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回 秘密招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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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求人人都喜歡,但是也不喜歡別人用湊字數三個字來形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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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雪嫣此招終於為自己扳回一程,“你喜不喜歡我?”韓遠海被這一題嚇得,直接撲在了桌子上,這原本是他設的第二道問題,沒想到鍾雪嫣第一個就先使了。“喂!不許耍懶啊!”鍾雪嫣也算是敢愛敢恨,問這個問題,無非是想了解韓遠海的心意。

    “我代替我們韓家二少爺說,我喜歡你。”韓遠海無奈道。“不,我要的就是你的真心話。我不會把你愛慕我的事情,告訴你們二少爺的。”鍾雪嫣小聲地說道。“英雄坦蕩蕩,喜歡。我喜歡你。我第一眼見麵就喜歡你了。”韓遠海勇敢地承認道,不覺整個身上溫度急劇上升,心跳也在加速。鍾雪嫣看著韓遠海尷尬地表情,不禁笑了起來,如春天的花朵般那樣燦爛與美麗。

    “跟你說實話。喜歡我的,不止你一個啊!”鍾雪嫣神秘地說道。“什麽?還有人喜歡你?他是誰?”韓遠海想知道自己的情敵是誰。鍾雪嫣偷偷地瞄了一下骰粒。“來,我們再來一局。”韓遠海拿起骰鍾。

    “不來了。”鍾雪嫣心滿意足地說道。“這不公平!”韓遠海生氣道。“怎麽不公平,一人一個問題。有什麽不公平的。”看著鍾雪嫣歡奔著跑進船艙,韓遠海氣也不是,怒也不是。他用餘光掃了一下甲板,隻見鍾雪嫣坐下靠後的位置,有一顆骰粒。韓遠海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鍾雪嫣的兩隻手都沒有骰粒,骰粒放在了背後。

    韓遠海一直都是耍別人,現在卻被這一小魔女給耍了,他在甲板上踱著步子。“喂!鍾雪嫣你開門!”韓遠海最後來到房門前,喊道。

    “怎麽了,怎麽了。大呼小叫的。”鍾雪嫣若無其事地開了門。“你……”韓遠海見著鍾雪嫣,一時說不出話來,隻是將那顆骰粒擺在鍾雪嫣的麵前。“什麽意思?”鍾雪嫣裝出一幅無辜地表情。“你耍賴你!”韓遠海說道。

    “喂!我問問題,是你自己要回答的,好不好?你這人,還說自己是大丈夫。承認喜歡一個人,怎麽了?”鍾雪嫣的強詞奪理,讓韓遠海的臉憋得通紅,“好!”韓遠海隨即將鍾雪嫣擁入懷裏,雙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鍾雪嫣拚命地掙紮,拳頭捶在韓遠海的胸膛上,韓遠海卻不為所動。漸漸地,鍾雪嫣反抗的力度逐漸變小。

    “啊!”杜萬從廚房出來,正準備下船艙取一些淡水,見到此場景,手裏的木盆突然丟在了地上。鍾雪嫣立馬推開了韓遠海。

    “你們接著忙,你們接著忙!我什麽都沒看見,我什麽都沒看見。”杜萬擺了擺手,把木盆拿起,下了船艙。

    鍾雪嫣紅著臉,眼淚也不禁流了出來,“你是覺得我剛才欺騙你了,所以你現在要欺負我嗎?”韓遠海最怕女孩子哭,一哭就心軟,這是韓遠海的毛病,似乎也是天底下多數男子的弱點。

    “剛才是我一時衝動,對不起。別哭了。要不然讓你親回來?”韓遠海一麵道歉,一麵卻在回味著剛才甜蜜的一刻。韓遠海的初吻,就這樣奉送出去了。在上一次,南洋的旅行中,那南洋的兩位姐妹花,也不過是在韓遠海的雙頰上,一邊親了一下。

    “誰要親你啊?我說了,如果你再對我無禮,我告訴你家二少爺,讓他好好地懲罰你。”說完,鍾雪嫣便關上了門。

    韓遠海對於鍾雪嫣的最後一句話,甚感微妙,“如果她知道我就是韓家二公子後,不知道會不會一劍把我給劈了。現在還是不告訴她為好。”

    隻見杜萬將清水盛著,走了上來,韓遠海連忙湊過來,說道,“杜萬師傅,剛才那一幕?”韓遠海用手指了指鍾雪嫣的房門。

    “船長,你放心。我什麽都沒看見。”杜萬笑嗬嗬地說道。“啊!那就最好了。”韓遠海舒了一口氣。“不過,遠海啊!我告訴你小嫣姑娘是個好姑娘,不準你欺負她啊!”杜萬囑咐道。“那是自然。”韓遠海點點頭。

