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王府最帥護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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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瞥了範姑娘一眼,綠蘿再也不看她,一副懶得跟她多說的樣子,指揮自家丫鬟將椅子搬到前麵一排。[醉書樓網/\/\ui\\]她的丫鬟憂心地說道:“小姐,還沒問過董總管,就這樣把位子擺上前恐怕不妥。”
白了她一眼,綠蘿不耐煩地低聲道:“叫你搬就搬,哪來那麽多廢話?”
這時,數名護衛走進訓練場,後麵緊跟著李諶、柳隨風,還有董惜花。綠蘿連忙上前福了一福,後麵那些女子也都站起來向李諶行禮。李諶說了聲“大家自便不用多禮”,就讓她們坐下。
見綠蘿並不隨其他人一起坐下,李諶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回頭問董惜花:“她是誰?”
董惜花答道:“她就是這次決鬥的獎品。”
綠蘿邁著蓮步上前,以優雅的動作屈身道:“回王爺,小女子便是此次決鬥的因由,綠蘿便是妾身。”
李諶“哦”地應了聲並未多說,綠蘿趁機讓丫鬟將椅子擺到前麵來。
董惜花驚訝地問:“為什麽要坐在我旁邊?”
綠蘿心裏暗忖:鬼才要坐你旁邊,你倒是將王爺身邊的位置讓出來啊!她嘴裏卻是恭敬地道:“小女子既是決鬥的兩位產生爭執的因由,那就該坐在能讓他們輕易看到之處。你說是不是,董總管?”
董惜花笑笑道:“也是,獎品就是要放在人人都能一眼看到的地方,爭起來才起勁。{醉書樓網,體驗最新最快\\ui\\}”
在心裏鄙夷地對他冷哼了一聲,綠蘿以優美的姿勢慢慢地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這時,檢閱台上李諶坐在正中央,兩旁分別是柳隨風和董惜花,再過去就是綠蘿。
王府裏的男丁大部分都排列成整齊的方隊占在訓練場中,董惜花站起來一揮手,朗聲喊道:“開始!”方隊開始了陣列操練。
依次操練過槍陣、盾陣,小隊為單位的越野操練,就輪到兵器對陣操練。操練過五種兵器後,按照慣例就是以小隊為單位的對抗競賽了。
這時,董惜花站了起來,威嚴地對下方等待他下令的男人們說道:“這次月度演練跟以往有些不同,我想大家都知道有什麽不同,也都等得很心急了。在各隊的對抗競賽前,我將那個激動人心的個人兵器對戰提前,將隊製對抗競賽放在最後。”
眾人一聽齊齊發出興奮的歡呼。
冷如意表示很無奈,她也不想這麽受萬眾矚目啊!還把王爺給吸引來了,她要怎麽掩飾自己的真麵目?
因為平時懶惰慣了,每天基本上沒易容就出門,現在李諶要來觀戰,她總不能那麽沒有常識,單單在今天將自己易容成另外一個人。為這事她頭疼了一整個晚上,最後決定賭一把自己的運氣,指望李諶是個近視眼,隔了那麽一段距離後看不清自己的樣貌。
偏偏世事盡是不如人意。當眾人整齊劃一地往兩旁退開,留下她和洪虎在場地中間之時,李諶站起來發話了:“你們兩個做特別演練的先過來,在開始對戰前,本王有一些特別的話要說。”
王爺叫上前,她怎麽敢不從?她磨磨蹭蹭地跟在洪虎後頭走到檢閱台前方,齊齊單膝跪下行禮,“參見王爺。”
“免禮。”李諶威嚴的話音從頭頂飄下,兩人站了起來。
台上的李諶好生納悶,那個冷靖怎麽好像很害怕自己一樣,躲了在洪虎身後,還一直低垂著頭。喊他上前以來,自己都隻見他的頭頂不見他的臉!跟充滿自信地仰頭望向自己的洪虎有著千差萬別。
話說……自己跟這個冷靖應該碰過麵好幾回了,卻好像一直沒見過他的臉。這絕對不是錯覺,這個冷靖是真的故意不讓自己看到他的臉!
之前朦朧如霧團的想法倏然清晰,吹去迷霧的輪廓清楚地浮現出來,他突然明白了。
一絲冷笑滑上唇角,他縱身一躍跳下了檢閱台,邁著施施然的步伐走向兩人,“本王要告誡你們,今天的對戰隻是訓練,而不是真正的生死之博,你們都是本王的兵將,本王將來出戰之時要倚重戰力!”
背著雙手,他邊走邊朗聲說道:“你們對戰的時候要全力以赴,拿出平生所學,用盡手段取得勝利。但是……”他來到洪虎跟前,雙眼直視著他,“本王不允許出現任何傷亡,要點到為止,明白嗎?”
洪虎大聲喊道:“明白!”
冷如意小聲道:“明白……”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洪虎跟自己同樣擅長外家硬武功,但無論從勁力和技巧上都勝過自己一籌,輸的人鐵定是她。李諶這句話無疑是她的救命符,雖說王府裏規定對戰隻能點到位置,但挨一頓揍估計是不可避免的,她已經做好了這樣的準備。
李諶再次重申這條規矩,洪虎再怎麽不妥她也不敢做得過火,或許虛應幾招賣個破綻就可以結束這場無謂的爭鬥。
“但是,你們當中有誰以隨便應付的態度來對待這次對戰……”李諶繼續說道,“本王就罰他半年薪銀,你可明白?”問話出口,他已站定了在她麵前。
“明白……”好狠,半年薪銀啊!快過年了,她還打算給小包子做一件新棉襖的說。最近兒子發泡的麵團一樣不斷地長個子,原來的衣服都顯得很短了。無論如何,她得想辦法保住薪銀不損半分,看來不能順便應付了。
“聲音太小了!”李諶突然伸出兩指托在她的下巴尖上,“大聲一點,本王聽不清。”說話間兩指用力,硬是將她的臉抬了起來。
果然是她!李諶一瞬間眯縫起犀利黑眸,映在他眸子裏的冷如意把眼睜得滾圓滾圓的,惶恐的情緒悉數盡現在她此刻的臉上、眸裏。
冷如意隻覺全身猶如浸沒在冰水裏一般,所有動作都被他銳利的視線所封殺,她甚至不用去想,就知道自己無法逃脫。腦袋裏空白一片,連自問一句怎麽辦都做不到。
李諶盯視著她的冷眸裏平靜無波,既無憤怒也無訝異,是完全的冷靜,仿佛他們是今天才第一次見麵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