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婆娘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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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咚隆咚嗆,隆咚隆咚嗆,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歡迎主母回家!寧縣子府外,整整齊齊的站著一排丫鬟婆子,按照寧文的吩咐,大勇負責敲鑼,三狗子負責打鼓,丫鬟婆子負責等玉兒來到門口歡呼“歡迎主母回家”這句話!

    嘿嘿,這創意,除了寧文這位穿越人士,估計沒人能搞得出來,四周站滿了村民,都瞪大了雙眼等著看這位新近才搬過來的縣子到底搞什麽花樣,也順帶也想瞧瞧到底這位縣子夫人到底張什麽樣。

    遠遠的傳來刁貴的呼喚聲,刁貴聽說主事夫人要回長安,便自告奮勇的趕來幫忙,這廝倒是個機靈人,脾氣也很對路,跟大勇三狗子也合得來,這些日子早就同流合汙了,除了沒一起上怡紅院打砸搶,其他的也都試過了,據說三人中,大勇酒量最淺,長期被三狗子和刁貴欺負。

    “寧主事,夫人來啦,來啦!”

    回來了,總算是回來了,幾個月不見,玉兒清減了,二丫頭也長高了,已經能墊起腳能挨著寧文的鼻子了。

    “郎君,可想死玉兒了!”

    回到後院,剛進屋,玉兒也不顧二丫頭還在身邊,一下子就撲到寧文的身上,緊緊的抱住寧文,嗚咽著,述說著重逢的喜悅。

    二丫頭站在一旁,不停的擦著眼角的淚水,一把拉過來,跟玉兒一起抱了,都是寧文的心肝寶貝,都是寧文一生為之奮鬥的力量源泉,對了,還有寧文的孩子。

    “孩兒呢?”

    “奶娘抱過去了,這會兒正喂奶,吃飽了就抱過來。”

    玉兒不願離開寧文的懷抱,可是從身體上的感覺,玉兒應該是有奶水的,為啥不自己喂呢?

    “婆娘,是兒子女兒啊?”

    “是兒子。”

    玉兒一臉的滿足,嫡出長子,何等的榮耀,光是這個功勞,就能讓寧家一輩子感恩,咱們不興這個,不管是女兒還是兒子,都是心肝兒。

    “為啥不自己喂,找奶娘幹嘛,奶水不夠吃?”

    這事兒一定要問問清楚,可別委屈了孩子。

    玉兒一聽寧文說,臉蛋兒就紅了,很久沒見過玉兒害羞的表情了,趕緊抱過來手裏也不閑著,上下摸索著,不錯,生了孩子居然連一點贅肉都沒有,也不知是怎麽保養的,對了二丫頭也不放過,拉過來在屁股上拍了拍,夠彈的。

    不成了,玉兒投降了,二丫頭也羞紅了臉蛋兒,兩個人一副人均采摘的模樣,受不了了,但心裏還擔心著兒子,這會兒暫時停下來,讓玉兒去找奶娘把兒子給抱過來,咱這當爹的一眼都還沒見過,到底張啥模樣,到底是像寧文還是像玉兒,是單眼皮還是雙眼皮,是一個旋兒還是兩個旋兒?身上有沒有胎記啥的,都還是個秘密。

    哎呦,寧文親親的兒子,不對,怎麽就露了個臉蛋兒出來,這可是盛夏,大人都是穿的單薄長衫,為啥要把寧文兒子包裹的這麽嚴實?不過也不知是不是這會兒的風氣,先打發了奶娘,這事兒要問問玉兒。

    “婆娘,為啥不自己奶孩子?”

    玉兒垂下頭,紅著臉,揉搓著繈褓裏孩子粉嘟嘟的臉蛋兒,這會兒兒子吃飽了正睡得香。

    “妾身,咱們兒子胃口大,妾身的,的不夠吃。”

    說完在寧文身上錘了一把,嘿嘿,都是擔心兒子,不過咱婆娘身材極好,為啥就沒那啥?

    “不會吧,那麽大一對,為啥就沒呢?”

    “…………”

    二丫羞的就快呆不下去了,不準走,都坐下,趁著腦子還清醒,有些事兒還的給自己婆娘匯報匯報,同時也問問搬家的情況,好像剛才沒見到黎叔他們,到底是出了什麽事兒?

