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回 又遇勁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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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成績有點糟糕,下個星期沒有推薦,望各位讀者能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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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遠海的劍招,爐火純青,麵對黑衣人的進攻,都能將防禦,轉化為進攻。這二十多個黑衣人,所使招數,看似相同,實則不同,唯有過招後,才能發現。

    “船長、上杉,這一幫應該是死士,他們不把你們殺掉的話,是不會收手的。所以你們不能手下留情。”艾彥著急地喊道。

    “哦,是嗎?死士,不死的話,就堅決不會收手。那來吧,看看誰先死。”韓遠海便也不再猶豫,招招劍指對方咽喉。

    這些死士也不簡單,韓遠海的劍已到一人的咽喉處,卻不想被其他人破壞。即使韓遠海調轉方向,將一人刺傷,但那人卻無動於衷,繼續向韓遠海襲來。

    “船長,刺傷是沒用的。隻有將他們殺了,才行。”艾彥大喊道。

    韓遠海聽到艾彥如此說,便將“閃電”、“流星”、“颶風”三招劍術一一使出。身形似光一般,在黑衣人中間穿梭。這樣精彩的戰鬥,讓旁觀者都嗔目結舌,心中激動萬分。

    韓遠海劍及所指,那黑衣人的咽喉處,則留下一條鮮紅的血痕。即使將黑衣人擊出,則第二招,便追上來,將那黑衣人的首級斬落。雖然血腥,但更多的是精彩。

    上杉麵對這些死士,則更遊刃有餘,武士刀握在手中,每過一人,左邊胸口的黑衣上,便是一灘血色。更為驚訝的是,武士刀身,竟一滴血都沒沾到。死士們,捂著胸口,一個個倒下,他們似乎都沒來得及看清上杉是如何出招的。

    艾彥在一旁,揮動著拳頭。後麵卻有動靜,雖然聲音輕微,但也逃不過艾彥的耳朵。艾彥迅速轉身,第一時間從背後抽出胡刀,撥開身後的四人,將對方的攻擊硬扛了下來。

    鍾雪嫣和公主嚇得,不自主地喊了一小聲。絕塵和萬賢士則是用手捂在胸口。艾彥看清對方,原來也是一名死士。便也毫不留情地,一招攔腰砍,竟將這死士,一披兩半,站在旁邊的四人都看呆了。

    艾彥看著上杉和韓遠海的戰鬥,血液本就沸騰起來,隻此一擊,便用上了全部氣力。艾彥看著自己的“傑作”,還甚是滿意,咧開嘴巴,大笑兩聲,“敢偷襲。艾彥我最看不慣得就是別人用這下三濫的招數。”

    五人回過神來,隻見上杉幫韓遠海,把最後一個擊斃。二十多條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街上,若是有村民此刻走出,肯定會被嚇到。

    “還不趕快清理戰場。”上杉拉著其中一個黑衣人的雙腿,見其他人還愣在那裏,便開口道。

    “哦,哦。”萬賢士點點頭。艾彥身強力壯,肩上扛一個,兩隻手分別托著一人一隻腿。那名男子,見戰鬥結束,韓遠海等人都安然無恙,便笑著從一處木屋內,取來一輛推車。“你是說,要我們把這屍體,放在這上麵?”上杉問道。

    男子點點頭,又做了一次手勢。“對啊,對啊!上杉,你什麽時候也應該學學交趾國的語言,要不然這說話真夠費勁的。”萬賢士托起一具死士的屍體,慢騰騰地放在手推車上。

    “那你為什麽不跟我學學劍術,這樣不也好防防身,練練身體嘛。”上杉機智地回應道。“你…”平時伶牙俐齒的萬賢士,也隻冒出了隻一個字,後麵卻不知道用什麽話去接。

    “好了。你做你的翻譯,我練我的劍術。各有所長,何必要互相強求。你說,是也不是?”上杉友好地拍了拍萬賢士的肩膀。

    二十幾具屍體,用推車,一共推了三趟。鍾雪嫣和公主,兩位女子,則端著木盆,接來清水,將這地上的血跡洗掉。

    大夥兒忙了一個時辰,終於將這戰場打掃幹淨。“若是兩軍交戰的話,這屍體也就不用運了。”韓遠海說到此處,腦中不免幻想自己真有一天,能騎馬打仗。

    “船長,你別說。要是你上了戰場,就憑你這一身武藝,最起碼也應該給你個先鋒官做做。”艾彥誇獎道。

    “‘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你也想有一天從軍嗎?”鍾雪嫣湊到韓遠海身邊問道。

    “想是想,可是沒有大海和你,那樣有魅力。”韓遠海調戲道。“討厭。竟說這些胡話。”鍾雪嫣瞪了韓遠海一眼。

    “你說說看,和自己心愛的人,行駛在這大海之上,一起肩並肩看著日出日落。一起冒險,去到各個國家。我感覺這比隱士要好多少倍,你覺得呢?”韓遠海問道。

    “誰願意和你坐在一條船上。”鍾雪嫣抱起雙臂,臉頰潤紅。“好吧。那我就隻能帶著公主了。公…!”韓遠海正要喊出,卻被鍾雪嫣的纖手捂住了嘴巴。韓遠海嘟起嘴巴,親了一下,鍾雪嫣羞地立馬將手收回。