    今天白天一係列的舉動,讓韓遠海將與多義比試的事情忘到了一邊,隻是到了晚上的時候,又重新想了起來。

    韓遠海靠在欄杆上,望著夜色中的月亮,這讓他想起了家中的娘親和哥哥,“不知道他們怎麽樣了?”韓遠海也在想著是不是家中的娘親,也是輾轉難眠,在想著自己。

    “怎麽,還不睡覺啊?”鍾雪嫣似乎和韓遠海都有相同的默契,連失眠都在一起。“白天的事情…”韓遠海嘴巴裏支支吾吾的。“別提了。下次如果你敢在別人麵前說起的話,我一定不饒你。”聽見鍾雪嫣這麽說,韓遠海連忙捂著嘴巴。

    “拿著!”鍾雪嫣把掛在自己身上的護身符摘了下來,遞到韓遠海的手裏,“這是我娘親生前幫我求的,很靈驗,拿著靈符,會得神靈的庇佑。”

    “這!”韓遠海攥在手裏,心裏甚是感動。“你可別誤會。我是想去波斯,想跟你們一起去冒險的。如果你輸了的話,我們就要死在這裏了。所以我為你擔心,想為你加油。”鍾雪嫣連忙找了一些借口,來彌補自己的答案。

    “哦,那我戰死了,你可別哭啊!”韓遠海說道。“壞蛋,你就不能說一些好聽的。”鍾雪嫣紅著眼睛,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好了。我知道你擔心我,你放心。我會盡力而為的。走,回船艙,睡覺去吧。”韓遠海說著,帶著鍾雪嫣,一起走進了船艙。

    韓遠海小心翼翼地走下船艙,來到自己的小屋裏睡覺,旁邊的上杉麵對著另一側。韓遠海心想,上杉師傅倒是挺沉得住氣,他難道不怕他人頭落地?

    “回來啦?”上杉這一聲,倒有些嚇到了坐在床邊的韓遠海。“嗯。”韓遠海點點頭。“明天有把握打勝多義嗎?”上杉把臉轉過來。“沒把握。”韓遠海搖搖頭。“那你還敢回來睡覺。”韓遠海沒聽明白上杉的意思。

    上杉坐起來,向韓遠海看了看,“走吧,我有些東西要教給你。明天以防萬一。”韓遠海一聽,“我就說您,怎麽能睡得這麽踏實,原來是另有妙招傳授給我。”“噓!”上杉看韓遠海得意忘了形,便提醒他小聲點,“走,上甲板。”上杉朝上指了指。

    韓遠海躡手躡腳地跟著上杉來到來甲板上,“師傅,你要教我什麽?”韓遠海有點迫不及待。上杉一臉從容,顯然閱曆豐富的他,見慣了大風大浪,“你知道師傅我,為什麽願意在寺院裏修行嗎?”

    “因為師傅你有一顆靜禪之心。”韓遠海答道。“即是,但也也不全是。”上杉笑道。“哦,那是因為師傅不願親近女色。”韓遠海答道。

    “你這臭小子,越說越離譜。好了,告訴你,除了在寺院裏能靜禪修佛之外,我還能與寺院裏麵的一些武僧比劃兩下。”上杉解釋道。

    “那師傅,你的意思是…”韓遠海愣了半天。“聽說過擒拿手沒?”上杉把手背在了後麵。“擒拿手?似乎聽過。”韓遠海則所謂的聽過,則是道聽途說。

    “擒拿手,是以巧治敵人關節為手段,第一次看時,我就覺得甚是奇妙。中原的武術博大精深,擒拿手我也隻是學了幾個手法,現在便也教教你。”上杉說著,便讓韓遠海打一拳過來。

    上杉一個向前提步,左手將韓遠海手臂外翻,右手由下向上趁勢擊打韓遠海的肘部。“唉!師傅,你可不能真打下去啊!”韓遠海提醒道。“看清楚沒,手臂向裏合沒問題,但向外翻卻是一個障礙。腿也是一樣。”上杉抬起了自己的右腿,“伸直、彎曲都可以。但是如果如果是這樣呢?”

    上杉將腿放下,讓韓遠海將腿抬起,上杉一隻手拖著,慢慢將它升高。“唉!師傅,你再這樣,我腿快斷了,腿快斷了。”韓遠海嚷道。上杉連忙鬆手。韓遠海把腿放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以關節反製對手。”

    “嗯,就是這樣。不過擒拿要講究快速、準確。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必先動。來先跟我學幾招纏手。這是我自己結合他們的動作,又自行編製成的。”上杉說著,擺開了姿勢。韓遠海看著,也在一旁學。“上杉師傅,你為什麽現在才開始教我,白天的時候為什麽就不行呢?”韓遠海一邊做著動作,一邊不解道。

    “這一次是生死戰,前麵還有兩場比試。我不能因為能教你這幾招了,就降低了其他人的壓力,我需要他們時刻繃緊自己的弦,這樣比試的時候,才會拚盡全力。”聽著上杉這樣說,韓遠海點了點頭,心想上杉師傅果然想得甚是周到。

    “別放鬆!第一式,腕轉銜月。當敵人打來之時,將掌化爪,迅速抓住敵人的手腕。”上杉一麵解釋,一麵繼續做著動作。不知道,上杉的簡化版的‘擒拿手’,是否能真正幫助到韓遠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