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老袁家惹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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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元節果然熱鬧,無論貧富,無論出身,總之大夥都往馬路上一戳,能走多慢咱們就走多慢,要得就是這種慢悠悠的感覺,自寧文感覺肚子裏有墨水的,吆喝幾句詩詞,當然也不管平仄啥的,就像唱卡拉ok,聽的人要死要活的,可這唱的人可不管這麽多,自寧文陶醉就行,這些人就能歸結到文人一類了。

    既然有文人,那麽肯定也會有騷客,看看街麵上那些穿著華麗,光是頭發上摸的香油估計都有一兩,那誰,說你呢,還不快抹抹,這都快滴下來了,一個個眼神恍惚,沒準神兒,滿口的淫詩蕩詞,淨往大姑娘小媳婦身邊蹭,膽大點兒的言語調戲一番,被人罵幾句就跟中了獎一般模樣,這些便能歸集到騷客一族。

    看花燈能看出寧文這種境界的估計很少,倒是玉兒聽進去了,不停的給寧文指這個那個的,大唐文人騷客可真多,寧文打算提醒玉兒,以後但凡這種人多的地方,千萬別去湊熱鬧,危險。

    “嗬嗬,寧老弟,這花燈還入眼吧,比不上長安城的明亮,嗬嗬。”

    袁淮腆著肚,滿臉通紅的進了屋,自顧做到桌子前,看樣子喝的不少。

    煞風景,寧文心裏暗罵一句,微笑著讓玉兒現行離開,兩口子看看花燈,好好的,一來增進了感情,二來陶冶了情操啥的,你這廝倒好,單身一個就出來鬼混,也不知在哪裏喝的花酒,怪了,這幫鳳樓的風塵女子難道不休年假?

    “哪裏哪裏,長安城?咱可沒去過。”

    這廝心理陰暗啊,哪壺不開提哪壺,嘶,這廝到底打得什麽算盤,為何明知故問?這也太明顯了,換了脾氣大的估計當場就要翻臉,難道是欺負寧文年輕,或者另有所圖?

    “哦,看來坊間傳聞真的隻是傳聞,來來來,寧老弟,跟老袁幹一杯。”

    袁淮斟滿了兩觥酒,這廝怕是忘了上次的慘樣了吧,又要跟寧文喝酒,嗬嗬,這大過年的,咱們也不好意思再把你給灌了。

    “袁大哥,今日已經喝了不少啦,不如咱們以茶代酒如何?”

    “那不成,既然寧老弟並非京城來的,那麽袁某也就不客氣了,來來,喝酒!”

    袁淮有些意興闌珊,獨自幹了一杯,嘮嘮叨叨的又滿上,接著又是一口幹了,怪了,這老袁一定有什麽心事,而且跟長安有關係,這廝莫非得罪了某個大佬,走投無路之際聽說寧文還是個破落爵爺,想從寧文這裏找找門路?

    端起觥,陪著袁淮喝了一杯,這廝長歎一聲,喃喃自語道。

    “天意,真是天意,老袁家也該走到頭了,哎!”

    哎呦,這又幹了一杯,雖說是低度酒,但也是酒啊,這一轉眼三觥就下肚了,也不知這廝剛才喝了多少,總之今晚這架勢不趴下鐵定是不想回家的,這倒黴催的,偏偏又是寧文遇到,真是禍從天降。

    寧文聽清楚了一句,老袁家走到頭了,不會這麽嚴重吧,老袁家怎麽說也是前朝的破落戶,跟寧家比雖說破落的早了些,但家業卻大了很多,這說沒就沒了,難道惹了皇親國戚一類的人物,也不會啊,且不說袁家沒這個本事,人家皇親國戚也懶得搭理這不入流的地主,這就奇怪了。

    寧文也不知道怎麽安慰老袁,隻有陪著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大概喝了三五壇的樣子,最後還是貴叔與黎叔感覺夜深了,這才拉著寧文回去,門口大勇和三狗子也躺屍一般睡在牛車上,完全沒有剛來時的那般神氣。