    聽了玉兒的匯報,寧文這才知道,周師傅他們要晚幾天才能到長安,主要是輜重過多,光是周師傅的鐵疙瘩啥的都裝了三車,還有那幫徒弟娃,幾乎都帶過來了,整個寧家莊子,除了莊戶,還有黎叔,貴叔,孟剛,李二幾個沒過來,其他都一股腦的跟來了,製造作坊留下了三個能夠獨當一麵的徒弟娃,南山煤礦的人都沒走,新莊子也都一般,黎叔讓玉兒告訴寧文,嶺南寧家莊就由他來打理,貴叔也不願再回來,打理著南山煤礦,孟剛跟一幹南越人也都搬到了寧家老莊子上去了,隻留下打理茶園的莊戶。

    還別說,黎叔安排的也算合理,寧家莊畢竟是基業所在,以後要是有個什麽閃失,嶺南還能讓寧家的後人有個安身立命之所,這也是為啥寧文要把占城稻,茶園,養殖業發展起來的原因。

    寧文最擔心的老婆兒子,作坊師傅都過來了,這邊兵器監的工作也能夠在周師傅的帶領下鋪開,跟李世民的一年之約可不是兒戲,到時候要是交不出貨可是要掉腦袋的。

    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坐在屋子吃著來京城的第一頓團圓飯,比過年的氣氛還好,看著玉兒抱著兒子,身邊二丫頭不時偷偷瞧寧文一眼,這就是幸福吧,包括剛才大丫頭,小丫頭都一個勁兒的沒話找話跟寧文聊,真看得出來,這個家真的是貫徹了寧文過年時提出來的口號,團結,一家人,不錯。

    “郎君,還有半月兒子就滿一百天了,可這名字郎君想好沒有?”

    玉兒擦了擦嘴,小心的把兒子給抱到床上放好了,扭過頭問了寧文一句。

    哎呦,還真沒想好,就是惦記兒子,居然連名字都沒記得取,到底該叫什麽呢?

    “寧可,對就叫寧可,你們覺得如何?”

    “寧可,寧文寧可,不成,都什麽名字,重新想一個。”

    也是,順口倒是順口,不過寧文寧可啥的太普遍了,算了再想一個。

    “寧小文,就叫這名字,咱決定了。”

    玉兒拗不過寧文,隻得接受了小文這個跟他爹有些相像的名字,二丫沒發言權,隻是一個勁兒的笑。

    “大丫頭,小丫頭,都累了,明兒接著收拾,去睡了吧,這兒不要你們伺候了。”

    玉兒打發了兩個丫頭,親自動手伺候寧文洗漱,二丫也在一邊幫忙,看得出來,這兩人在嶺南也磨合的差不多了,有了一定的默契,就跟周師傅與趙木匠一般,怪事了,這會兒為啥會想著這兩位呢?

    看著玉兒跟二丫小臉兒微紅,寧文有些按耐不住了,有必要化身為狼了,這可是當了十個月和尚的人狼啊,可惜,老婆還不能碰,二丫也不能碰,動動手,伸伸腿啥的可以,但說道實質上的接觸,免了吧,咱們還是省省,趕緊滾床裏麵躺了,不行,難受的厲害,趕緊頒布新家法:

    “玉兒,二丫,從今天起,都一塊兒睡了!”

    也不管兩人吃驚的模樣,反正寧文是滾床裏麵了,再說了這寧家也是咱們做主,既然是家法,誰能反對?

    “來,玉兒,握個手,二丫,來拉拉手。”

    黑暗裏,寧文總算露出了本來麵目,把這兩個待宰高陽,不對是待宰羔羊,死死的按在床上,咧著嘴,露出了尖尖的獠牙,嘴裏呼哧著一陣陣的熱氣,仔細的在兩個羔羊身上嗅著,舔著,當然咱手裏也沒閑著,從山穀到深澗如同過山車一般。

    “玉兒,加把勁兒,別停!”

    總算是來到了喜馬拉雅的珠穆朗瑪,伴隨著一陣陣的顫抖,身邊一直沒說話,忍受著寧文騷擾的二丫終於憋不住悄聲嘀咕了一句:

    “惡心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