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白甲兵和天潢貴胄?
字數:3422 加入書籤
嘿,這幫孫子要投降了嗎?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見大炮不投降啊。
江川揮手讓李漢他們暫停發射,對身後的騎兵千夫長道:“問他們是不是要投降,投降的話一個個丟下武器雙手抱頭滾出來。否則就繼續開炮。”
千夫長會意,攏起雙手圍著嘴巴向裏麵大喊道:“裏麵的韃子聽著,你們已經被重重包圍了。我們大人說了,如果你們投降的話,丟下武器雙手抱頭馬上出來,否則的話就讓你們再嚐嚐大炮的滋味。對了,這次用的是專門打人的開花彈,你們會死的更慘更醜的。”
千夫長現學現賣,把李漢剛才的話都給加進去了,自己發揮了一把,聽得江川直翻白眼,差點在他屁股上踢上一腳,這貨喊話的樣子讓他響起了港台片裏警察包圍悍匪的場景了。
裏麵忽然沉默了下來,江川也不說話,靜靜的等著。就在他的耐心將要耗盡的時候,裏麵終於再次說話了:
“外麵的明軍聽著,大清國皇室貴胄在此,你們若是膽敢開炮傷人,我大清國一定會盡起大軍向你們明國報複的。如果你們不想承受大清八旗勇士的怒火,那就撤走你們的人,讓我們安全離開。否則我們不介意玉石俱焚。”
這個聲音雖然有點蒼老,但是卻中氣十足,外麵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顯然是個練家子功夫高手,更證明了這裏麵那個大人物的重要身份。
媽的,這幫韃子把老子當成明軍了。明軍?他們有這個本事嗎?江川有些憤憤不平。
“裏麵的韃子聽著,老子不是什麽狗屁明軍。老子乃是遼東二龍穀江川江大將軍,你們如果不投降,那就等著繼續挨炮吧。你們要想報複盡管去報複好了,反正跟老子沒有關係。我數到十,你們若是再不投降,那老子真的就開炮了。”
二龍穀是江川給葫蘆穀起的新名字,源自葫蘆穀為兩條大山相夾而成,所以起了個二龍穀。
以後這就是他的旗號了,否則再叫葫蘆穀,人家還是會把他和海東青那夥馬賊混為一談,這對以後的發展可大大不利。
至於大將軍麽,那當然是他自封的名號,管他呢,叫的響亮就行。
當然,他也不會二到占了一個小山穀就敢稱王稱帝,那說出去都讓天下人笑死了。
裏麵的人顯然沒有聽過什麽二龍穀江川大將軍的名號,又沉默了下來。
他們本來以為如果外麵是明軍的話,還能依靠他們大清這麽多年在明軍前麵積攢的心理優勢能贏得一線逃生的機會,所以才敢大放厥詞出言威脅。但是萬萬沒想到卻是一個從來沒有聽過的家夥,這下子就懵逼了。
江川也不管他們,直接開始數數:“一!”
“二”
“三”
……
“九!”
眼看著馬上到了十的時候,裏麵那個蒼老的聲音終於再次開口了:
“好,我們出來,你們要保證我們的安全。”
“算你們識時務,丟下武器,雙手抱頭一個一個走出來。”江川冷笑一聲高聲叫道。
他其實也是鬆了一口氣的,捉到一個活的皇室中人,而且還有可能是皇太極,這顯然比一個死人更有作用。
他就怕這幫韃子認死理不肯投降,那就真的隻能開炮了,畢竟自己說出去的話也不能當成放屁啊。
在一群士兵虎視眈眈之下,裏麵傳來了哐啷哐啷武器落地的聲音,然後便看見一個清兵舉著雙手抱頭從大堂裏麵緩緩走了出來。
在他身後跟著一串的清兵,都是同樣的動作走到了大門口。
江川仔細看這些清兵,很快就發現了與他見過的清兵不一樣的地方。
這些清兵個個身材魁梧高大,一臉彪悍之色,而且最重要的他們人人身穿一身白甲,而且看起來還是製作精良的鐵甲。
看到這個,江川想起了原本曆史上的清軍之中有一個精銳群體:“白甲兵。”
白甲兵其實是滿清貴族的私兵,相當於明朝各個將領手下的家丁一樣,都是精銳,戰鬥力和裝備都是最好的。
這些白甲兵跟明軍的家丁兵一樣,都屬於軍隊中的核心力量,也是最精銳的力量。
難怪這些家夥戰鬥力這麽強悍,意誌這麽堅韌,白甲兵三個字就可以解釋了。
這些家夥也證明了江川的猜想的確是對的,他們確實是護著一個重要人物躲在這個大堂裏。
“把他們押下去,盔甲全部剝掉,有反抗的全部格殺勿論。”江川看到這些白甲兵就沒好氣,剛才多少士兵就死傷在了他們手中。
“諾!”身後千夫長爆喝一聲,帶著人就衝了過去兩人拉扯一個拖著他們往外走。
那些白甲兵還有幾個不服氣想反抗的,被千夫長二話不說就一劍砍了過去,剩下的這才消停下來被帶走了。
這些白甲兵約莫出來了八十多個之後便沒有了,江川的目光卻繼續盯著大堂的門口,臉色沉得跟水一樣,其實心中卻是滿懷期待,真不知道到底這次抓住的是條什麽大魚。
可是等了半天,還不見有什麽看著像天潢貴胄的重要人物出來,江川眉頭都皺了起來,耐心也快耗盡了,正準備下令進去搜的時候,一陣輕輕的腳步沙沙聲從裏麵穿了出來,越來越近,終於三道身影出現在了縣衙大堂的門口,迎上了所有的目光。
江川一看之下卻愣住了,因為他看見的是三個女人,一個穿著一身漢人黑色武士裝的年輕女子,身後跟著兩名穿著滿清風格宮裝的年輕丫鬟,三個人都是臉色蒼白,嘴唇緊緊抿著,眼神驚恐不安卻又強裝鎮定的向江川這邊看了過來。
尤其是前麵那個穿著漢人武士裝女扮男裝的女子更是故意將腰板挺得筆直,但是顫抖的身體卻出賣了她內心的緊張。
這是哪門子的天潢貴胄啊?怎麽是個女的啊?江川看著這三個女人,眉頭擰成了一座山,一時間都忘了問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