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節、不聽話的封臣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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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兵的話讓貴族們感到很不滿意,他們對於布魯斯這位新任男爵的高姿態充滿了敵意,尤其是現在布魯斯還有一個不好的名聲,這讓貴族們更有理由拒絕召集令。
“男爵大人發布召集令是什麽時候?”當地的采邑爵士衣衫不整的靠在木欄杆上,他從布魯斯的騎兵晃了晃下巴,表示自己已經打過了招呼。
“就是現在,尊敬的爵爺。”對於采邑爵士的表現,騎兵心中很是不滿,好歹他手中拿著的可是布魯斯的旗幟,代表的是男爵本人,不過這位騎兵明白自己站在貴族的土地上,如果冒犯對方恐怕會被殺死都有可能。
“現在,嘖嘖,可是我沒聽說要打仗啊?”這位采邑爵士名叫肖恩。斯蒂爾,他的家族一直是洛克家族的附庸,世代都從男爵手中獲得爵士的頭銜。
“男爵發布的召集令,可從沒有說過必須是打仗的時候。”騎兵忍無可忍的看著肖恩爵士說道。
“該死的家夥,你這是什麽態度?”
“向我的主人道歉。”
“爵士請允許我宰了這個無禮的家夥。”
肖恩爵士的家臣們紛紛痛罵道,有些年輕的貴族已經將腰間的劍拔出了一半。
“住手,他可是男爵大人的使者,帶著的是我封君的旗幟。”肖恩爵士看著群情激奮的家臣們,卻揮手阻止了他們。
不過雖然爵士阻止了自己的家臣們,但是他的態度卻很冷淡,布魯斯這位新任男爵,頭銜繼承的很蹊蹺,加上公爵都指責他有嗜親嫌疑,對於這些封臣們來說,對於布魯斯的召喚當然心中不服氣。
“請原諒我手下的魯莽。”肖恩爵士對布魯斯的騎兵說道。
“那麽,爵士您的答複是什麽?”騎兵看著這位爵士,向他問道。
“男爵大人突然要求召集軍隊,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不如這樣吧,你在我的莊園中等待一段時間。”肖恩爵士的眼珠子轉了轉,對布魯斯的騎兵說道。
“不用了,我已經明白了爵士您的決定,我會如實向男爵大人回複的。”騎兵冷哼了一聲,翻身上馬頭也不會的離開了莊園。
“爵爺,布魯斯大人不會怪罪我們吧?”這時候一名比較老成的貴族,對肖恩爵士說道。
“得了吧,現在不僅僅是我們,其他的封臣們恐怕都不會響應召喚的,就算怪罪也不會輪到我們。”肖恩爵士抹了一把臉,他轉過身打著哈欠準備回到溫暖的被窩,去找那位可愛的農夫的女兒。
就像是肖恩爵士所說的那樣,布魯斯的使者在封臣們那裏幾乎都碰了壁,這些封臣用各種理由搪塞,總之都不肯前來格林頓為布魯斯提供自己的軍隊。
“除了拜倫家族和華萊士家族承諾派出軍隊。”使者回到格林頓領主屋宅中的時候,向布魯斯稟報道。
“隻有兩位封臣嗎?”斯圖科夫皺著眉頭,臉色嚴肅的問道。
“是的,不過我們沒有去洛克莊園,韋恩爵士肯定會會派出援手的。”使者對斯圖科夫等人回答道。
“真是糟糕透頂,這是叛變對嗎?”劈盾丹尼大聲嚷嚷著說道。
“沒有封臣的軍隊,我們能打贏嗎?”愛德華也有些擔憂的問道。
“華萊士家族,這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布魯斯坐在壁爐旁邊,伸手烤了烤火,火苗在木柴上跳動著。
“現在可不是感慨的時候。”斯圖科夫對布魯斯說道。
