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水底石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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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剛一進第三進院子,就聽見了裏麵一片女子的哭泣之聲。
郝健聽聲音正是從那件最大的屋子裏傳出來的,那裏正是原來海東青的臥室,那些女子昨天被冉武他們就給關在這裏。
走近了,郝健甚至能聽見裏麵白錦繡的聲音:
“大家不用驚慌,海東青和他手下的那些賊人都被我們郝將軍給關起來了。郝將軍是個仁義之人,知道諸位姐妹都是被海東青這夥賊人給強行擄獲來的,肯定受了不少苦,每個人心中都有仇要報。
所以將軍讓我告訴大家,以後大家就自由了。如果想走的姐妹,將軍會發給大家盤纏讓大家回家。如果不想走的,也可以留下來,我們會給大家找一份安身立命的差事。如果有要找海東青和他的同夥報仇的,都請在我這裏登記,將軍會給大家主持公道的。”
“對呀,其實我們姐妹二人也是郝將軍從另一夥賊人手裏救出來的。我們這位郝將軍,嫉惡如仇,對於那些惡人非常的憎恨,並且立下誓言以後要將天下所有的賊人全部消滅。所以,大家真的不用擔心了,我們郝將軍說到做到,一定會為大家主持公道的。”
這是小丫頭小雯的聲音。
郝健聽著都有些臉熱,這兩個妞把自己誇得快上天了,本大人有這麽好嗎?郝健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恩,手感還不錯。
最讓他意外的是白錦繡這個妞當麵的時候對自己就沒好臉色,在外人麵前一口一個郝將軍卻叫的這麽自然,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後麵的話他沒敢再聽下去,就聽見那些女人的哭聲更大了。
他決定不去打擾白錦繡她們的安撫工作,而是帶著冉武先去了後花園,打算先從那裏找起。
這個後花園也不大,看起來也就不到半畝地的樣子。一個小池塘,池塘裏養著一些魚,中間有一堆假山。
然後最顯眼的就是那用土堆起來的那座小土山上的涼亭,涼亭裏麵有一個圓形石桌和幾個圓形石墩,再無他物。
“冉武,如果是你的話,你會把銀子藏在哪裏?”郝健站在池塘邊上,捏著下巴道。
“如果是屬下的話,一定會藏在一個最隱秘的地方,別人想不到的地方。而在這裏,最隱秘的地方就是這裏。”冉武略微一思考,指著池塘中央道。
“假山下麵嗎?這倒也不是不可能。隻是如果每次都要往裏麵放東西的話,那這裏好像就不太方便了,難不成海東青每次都要把池塘的水抽幹嗎?”郝健捏著下巴道。
“大人的意思是就算藏在這下麵,也一定是有一個入口在別處,這樣才能方便進入?”冉武沉吟道。
“不錯,所以我們先要找一找這個入口會在哪裏。”郝健打了個響指,然後大踏步的向石亭走去。
這裏最顯眼的地方就是這座石亭了,這座石亭之中最顯著的目標自然就是這個圓形石桌。
記得以前看電視,很多密道開關都會在這種地方。
郝健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大步流星的跳上了涼亭,他幾乎已經可以肯定就在這裏了。
先是伸手往石桌下一摸,嗯?竟然什麽都沒有。
我摸,我再摸!我繼續摸,我努力的摸!
可還是什麽也沒發現。
不行,不能就這麽放棄,我要細細把這石桌摸一遍,我就不信還找不著了。
可是最終差點摸到手心禿嚕皮也什麽都沒有發現。
冉武也在一邊把那幾個石凳使勁折騰了個遍,也同樣什麽都沒發現。
媽的,海東青這孫子到底把東西藏在哪裏了?看來,要給這孫子好好上上手段不可,郝健有些沮喪的一屁股坐在了石桌上。
結果,這一坐,卻坐出了意外。
屁股下麵的石桌哢哢哢忽然響了起來,並且還開始往上升,把郝健嚇了一跳。
“大人,快看,這裏有個入口!”冉武指著石桌下麵露出的一個洞口叫道。
石桌網上升了大概一米左右就不動了,郝健跳下來就看見了那個恰好可以鑽進一個人的黑洞洞的洞口。
我去,沒想到這孫子竟然把機關設置成了壓發型的,一般人哪裏想到這個啊。
而且看樣子還必須要體重足夠,太輕的人說不定還觸發不了這個機關。
郝健一邊想著一邊就要往洞口跳下,卻被冉武擋住:“大人,屬下走前麵。”說完之後先跳了下去,郝健跟著跳了下去。
進入黑洞之中並不覺得黑暗,反而眼前頗為明亮,郝健沿著台階而下,仔細一看,這石壁上竟然放置著一顆散發著幽幽光芒的珠子,足足有鵪鶉蛋那麽大小。
郝健伸手拿下珠子,仔細打量,嘖嘖道:”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夜明珠吧,這孫子還真是有錢,竟然用夜明珠來照亮,不知道是禍害了那個有錢人才搶來的這個寶貝。”
眼前這個珠子珠圓玉潤,並沒有呈現完全的圓形,稍微有一點橢圓狀,但是整個外表卻是沒有一點瑕疵,散發著柔和的白色光芒,以至於周圍兩三米之內的情形都能看個大概清楚。
郝健活了兩輩子啥時候見過夜明珠這麽珍貴的東西啊,本想順手塞進懷裏,但是一想出來的時候還要靠這玩意照亮,所以又給放了回去。
冉武走在前麵,小心翼翼的,走了約莫有三四十步之後終於走到一處石門前麵,左右看了看,伸手在右手邊石壁上凸出來的一塊石頭上用力扭了一下,然後便聽見哢哢的聲響,一道石門緩緩向裏打開。
冉武將劍橫在麵前,護住郝健,凝神貫注,但是等了片刻沒發現什麽機關暗器,這才舉步向前,進入門內,郝健緊跟著進去。
一進門,屋子裏麵竟然也是一片清亮,而且沒有一點窒息之感,顯然這石屋之中設有透氣孔。
當郝健掃視了一圈這石物之中擺放的東西時,嘴巴一下子張大了,整個人目瞪口呆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感覺到自己兩隻眼睛都不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