    鍾雪嫣正要發作,韓遠海卻走到上杉那裏,“師傅,這裏已經結束,是不是應該去會一會那一位巫師了。”

    上杉點點頭,“走吧。”眾人便趁天未亮之時,來到了那一處破廟。

    破廟內寂靜無聲,韓遠海跳上院牆,那主屋內的燈已經熄滅。“我想那巫師已經睡了。他們應該沒想到我們還活著。”韓遠海跳下院牆,說道。

    “就不知道這廟內有沒有埋伏,先有一人進去探探。”上杉抬起頭,向四處張望著。“我來。”韓遠海說著,便從小巷溜到正門。破廟因為其破,那巫師發覺這廟裏的確沒什麽好偷的,便也門戶大敞。

    韓遠海裝作路人,稍帶小心地從正門進去。來到院中,韓遠海四處望望,竟沒有一個人出現。

    “沒有埋伏,咱麽也進去吧。”艾彥正要邁開步子。“別急。”上杉拉住艾彥的胳膊,“你看。”

    艾彥被上杉這麽一說,連忙朝上杉眼神方向看去,隻見四個人立在房頂上,眼睛正盯著韓遠海。

    “之前我們爬上屋頂,怎麽沒有看見他們?”萬賢士不解道。“我想是在我們逃跑後,有人特意派過來,保護這巫師的。”上杉答道。

    此時,在院中的韓遠海還不知情,往前走了幾步,卻有四個人從天而降,把韓遠海嚇了一跳。那四人就是巫師的護衛,保證巫師的安全,看見有人接近巫師所住的屋子,必會阻攔。

    四人中一人說著交趾語言,說了一串。韓遠海竟一個字都沒有聽懂,竟抽出寶劍,先發製人。

    四人見韓遠海襲來,便用手中的武器阻擋。四人中,一人握著長鞭,一人拿著長槍,一人掄雙錘,一人提著長柄大刀,各自都有本領,身形如四大金剛般,孔武有力。臉上卻都是一抹黑,若不是拿著不一樣的的武器,韓遠海還以為他們是同一個人。

    韓遠海這一路來,交手過的對手也有幾個。剛幾個回合下來,便知這四人武功的深淺。而四人,見這年輕人的劍招忽快忽慢,套路也極其陌生,不免心生疑惑。

    四人中有長短兵器都有,不管是近身還是拉開距離,他們都占有優勢。韓遠海上接下擋,說不上吃虧,但似乎沒有還手之力。

    使鞭者,耍著“七路長鞭”,橫豎各兩路,右兩路,左一路。各路招式不同,鞭法的配合也不一樣。

    使長槍者,用得招數名為“破陣”。古來兵家設陣,為誘敵深入之謀。此為“破陣”,則招招直刺敵人的軟肋之處。此人使槍速度之快,更易占得主動,先於敵人攻擊。

    使雙錘者,則是一身蠻力,沒有套路可言,隻是逢人便擊。

    使大刀者,將自己的招數命名為“碎雨”。大刀雖重,但此人用刀,卻極為輕盈,借用巧勁,將這長刀耍得極為輕鬆,好似從天而降的雨點,他也能將其一披兩半。

    “上杉,不行。船長,吃不消了。”艾彥說道。“吃不消了,還不上。”上杉一個蹬地,便越過那道院牆。艾彥身材高大,爬著這城牆也費勁,便從前門進去。

    韓遠海的劍,此刻被長鞭纏住,眼看著那一雙重錘使來,韓遠海正要躲避,上杉則迅速用自己的武士道,將此招接了下來。

    “船長,你沒事吧?”上杉問道。“沒事。沒想到這四人的武功都不低啊。”韓遠海說道。“要是弱的話,我和艾彥就不來幫忙了。”上杉說著,右腳後蹬,竟將武士刀上的雙錘給頂了回去。

    使槍、使刀之人,此時也正要出招,卻被艾彥的胡刀,用蠻力硬頂了回去。三人拉開架勢,與四人亂戰一團,好不熱鬧。

    韓遠海欲先將這使鞭之人,先行拿下,隨即橫豎躲著鞭擊,來到使鞭者的身邊。所謂“鞭長莫及”,近身對抗,使鞭者怎是韓遠海的對手。韓遠海快速使出幾招,騰空飛身,隻在一瞬間,便將自己的劍插在了那使鞭者的胸口。

    其他三人,見自己同伴被殺,怒不可遏,拿著兵器,使出渾身解數,要將韓遠海、上杉和艾彥以命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