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八十四章 改革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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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河今天會死?你說的是真的?”莫會長眉頭緊皺的看著薑老頭。

    薑老頭翹著二郎腿坐在莫會長對麵,一邊吃著香蕉一邊道:“當然是真的,我已經‘看’到了,所以提醒你早做準備。”

    莫會長皺眉道:“這事關重大,你可別騙我……”

    薑老頭笑了:“騙你對我有啥好處?”

    莫會長十指交叉,沉思片刻,說道:“你稍等,我喊個人來。”

    說著他從抽屜的夾層裏掏出一部形狀奇特的手機,然後熟練的撥通了一個電話,沉聲道:“有人給我們帶來一個至關重要的消息,我想聽聽你的意見,我現在在辦公室。”

    “我準備一下,稍後就到。”

    十五分鍾後,一個穿著白色西服的年輕男子推門而入。

    他目光銳利,腰杆筆直,臉上掛著自信的微笑,耳朵上還嵌著一枚亮晶晶的耳釘。

    薑老頭打量了耳釘一下,問道:“這小子是誰?”

    “他叫‘耳釘’,是改革派的人……”莫會長又對耳釘介紹道:“這位是薑老,你應該也聽老一輩的人提起過,他雖然不是組織裏的人,但為組織在中國區的發展提供了大量的情報。”

    耳釘微笑著躬身行了個禮:“薑老大名如雷貫耳。”

    薑老頭咬了一口香蕉,目光落在了耳釘手背的白色膠布上,問道:“剛從醫院出來?”

    耳釘笑道:“感冒了。”

    薑老頭嘿嘿一笑:“嗯,最近變天了,是該注意點。”

    莫會長對薑老道:“麻煩你把‘預言’再跟耳釘說一下。”

    薑老頭隨口道:“楚河今天要死在中京。”

    耳釘眨了眨眼,疑惑的看了一眼莫會長。

    莫會長解釋道:“他的能力是‘預言’,就是預知未來發生的事情。”

    耳釘眉毛一挑,問薑老頭:“楚河是什麽時間死的?死在什麽地方?怎麽死的?”

    薑老頭嘿嘿一笑:“按照約定,我提供的情報可不包含這些細節,所以無可奉告。好了,我走了,你們聊。”說完,他撐起身子背著手向門外走去,臨走還往袖子裏藏了根香蕉。

    莫會長也不挽留,目送著薑老頭遠去。

    待到薑老頭離開,莫會長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你怎麽看?”

    耳釘道:“他說的是真話。”

    “為什麽這麽肯定?”莫會長知道耳釘的心思縝密到令人發指,從來不會輕信別人,此刻他居然這麽武斷的認為薑老頭說的是真話,莫會長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耳釘一攤手,手中浮現出了那本黑色封皮的書,他平靜道:“我昨晚恰好從一個德國人身上竊取了一個能力。這個能力每十分鍾隻能用一次,但是卻能夠百分之百識別謊言——剛才我用了一下,所以可以肯定薑老沒有騙我們……”

    莫會長點了點頭:“那就可以確定,楚河今天必死無疑,因為他的預言從來沒有錯過。”

    耳釘表情有些古怪,他和楚河接觸過兩次,對那個家夥的智謀和力量依舊心有餘悸。很難想象那種人居然會死掉。

    沉思片刻,耳釘又問道:“葉老爺子知道這件事麽?”

    莫會長臉色陰沉了一下,說道:“葉正犧牲了。”

    犧牲?

    耳釘如遭雷擊一般愣住了,他心髒仿佛被什麽東西緊緊攥住了。

    葉老爺子是引導耳釘加入改革派的引路人。

    在精神上耳釘一直把那個嚴肅而又認真的老人當成半個父親對待,此時聽到他犧牲的噩耗,

    沉默很久,耳釘才問道:“什麽時候的事?”

    莫會長答道:“兩天前。”

    “誰殺的他?”

    莫會長遲疑了一下,才道:“是楚河殺的。他識破了葉正的改革派身份,在徐城布局把他出賣給了德國人,他身上的裁決之眼也被楚河搶走了。”

    “楚河……”耳釘的眼中閃過一道危險的光芒,他的拳頭慢慢握了起來。

    莫會長歎了口氣:“楚河和我們的立場不一樣,所以終究是我們的敵人——從葉老爺子屍體的痕跡上看,他生前應該受了不小的折磨。”

    耳釘沒有接話,但從他微微顫抖的手上莫會長能看出他內心壓抑不住的憤怒。

    能讓耳釘這麽冷靜優雅的人失態到如此程度,可見葉正的死對他的衝擊之深。

    莫會長的嘴角浮現出了一絲陰笑,但這笑容一閃即逝,便化作了一臉沉痛:“你也不要太傷心,他的犧牲是改革路上必須付出的代價。”

    耳釘握拳放在胸口,沉聲道:“願他的屍骨燃燒殆盡,化作改革的熊熊烈焰。”

    莫會長也握拳於胸,微笑道:“願他的屍骨燃燒殆盡,化作改革的熊熊烈焰。”

    …………

    …………

    “我們這樣大搖大擺的走在中京的大街上真的沒問題麽?”跟在謝蒼遼身後的比奧茲一臉擔憂。

    謝蒼遼咬了一口甜筒:“中京總會昨晚已經發布過公告了,即刻起禁止獵殺界奴,一經查實,依照襲擊覺醒者論處,判定為血戒,所以沒人會攻擊我。”

    比奧茲苦著臉道:“你倒是沒問題,可我是德國區的人啊!兩國正交戰著呢,一旦衝出來幾個高手把我殺掉,那怎麽辦?”

    “我會傷心個兩秒鍾左右。”

    “誒?這麽短?”

    “是啊,畢竟你沒什麽用了。”

    比奧茲道:“我能幫你識別謊言唉!”

    謝蒼遼瞥了他一眼:“但我沒法確認你是不是在說謊——比如昨晚在醫院的時候你就騙了我,楚中天其實是個改革派,但你卻跟我說他說的是真話,你想暗地裏和他串通起來幫你逃出去對吧?”

    比奧茲臉色頓時發白:“你故意在試探我?”

    謝蒼遼無所謂道:“我才沒那個心情試探你,我帶你去是為了讓他竊取你的能力。”

    比奧茲知道,謝蒼遼說的是真話。但正因如此,那句“我才沒心情試探你”讓比奧茲無比傷心……

    說好的便攜式測謊機呢?難道天才般的自己在謝蒼遼眼中的存在價值,隻是個讓別人複製能力的載體麽?

    越想,比奧茲越覺得失落……

    中國,真是個讓人悲傷的國度。

    …………

    …………

    書友們,請不要在書評區提出“我要看日北極熊”之類的無理要求。

    畢竟按照目前的劇情發展,楚河是不會去北極的,和北極熊的遭遇概率太低了。

    而且把北極熊日的找不著北是因為北極熊站在北極點上,所有的方向都是南,所以找不著北。

    日熊貓也不行,那是國寶——提出這種想法的人,說輕了是你不熱愛我們的祖國母親。

    說重了,是你不是五講四美文明和諧的根正苗紅的成長社會主義光輝籠罩下的好青年。

    再深挖一下,還說明你企圖顛覆老一輩革命家辛苦建立起的偉大的無產階級政權。

    作為一個有節操的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作者,我會寫這種反動情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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