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回 “閃電”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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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隻犬鷹拖著刀,緩緩走進屋內,麵對著那昏睡中的村民,毫不留情地提起刀,便向無辜的村民砍去。
千鈞一發之際,韓遠海衝破窗戶,跳進了屋內,把四隻犬鷹震懾在原地。“好陰險的手段!”韓遠海撥出劍,向那四隻犬鷹襲來,為了不傷及村民,韓遠海將戰場移到了屋外。
夜間的視力受阻,韓遠海感覺比白天戰鬥更為苦難。為了一招製敵,他把上杉教給他的招數通通發揮出來。
“閃電!”韓遠海喊道,這是“十字刃”中間的第四式。由於劍相比刀來說,更為輕盈,這一招意為提速連擊,而用在劍身上,更為有優勢。
隻見韓遠海一個向後蹬地加速,麵對四人,使出那一連串的斬擊,活脫脫地將那夏日暴雨時的閃電再現,威力足夠猛烈,將四人中的兩人擊出了籬笆之外,昏死過去。
韓遠海還不知道,‘閃電’這一招用在自己的劍上,會有如此大的優勢,心裏更是一陣欣喜。
另外兩隻犬鷹見同伴受傷,形勢對自己不利,便跳出籬笆,想逃跑。“哪裏逃?”韓遠海追出,隻見艾彥站在那兩隻犬鷹的前麵,“想逃,先過我這一關再說。”
艾彥舉起胡刀,便向那兩隻慌張地犬鷹襲來。艾彥雖然沒有什麽招式可言,可一身的蠻力,讓犬鷹抵禦起來,也十分吃力。
另一邊的上杉,似乎情形不太好,那四隻犬鷹似乎抓住了上杉什麽弱點。韓遠海急忙跑過去,原來上杉在保護一個半夜起來上茅房的小孩子。
韓遠海急忙又用了一招“閃電”,在那四隻犬鷹毫無戒備的情況下,將其中兩隻斬殺,另外兩隻犬鷹,手臂都被劃開了一個大口子。
受傷的兩隻捂著手臂,逃出了籬笆。“師傅,怎麽樣?”韓遠海問道。“我沒事,隻是手臂被劃傷了。”上杉用手捂住胳膊,轉而向那小孩說道,“沒事了,回去睡覺吧。”那小孩被剛才的激鬥,嚇得有點懵了,聽見上杉這樣說,便緩緩地轉身,走進了屋子。
“這小孩挺勇敢的,都沒哭啊?”韓遠海笑道。“小孩是嚇得忘了哭了,你看看地上是什麽?”上杉指指。“童子尿。”韓遠海驚訝道。“連尿都嚇出來了。你沒看見,那小孩整個身在都在顫抖嗎?”上杉說道。韓遠海點點頭,“剛才我見師傅,怎麽戰鬥這麽持久,原來是有人拖累了你。”
“那四隻犬鷹,殺人不眨眼,刀刀都向那小孩襲來,讓我隻能防禦,無法攻擊,束手束腳的感覺,真難過。”上杉抱怨道。“師傅,你這傷口?”韓遠海問道。“沒事兒,讓絕塵回去包紮一下就行了。”上杉說道。
“真是不走運,其餘的都被我殺了,有一個負傷跑掉了。”艾彥向他們走來,嘴巴裏直嘮叨著不痛快。“放走一個也好,讓他回去報信給他們家的主人。讓多義以後別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來。”上杉看了看周圍,“快,把戰場清理一下。把這些犬鷹的屍體,全部埋起來,千萬別讓村民有所發覺,以免引起騷動。”
韓遠海和艾彥聽見上杉如此安排,便點了點頭,立即將屍體拖出農戶家的院子,然後擦拭和清洗地麵上的血跡。
等一切收拾停當之後,三人便向貨船方向走去。“殺了十一個犬鷹,我想多義很快就會來找我們了。”上杉說道。“多義,有什麽好怕的,我這刀,見他一個,便劈他一個,見他一對,便劈他一對。”艾彥提著刀,擺出幾個姿勢。蒙古人以勇猛無畏著稱,靠著鐵騎,馳騁在亞歐大陸之上,如果不是蒙古人統治階級內部的混亂,以及種族歧視,相信元朝也不會成為一個短命王朝,而大航海時代,也不會是歐洲人作為主角了。
三人上了貨船,天色漸亮。“絕塵大師!絕塵大師!”韓遠海走下船艙,喊道。“什麽事,什麽事啊?”絕塵一聽,連忙開門出來,“你們發生什麽事了?”
