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番外:讓我一個人自娛自樂(每天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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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反正沒人看_(:3)∠)_,心態有些炸了,寫篇番外練練手,每天寫一點,獨立於劇情外。)

    (ps2:估計會有些黑暗,畢竟隻是發泄一下owo)

    (ps3:接下來就由我杛木木來講述我的故事了)

    (ps4:我會讓它變成一個暖文的,也有可能是突然超展開_(:3」∠)_)

    (ps5:已經移到正文,水水字數owo)

    雨,一直下著的。

    它下了幾天?不清楚,也不需要清楚。

    少女關上了燈,窗簾拉緊著,隻有最上方才露出夜晚的天空。房門也是關閉著的,仿佛這就是一個隻屬於她的世界,昏暗又孤獨。

    手機裏麵放著那首熟悉的《valder fields》,屏幕的餘光印在她的臉龐。

    果然沒有人理會啊,也是呢,我這種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少女自嘲的笑了笑,透過窗簾最上方的那處縫隙看著夜空。

    去死去死!手機猛然丟在一旁,少女將臉埋在被子裏用力壓著。

    人是群居生物,哪怕再宅的也是會和外界交流的,然而當一個人感覺到了徹底的被無視,那滋味又如何?

    少女曾經在某本書上看到過一段描述死亡的話:

    有三種死亡。第一種是自然的死亡,這種死亡方式最常見;第二種是曆史的抹殺,這種也是比較常見的,然而卻比第一種恐怖一些,畢竟曆史已經將你所遺忘。

    而第三種卻是最恐怖的,所有人都刻意將你所遺忘,讓你自己都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

    發泄了一陣子,少女又是將手機拿過來,滿懷希望的打開手機屏保。

    除了被屏蔽的群聊之外便沒有任何人了。

    也許……他們隻是忙吧?少女歪著腦袋想了想,也是呢,大家那麽忙,怎麽可能會注意我這個平庸的家夥呢?

    興許我死在房間裏了也不會有人發現的吧?隻能等屍體慢慢發酵,最後生蟲爛掉。

    可是這樣我不就是會被他們所注意到了呢?少女歪著腦袋想了想,呸呸呸!想什麽呢!我還沒活夠怎麽可能自殺啊?

    不過……這個想法不錯哎。

    已經記不清楚是第幾次循環了,然而少女不想關掉它。畢竟隻有這樣才會讓自己覺得不是那麽孤獨的說。

    所以說這樣的世界啊……有什麽意義呢?

    『明明一直很努力去融入,卻發現根本融入不進去。』

    嘁,管他那麽多幹什麽……隻要自己開心就好了不是麽?

    算了睡覺睡覺,不理我就不理我唄,我也不理你們了!哼!

    然而少女是知道的,這樣對他們並沒有影響,他們隻是失去了一個平時可以取笑的小逗比罷了……

    想那麽多幹什麽?自嘲的笑著,反正有我沒我世界一個樣子嘛,還不如繼續當那個什麽都不懂的小逗比……

    那麽就這樣睡過去吧……至少在夢裏,黑暗是溫暖的。

    枕頭很柔軟,空氣在合適的溫度,身體在下沉……對了,我在大海裏,被溫柔的海水挾裹著,這是個沒有底的深淵……

    “完全做不到啊……”少女突然坐起,夏季悶熱的氣流轟擊著粘膩的麵頰,身下是沒有絲毫涼意的涼席鋪在硬邦邦的床板上——手上,腿上,都烙印著它的痕跡。

    手機在枕頭旁散發著幽光,突然,毫無預兆的熄滅了。

    [去打開手機。]

    [閉眼躺下吧。]

    兩個聲音同時從心裏響起。

    但少女隻是坐著,也許兩個都不選就能得到第三個選項吧。

    “轟——”有電動車在窗外轟鳴,一些光投射在窗簾上,些微的點亮了這片黑暗的色調,很快又滅了。

    “撲棱撲棱。”有蝙蝠在夜空飛過,翅膀的扇動聲短暫的打破了這份寂靜,很快也消失了。

    似乎過了很久,又仿佛隻是一瞬,黑暗中一切都難以辨別。

    這份黑暗不是溫暖的,即使有灼熱的空氣,少女也感受到了那份寒冷——背後的汗水已經冰涼了。

    所以少女回過神來。

    [剛剛……發呆了多久?嗯,睡一覺吧。]

    自然的忘掉了一些事情,靜坐的時間裏思緒跑到不知名的空間失去了一些記憶。

    “居然都忘了這個。”

    懊惱的伸出手按下旁邊的電扇開關,機器“嗚嗚”的響了起來,驅散了沉悶的空氣。

    少女舒了口氣,向後躺倒下來,閉上眼睛。

    “滴滴”。枕頭旁傳來聲音,屏幕亮了起來。

    剛躺下的少女自然是毫不猶豫的又拿起了手機,待暖色的光照在臉上才停頓了一下,然後便超消息看去。

    “木木~”

    兩個中文一個符號。來自一個叫做慕容的id——用著可愛金發少女當頭像的少年。

    “嗯嗯0.0”少女的手已經開始打起字來,對麵的慕容大概是等她的回應,或者是在打大段,她便下意識的表示自己正在看著。

    可少女很快便露出糾結的神色,她忘了自己是個手殘。

    “在嗎”

    “木木?”

