冷暖麽?”
“什麽話,本小姐也是人,怎麽就不能在意冷暖呢?別廢話了,使你動手,還是本小姐親自動手?”
靠,這是人麽?這是披著人皮的殘酷剝削階級吧?“脫。我脫。”我幾乎欲哭無淚的說出了這句話,脫下了衣服。“這才乖麽。本小姐決定了,你就當本小姐的貼身侍從吧。”這小姑娘笑眯眯的摸了摸我的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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