“哦,上杉師傅受傷了,你幫他包紮一下!”韓遠海與絕塵的兩句對話,把大家都給吵醒了。大家隨著韓遠海和絕塵一起來到甲板上。坐在甲板上的上杉,已經將自己受傷的右臂露了出來。
“大師,你看看,這嚴重不嚴重啊?”艾彥說道。絕塵讓韓遠海拿著油燈,借著亮光,絕塵眯起眼睛,仔細地看了看上杉的傷口,“這一刀還挺深的。不過沒關係,隻要有老夫在,這一切都手到擒來。不過切記,在傷口沒愈合的時候,不能做激烈的活動。”絕塵緩緩地說道。
大家聽絕塵這樣說,都放下了心。絕塵起身,回船艙拿來止血藥,塗在了上杉的傷口處,並將傷口包紮起來。
“你怎麽沒受傷?”鍾雪嫣轉而向韓遠海問道。“唉?我為什麽要受傷呢?你就是咒我,是吧?”韓遠海不服道。“我可沒這樣說,是你自己說的,可不要冤枉人。”鍾雪嫣又開始和韓遠海拌嘴起來。
“唉,是啊!上杉,你這徒弟都沒受傷。你怎麽受傷了?”若劍打岔道。“還不是因為師傅要保護小孩,才會這樣的。”韓遠海把事情經過,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眾人這才搞清楚。
“你們也累了。回船艙休息一會兒吧。”杜萬關心道。上杉搖了搖頭,“不行,我要待在甲板上,我知道多義馬上就會來找我們了。”上杉說道。“要不然,我們立馬開船。”遊風說道。
“不行,任務還沒結束。你這樣做,肯定會拖累整個瓊州島的百姓,更何況多義應該探清了我們的底細。即使回到泉州,沙不丁也不會放過我們的。”上杉說道。
“那師傅,我在這裏守著。你回船艙休息。你一個受傷的人,多義來了,如果打起來,你也阻攔不了。你還是好好把自己的手臂養好,這才是最要緊的。”韓遠海的一席話,讓上杉覺得甚是感動。韓遠海知道,自己既然是這艘貨船的船長,就必須擔負起保護船員的重任來,怎能將自己的責任托付給,已經受了傷的師傅呢!
在韓遠海以及眾人的一再堅持下,上杉隻好回到船艙休息。韓遠海盤起腿,坐在船口,將‘獨君’劍,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早上,多義起床,洗漱完畢後,侍從這才恭敬地邁入到多義的房中。“昨夜怎麽樣?”多義一麵用著早點,一麵問道。
侍從低頭,沉默著。“混賬東西。叫你過來,不是讓你當啞巴來的。你要再不說話,拉出去杖斃!”多義凶狠地說道。侍從聽見多義如此說,便跪在了地上,“望請主人贖罪,昨夜派出的八隻犬鷹,隻有一隻回來,並且還身負重傷。”
多義怒不可遏,直接將一桌子的早點全部推翻,“說!誰幹的,說!”“就是韓家船會的那三人。”侍從稟報道。
“好啊!那東瀛武士,還真是對我夠了解的。這一次,不把你碎屍萬段,我就難以在這瓊州島稱王稱霸。”多義露出那邪惡的表情,讓侍從覺得甚是害怕,整個身子直打哆嗦。“來人啊!咱們今天就去會一會這幫人。”多義召集了這管理海口港的眾多船員,領著他們,便往韓家貨船的方向走去。
街上的村民,哪裏見過這種架勢,看見這浩浩蕩蕩的隊伍裏,個個都殺氣逼人,有的繞道而行,有的退避三舍。
來到韓家的貨船下方,多義擺了擺手,示意讓這些手下在這裏等著。多義上了船板,靠近船口,隻見一年輕人盤坐在中間,右手撐著腦袋,眼睛閉著,似乎已經睡著了。
多義正要從這年輕人的身上跨過去,便隻聽韓遠海道:“閣下不知,從別人身上跨過去,是對別人的一種侮辱嗎?”多義低頭見韓遠海睜開眼睛,眼神死死地盯著自己,便把腳收了回去。
“所謂‘好狗不擋道’,如果小兄弟,跟這艘貨船沒有關係,那麽就請下船,別擋著我的路。”多義說道。“那如果我說我是這艘船的船長呢!你又會拿我怎麽樣呢?”韓遠海抬頭,問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多義說著,便抬起右腿,速度如風馳電掣般。韓遠海仰麵朝上躺下,伸出自己的雙腿,去攻多義的支撐腳。多義往後跳了兩步。
韓遠海起身,伸了一個懶腰。雙方就站在船與碼頭相接的木板上,對峙著。多義雙腳一沉,木板向下彎曲,多義借助木板的彈力,向前方跳起,直接用了一招飛腿。韓遠海用勁一躍,雙腿左右岔開,用劍鞘將多義的飛腿向下按住。韓遠海這一抵擋,才發現多義的腿攻勁道甚是驚人。
韓遠海借助多義的腿勁,躍到了多義的背後。多義右腿一著地,連忙用左腿進行快攻,那攻擊像雨點般,讓韓遠海大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