    “也不知愛惜自個兒身子,起先是一口酒都不沾,這會兒到好,喝酒就喝醉,也不想想家裏人的感受。”

    玉兒給寧文擦了擦身子,寧文感覺頭疼,這古代的低度酒喝了很上頭,難受,還不如寧家的高度酒,對了,寧文想起這院子裏埋的酒也有半年了,算算到年底回長安也算是美酒瓊漿了吧,嘿嘿,這幫粗人估計真沒喝過這麽醇香的酒吧。

    動動腦子,想想事情,寧文也就沒那麽難受了,拉著玉兒一起滾到床上,哈哈,酒後亂性,試試看,到底是個什麽滋味兒。

    “老婆,剛才有些上頭,這會兒好些了,還是老婆手巧,這一抹一擦的就好了,嘿嘿,來,為夫幫娘子擦擦,看看,額頭上都出汗了,身上是不是也出汗了,咱們看看。”

    很無恥,很****,很舒服,玉兒被寧文的泰式推拿之法前前後後的揉捏一番,頓時讓玉兒覺得周身四肢百骸啥的都完全舒展了。

    “啊,也不知郎君何時習得如此熟練的手法,哎呦,這身子軟綿綿的,真舒坦。”

    那是,寧文心想,後世這都是幾百塊一次啊,學費夠貴的,好不容易才有了三成功力,三成就讓玉兒這般模樣,總算是學有所成。

    寧文累死了,出了一身大汗,修煉多年的蒸汽有些不足了,寧文打算洗澡,玉兒招呼下人燒水準備,確實被寧文的泰式推拿給弄軟了,寧文的洗漱啥的玉兒都不假他人之手的,這會兒也隻能讓丫頭婆子準備了。

    大水桶,滾燙的洗澡水,一進去周身都往外冒汗,皮肉都感覺掉下來了,煮人還是洗澡啊,寧文撲騰一下跳出來。

    “燙死人了啊!”

    嚇得伺候的丫鬟婆子頓時鴉雀無聲,語氣是重了點,寧文咳嗽一聲。

    “那啥,別怕,加點冷水就成。”

    寧文四平八穩的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等著,屁股剛挨上凳子,心頭一驚,壞了,還光著,不光露點,啥都露了,什麽也不顧了,撲通就跳進了澡盆裏,燙是燙,總好過不知羞恥的站在外麵吹風,倒黴啊,寧文覺得還是老袁的不是,要不找自己喝酒,自己也就沒心情給玉兒做泰式推拿,也就不會讓下人給煮了,遇人不淑,悔之晚矣啊!

    “郎君,這是怎麽了,紅紅惻惻的,怪嚇人的,莫不是惹了什麽怪病吧。”

    玉兒摩挲著寧文的肚子,想畫圈,但看樣子有些下不了手,這紅紅的皮肉,有種快破皮的感覺。

    “婆娘,千萬別戳,一戳準破!”

    寧文苦笑一聲,痛,這水溫控製的很好,隻是皮肉痛,但又不起泡,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咱們皮膚本來就這麽幼嫩,哪知道自己這受的苦。

    “要不都攆出去,這幫人也是,笨手笨腳的。”

    玉兒鬼靈精怪的,知道寧文宅心仁厚,肯定不舍得拿下人出氣,跟寧文逗樂呢。

    “就你想的出來,能怪人家嗎,這洗澡水本該是老婆你準備的,呸,說來說去也都是我的不是了。”

    龍抓手,九陽白骨爪,寧文不光是泰式按摩的手法獨特,這兩個獨門武功更是獨步天下,哼哼,今晚寧文便是為自己這身皮肉出氣,哇哈哈,看招!輕點,別摸,破皮了,算了,剛到興頭上,冷不丁身上一痛,寧文也不理玉兒七上八下的,自個兒滾床裏睡了,還折騰啥,剛挨上就火辣辣的,還能做什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