“放心好了,我原本就沒指望封臣的軍隊能起什麽作用,隻是十二名封臣卻隻來了兩名,這實在是有點傷透了我的心啊!”布魯斯直起身體,他靠在木椅上對家臣們說道。
“這些貴族完全是些見風使舵的家夥,如果讓我碰到,一定射死他們。”伊芙氣憤的說道。
“別衝動,男爵大人隻是想測試一下封臣的忠誠。”長老沃倫對伊芙說道。
“水泥箭塔修建的進度如何了?”布魯斯聳了聳肩膀,他站起身來踱步到家臣們的中間,對他們問道。
“一切按照計劃進行,但是這對傑弗瑞的軍隊有用嗎?”愛德華有些懷疑的問道,箭塔雖然可以立起來,但必須要能發揮作用才可能阻止傑弗瑞的進攻。
“當然有用,如果傑弗瑞蠢得來進攻我們的話,我會讓他吃夠苦頭的。”布魯斯自信的對家臣們說道。
傑弗瑞其實也一直關注著格林頓動向,但是看見格林頓外一直沒有其他軍隊的進入,這位領主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鬆了下來。
“看,果然如公爵大人所說的那樣,沒有封臣來支援他。”傑弗瑞指著格林頓的方向,對家臣菲比說道。
“布魯斯在幾天前一連派出了好幾個騎兵,應該是去召集封臣的使者,不過好像沒有人回應。”菲比將身上的披肩裹了裹,對傑弗瑞說道。
“哼,新任的男爵,貴族們一般都不太會理睬,更何況是一個背負著殺兄罪名的人。”傑弗瑞得意的坐在營地帳篷前,幾名侍從將麥芽酒桶放在領主麵前,當做盛放食物的木桌。
“不過,他們領地那些立起來的木板很讓我介意,會不會是什麽防禦工事?”菲比看著格林頓中那些立起來的塔樓,對傑弗瑞提醒道。
“不過是一些哨塔而已,這時候才想起來修建哨塔有點太晚了,更何況那些木頭哨塔一把火就能燒掉。”傑弗瑞哈哈大笑著說道,他以為布魯斯修建的是一些普通的木頭哨塔,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領主大人,您的軍隊已經集結一半了。”菲比看著營地中熙熙攘攘的士兵,對傑弗瑞說道。
“恩,等士兵們集結超過三分之二的時候,我們就可以開始進攻了。”傑弗瑞將酒桶上的火腿拿起吃起來,而菲比連忙將酒杯中倒滿葡萄酒,傑弗瑞一邊大快朵頤,一邊欣賞著麵前格林頓的土地,他覺得格林頓就像是在麵前的一盤菜,而自己隻要隨便動動叉子,就能吞下這片領地,當然還有男爵的頭銜。
就在布魯斯和領主傑弗瑞相互對峙邊境的時候,貝墨西公爵也在進行著一場他意料之外的戰爭,而這場戰爭如同一場災難襲來。
“騎士們上馬。”貝墨西公爵將頭盔戴在腦袋上,在侍從的服侍下騎上了一匹駿馬。
“嘩啦啦。”公爵的騎士們紛紛騎上戰馬,他們頭戴鐵盔,身穿鎖子甲,但是這種鎖子甲隻有上半身,保護大腿的戰裙是皮革製作的長條,這種盔甲是馬上盔甲的一種。
侍從們將長矛和尖底盾牌遞給了騎士們,拿起長矛和盾牌的騎士們顯得威武不凡,在城堡街道的兩旁,許多少女紛紛將手中的鮮花拋向了經過石板街道的騎士們。
“公爵大人,請小心應對。”貝墨西公爵的首席家臣,對他囑咐道。
“知道了叔叔,一群烏合之眾,竟然敢燒了我的采邑,殺死我的封臣真是不想活了。”貝墨西公爵罵罵咧咧的將豬嘴麵罩合上,他的聲音在麵罩中發出了嗡嗡作響的聲音。
“公爵大人,願主神祝福您旗開得勝。”主教身穿紫色的袍子,他拿起聖水刷子,向著公爵拋灑過去祝福道。
“等我的好消息吧!”貝墨西公爵趾高氣揚的發出甕聲甕氣的聲音,他用腳上的馬刺踢了踢馬腹,一名侍從高舉著公爵的旗幟跟隨著他。
手持長矛和盾牌的軍士們排著整齊的隊伍,緊隨在公爵的身後,而手持圓盾和長劍的劍士,身穿輕皮甲的弓箭手,騎著馬手持長矛的輕騎兵,順著城堡街道匯集成一股大軍朝著城堡外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