    又是兩句話出現在屏幕上。

    “剛剛睡醒~”

    猶豫了一下改變了話語發了出去,隻是個小技巧,她經常因為手殘被迫需要這樣做,有時候甚至會刪除一大段打好的文字。

    “哦哦”

    “木木幫我看一下吧~”

    接著一大段文字淹了過來,猝不及防。

    少女已經放棄了打字,直接看了起來。

    [慕容子的速度真是快啊←_←]

    心裏莫名的感歎的,縱使剛剛才決定好好休息。

    右手大拇指不停的滑動著翻到這段話的開頭,左手遠遠的伸長打開了暖黃色的床頭燈。

    屋子裏瞬間明亮了起來。

    “我,是誰?

    鮮紅的液體從眼前飛過,蓬鬆柔軟的裙擺無力的垂落。

    我是……

    好像有一支弩箭飛來,冰冷,堅硬,銳不可擋,王城裏怎麽會有弩箭?

    我……

    身前的鮮血染紅了我的眼睛,我咆哮著衝了出去,用手裏那把華麗可笑的細劍擋住了剩餘的弩箭。

    不,劍早已斷了,擋著的是我的身軀。

    我是一名騎士。”

    “看起來還不錯誒,不過弩箭會不會太過了點,換成弓箭吧。”

    少女立刻發了出去,也不管對麵回了什麽,滑到上麵繼續看著。

    “散落的記憶逐漸收攏,也許還不如不要這份記憶吧。

    我是一個失敗的騎士,不,也許我一開始就不配稱為騎士。

    彼時的我何其幸運,有幸能相伴公主身側,近距離的守護她,而我又是何其愚蠢,妄圖以護衛之身行貴族之事。

    然而再華麗的劍舞都無法引起公主的注意,精美的護衛劍卻使我失去了她。

    失神的環顧四周,是一片有如我此刻心情般的黑暗。

    為什麽我這樣的罪人還能在這裏安靜的活著呢?”

    (噗噗噗好熟悉的劇情啊hhhh)

    少女的臉上不知不覺掛著一絲笑意。

    下意識的點開了對話框,又不知道要發些什麽,倒是右下角紅色的數字4格外顯眼的掛在那裏。

    少女歪著頭眨了眨眼。

    (不管了~等我看完再看慕容子說了什麽吧~)

    幹脆又放棄了對話框繼續看了起來。

    “是的,活著,我對這一點很確信,明明這裏是一片純粹的黑暗,正如我剛剛什麽都無法看見。

    唯獨我對自己活著這一點非常肯定,我感受到我的雙腳踩在堅實的地麵上,我胸膛傳來不大但穩定的心跳,甚至我還在呼吸。

    等等……好像有什麽不對……

    其實我隻是失明了吧?

    其他感官都還正常運行,唯獨眼睛看不見,連正常盲人能感受到的光都沒有。

    這才是自己沒有想到失明的原因嗎,並且活著本身才是最大的問題。

    我,到底是為什麽在那樣恥辱的死後還能這樣的活著呢。”

    (慕容子寫的還挺有感情的嘛~不會真的帶入進去了吧,看他平時自稱或被人叫鐵皮罐頭都會變的傲嬌起來,姆……其實還挺可愛的www)

    少女的麵容隨著內容的進展和吹拂的微風而舒緩下來,嘴角微微勾起,又抿了抿嘴想保持淡定,最後還是笑了出來。

    (嗯,消息又多了兩個,等我看完再說吧~)

    這次少女看的認真起來,調整好姿勢,端正的靠在床頭。

    “即使是騎士也不都是心誌堅定的,或者說,身為公主的騎士自己已經足夠堅定了,而這份信念卻被自己親手摧毀。

    腦海中的畫麵一遍遍的回放,不是出於自己的意願,更像是神明大人對我的懲罰。

    無法停止。

    我也並不想停止,就讓這份記憶帶給我毀滅吧,新生這個不再是原來的我了,因為我突然發現自己是這樣的害怕死亡。

    還好,我想再一次回到那個時候,我依然會做出相同的抉擇,距離死亡越近,便越隻剩本能。

    我是愛著公主的。

    無法控製著的逾越想法浮現,惶恐而慶幸。

    那一幕還在循環往複。

    並且越來越真實,化為一個由記憶構築的怪異囚籠。

    也許我也可以得到真正的安寧了吧,即使是在地獄裏。

    鮮血一次次在我眼前揮灑,那隻無比堅定的弩箭一次次使自己感受到那份恐懼。

    是屬於當時的自己的恐懼,如此真實。

    [不我不想死。]

    [這隻箭想要奪走她。]

    不知道是第幾次金屬冰冷的光芒刺痛了我的眼睛,我又要在記憶中迎接死亡。

    哈,來吧。

    我感受著自己腦海充滿的想要瘋狂逃離的思緒,恐懼到被射穿前就幾乎停止的心跳,僵硬的勾起了嘴角。”

    (ps:為什麽寫的時候感覺過去很長,回看一遍這麽跳躍呢……果然是因為手殘吧(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