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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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下午三點多,警察們才收隊會警局裏。
這段時間,南門恒一直在回憶昨天偷看她洗澡的畫麵,卻根本沒發現有什麽不對勁。
這時,爺爺走了過來,南門恒問道:“爺爺,你昨天在調侃我的時候你有沒有看她洗澡。”
“額……有啊。”爺爺一臉不削,“幹嘛,有什麽問題?”
南門恒皺了皺眉,說:“我們看到她洗澡的時候沒有什麽不對勁。等我走的時候她剛剛進入浴缸。沒有什麽不對勁啊!除非那個凶手是等我們離開後來的。”
這時,剛剛的那位警察從南門恒前麵走了過去,南門恒連忙攔住,問道:“額……這位警察,請問受害人是幾點左右死亡的。”
“昨天下午3點到4點半之間,有什麽問題嗎?”
南門恒心想:對啊,我是昨天下午三點四十三分左右離開的,我離開的時候還一切安好,那麽凶手就是等我走的時候來的。
“這位警察,我說過我有線索,現在我可以跟你一起去警局吧。”南門恒說。
“好的,你上車吧。還有,我姓陳。”
“恩。”南門恒對爺爺說:“您先回去吧,家裏小心點!”
“放心,不會有事,我可硬朗著,遇到凶手,打爆他的腦袋!”
南門恒笑了下,然後就關上車門離開了。
來到警局,他們給南門恒安排了一件審訊室,這審訊室十分昏暗,南門恒感到十分不自在。
“吱扭”一名警員和陳警官走了進來。
“你看到凶手長什麽樣子了?”那名警員問道。
“沒有。”南門恒道。
“嘖,還以為什麽呢,沒看到凶手你還說。”那名警員一臉不滿。
“我昨天下午在看她洗澡。”南門恒平靜地說。
“啥?!你昨天下午在偷看受害人洗澡?!”那名警察瞪大眼睛看著南門恒。
“沒錯,我爺爺也看了。”南門恒是故意說這句話的。
“what?!你們爺倆真厲害,老小都這麽好色。”那名警員驚訝道。
“哎哎哎,別打斷人啊。”陳警官偷笑著。
“我是下午三點四十三分離開房頂的。”南門恒說道,“這段……”
南門恒還沒說完,被那名警官打斷:“房頂?自己家的房頂啊,在嗎看到的?”
“……老王家院子裏的鏡子反射看到了。”南門恒忍不住笑了起來。
“哇哈哈哈哈哈哈!”旁邊的陳警官也大笑起來。
等氣氛緩和下來,南門恒繼續說道:“這段時間內王越(受害人)沒用任何的不對勁,也沒有人來到浴室。等到我離開的時候,她剛剛進入浴缸,所以,我猜測凶手是在我離開後行凶的。”
“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我們在凶案現場沒用發現任何腳印、指紋、凶器。受害人是溺水而死,我們猜測是被凶手按住頭部,不讓她呼吸,但是頭部根本沒有被摁住的痕跡,畢竟每個人都會掙紮,一旦掙紮,凶手就應該用更大的力氣,所以會留下痕跡,但這裏根本沒有。
受害人死後四肢被人咬斷。但是,這一點非常可疑,因為大部分血水浴缸裏,所以凶手根本沒有把屍體搬出來在咬,而是直接在浴缸裏咬,你想想,哪個凶手會咬,要截肢也要用刀,而且沒有人會有這麽大的力氣可以咬斷你的手腿。”
“你這麽一說,我反而覺得這不是人幹的了。”南門恒說。
“那是誰……額,鬼?”陳警官說道。
於此同時,南門恒家中。
“吱扭”南門恒家的大門慢慢的敞開,在廚房燒法的爺爺沒有發現門被打開。
“噠噠噠……噠噠噠……”一串很輕很輕的腳步聲傳來。
爺爺還是沒聽到。
“砰!”客廳餐桌上的蘋果掉了下來。
“誰!”爺爺發現了動靜,警慎了起來,他隨手拿了一把菜刀,一步一步向著客廳走去。
走了一圈,發現沒東西,爺爺放鬆了警惕。
“唰!”一個東西從爺爺身後快速掠過。
“誰!”爺爺有警覺起來,向後一轉身,沒有東西。
“是不是我老了,產生幻覺了?”爺爺自言自語。
爺爺並沒有發現,在他的頭頂上,那個東西正注視著他。
那個東西突然從屋頂上跳在爺爺的頭上。
“啊!什麽東西!”爺爺使勁將它扯下來。費了好大勁,都沒將它扯下來。
“啊!——”爺爺叫道。那東西在爺爺臉上抓來抓去,尖銳的爪子紮進爺爺的臉。
“啊!”爺爺倒在了地上。
“你大爺的!”爺爺使出全力,將那個東西扯掉,扯掉的一瞬間,一股撕心裂肺的痛傳入爺爺的大腦中。
“嗬!”爺爺想看一看這東西的真麵目。
可是,等到爺爺張開雙眼看到那東西的一刹那,巨大的爆裂感讓爺爺以為自己的眼睛快要爆炸,無法再張開,爺爺捂著眼睛,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那個東西慢慢的靠近爺爺,露出它無比鋒利的牙齒,一口咬在爺爺的肩膀上。
“滋啦!”鮮血飛濺。
“啊!”爺爺受不了這樣的痛苦,頓時沒了知覺。
這時,一個黑衣服的男人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竟直盯著那個東西,眼睛居然沒事。他一伸手,那東西就被震出兩三米外,那東西還想反擊,直接向男人撲了過去。可是,還沒等它完全撲到男人身上,男人將手一揮,那東西又一次震了出去。男人瞪了它一眼,它竟然害怕了,連忙逃走。
男人將爺爺抬起,默念了一聲:“移形。”爺爺和他一同消失在客廳中。
審訊室中,南門恒和幾位警官一起分析著。
“鬼?!”那名警員說,“不可能吧,現在是科學時代。”
“不排除。”南門恒說道。
突然,審訊室的門打開,一位美女走了進來。
“屍檢結果出來了。”美女說道,“沒有異常,除了肺裏有大量水,然後就沒有別的了。”
陳警官一臉沮喪,揮揮手示意讓她出去。
“也不算是沒有,我們從咬痕看,凶手的牙齒十分鋒利,起碼可以將一塊厚10厘米的磚塊咬穿!”
“什麽?!10厘米!”陳警官驚訝道,“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這時,南門恒的手機響了,一看,是爺爺打的,便接通了。
“喂!爺爺啊。”
“我不是你爺爺,還有,你爺爺現在在杭海市第一人民醫院,你趕快過來吧。”電話裏傳來一個低沉,冰冷的聲音。
“你是誰?我爺爺怎麽了?!喂!喂!”南門恒焦急地問道。
“嘟,嘟。”對方掛斷了電話。
南門恒二話不說,直接向杭海市第一人民醫院奔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