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強者不懼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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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不但是最大的勝利者,其天賦當為天陽帝國年輕一代的第一人,如此年輕的修真者雖然此時修為不如他們,但已是足夠令他們認真對待了。
那上百名司馬家的修真者此時目光當中也是同時露出慎重的神色,能夠擊敗天陽帝國所有年輕一代修真者的佼佼者,必定不會是一名弱者。
而那當先捏碎聖石傳送出試煉界的修真者,也是一個個瞪大了雙眼,因為得到半數以上的淩雲玉佩,便是可以在司馬老祖身邊修煉三年,此等的機緣,足以令任何的修真者瘋狂。
隨著時間的流走,那傳送陣上的耀眼的光芒越發的旺盛,當光芒達到一種極致之時,一道筆直的身影出現在傳送陣的虛影當中。
等傳送陣上的耀眼的光芒消散之後,羅天便是微微眯著眼睛,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之中的豔陽,心中直是微微地歎了一口氣,終於從裏麵出來了,但在這時,羅天的身體輕微的一僵,但接下來便是恢複平常,略一停頓,便是邁步朝傳送陣外行去。
當羅天的身影穿出傳送陣的虛影之後,那無數的目光皆是落在羅天的身上。
“嗯,他是誰啊,怎麽我沒有半點印像。”那一臉傲氣的司馬家的修真者說道。
“怎麽會是他?這不可能。”先前離開試煉界的修真者一臉驚訝。
“是羅天大哥。”一臉驚喜和驚訝的李敏兒。
羅天的眉頭直是一皺,他沒有想到剛一離開試煉界,會是出現這般的場麵,但隨著他的修為的增強,其心性也是越加的沉穩,此時他朝驚呼的李敏兒點了點頭,便是朝司馬家的家主司馬同的方向行去。
“羅家羅天參見司馬同家主乃諸位前輩。”在見到乾坤境的修真者的威能之後,羅天在麵對神元境的修真者無疑是平靜得太多了,雖然一臉恭敬但態度卻是不卑不亢,很是灑脫。當然,和他現在深厚的修為有關,實際的戰力與神元境的修真者相差不多,因為在修真界當中,實力方才是王道。
司馬同目光微微閃動著,其中露出一道驚訝的神色,兩則的十二名長老也是齊齊將目光落在羅天的身上,明亮的目光好像要把羅天完全看穿似的。
但隻是片刻,他們便是齊齊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他們雖然沒有施加半點氣勢,但神元境的修真者的眼神當中自然帶著高位的威壓,除非有意隱藏,不然對低階修真者有很大的壓製作用,但此時見羅天一臉平淡的樣子,卻是如同沒有感應到他們的威壓一般。
司馬同心中微微一動,便是輕輕地一揮手說道:“羅天小友,還請站到一邊,等待其他的小友出來。”
羅天聞言,便是抱拳施禮,就站到了一邊。
“堂哥,你說的不是第一位出來的修真者,一定會是天陽帝國年輕一代的最強者嗎?怎麽會出現這麽一個沒名堂的家夥?”在司馬家的修真者當中,一名年輕的修真者說道。
、這名年輕的修真者身邊,一名大約十八歲的青年,一臉儒雅,隻見此人臉上帶著一股淡淡的笑意,身上自然而然的發出一種溫和的感覺,令人不禁一見,便是心生好感,比那楚無畏的刻意做作,好了不知多少倍。
在聽到那名年輕的修真者的所言,他不禁眉頭微微地皺了一皺,但臉上依然十分的溫和,其嘴唇一抿,便是說道:“這件事我也不清楚,先前聽到長老們說起,大多都是這樣的。當然,也會出現意外,比如有修真者離出口比較近,而他又沒有爭奪淩雲玉佩的心思,就會先行出來,當然這樣的事情並不多見,因為能欣賞一場精彩的戰鬥,如此的機會,想必任何一名修真者都是不會放棄的。”
“其實我也想進入試煉界當中,但可惜的是,我們司馬家之人,不能進入。”
那名年輕的修真者臉上露出一道了然的神色,目光傲然地落在羅天的身上,低聲一哼,便是說道:“看來隻是一個走運的家夥,我說這麽一個如此狼狽的人,怎麽可能會是我天陽帝國年輕一代的最強者,我看他八成的看著別人戰鬥而逃出來的。”
“但這小子卻是一副高深的模樣,太可惡了,我日後一定找機會教訓他一頓。”這名年輕的修真者狠狠地說道。
那名儒雅的青年聞言,目光中閃過一道異色,隨輕聲笑道:“可是,你好像不會是他的對手。”
“不可能,我怎麽會打不過他!”那名年輕的修真者怒火衝天,但在那名儒雅的青年的目光中,卻是變得一臉訕訕的神色,嘀咕道。“好吧,如果我不是他的對手,但我報上我司馬家的名號,他還敢和我動手不成?”
那名儒雅的青年露出一臉無奈的神色,便是搖頭苦笑。
但他們周邊的司馬家的修真者聞言,卻皆是笑了一笑,目光中露出一道傲然的神色,身為司馬家的嫡係子弟,他們有自傲的資格。
隻有那名儒雅的青年笑而不語,隻是把目光落在羅天的身上,其中充滿火熱的神色。
雖然他們二人隻是低聲言語,但在場的修真者皆是結嬰境以上的修為,對他們二人的對話,聽著自是清清楚楚,一時這些修真者臉上皆是充滿怪異之色,看向羅天的目光便是多了幾分冷淡。
“難道他會第一個出現,原來是這樣的。”
“他可能在逃跑的時候,受到戰鬥的波及,不然也不會變得這樣淒慘了。”
“張道友說得有理,如果我天陽帝國的天之驕子聚會在一起,而讓這名無名小子奪得頭魁,那我們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那司馬家的十二名長老聞言,臉上便皆是一變,隻有那名司馬家的家主司馬同看向那名儒雅的青年,目光中閃過一道疑惑的神色。
羅天一臉平淡,麵對眾修真者的種種表現,他的心思一點起伏都沒有,害怕別人的流言,都是一些軟弱之人。真真正正的強者不必多言,一切都是在某一瞬間,全部都寡然而止。
正如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