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一十七章 愚人節特別篇《黑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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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天台頂上雪花飄搖,像是紙錢時揚起的漫天塵埃。
十二塊錢的盒飯帶一根雞腿。
楚河劈開筷子,蹭掉木屑,正打算動口,忽聽到耳邊傳來一個顫顫巍巍的的聲音:“別吃了。”
楚河偏頭望去,身邊不知何坐了一個小老頭。他嘴裏叼著根長杆煙鬥,看著楚河,一臉嚴肅的說道:“孩子,你大限將至了。”
楚河打量了一下這老頭兒,然後用筷子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白大褂,微笑道:“大師,您算命的話找別人去吧,我是學心理學的。”
老頭兒揚了揚眉毛:“咋?學心理學的就不信命?”
“這倒不是。”楚河扒了一口飯,微笑著的說道:“學心理學的都很窮,沒錢算命。”
“誰跟你說我是算命的?”老頭皺起眉頭,一臉不滿。
楚河又仔細打量了一下這老頭兒,看到他衣服上那幾個燒焦的破窟窿,頓時恍然大悟,夾了那塊沒舍得吃的雞腿,遞到那老頭嘴邊,笑著說:“大爺,錢我是真沒,不過這盒飯咱倆可以分著吃,哪天我要也轉行當乞丐了,你可得提攜提攜我……”。
小老頭兒沒搭理送到嘴邊的雞腿,而是背起手看著天空中紛紛揚揚的黑色雪花,輕聲問道:“你認為雪應該是黑色麽?”
“雪不是黑的難道是白的?”楚河笑了,指了指漆黑的雪地:“你看這雪地,哪有一片雪花是白……嗯?”他忽然愣住了。倒不是因為真這地上真的有白色的雪花,而是這雪地上,居然一個腳印都沒有!
那這老頭兒是哪裏來的?楚河又眯眼看了那老頭兒的腳下……不但沒腳印,連沒影子都沒有!
如墨的雪花飄飄,偏西的太陽變得像是個腥紅的大血窟窿。
楚河臉色發白,跟漆黑的雪花相映成趣。
小老頭嘬了一口煙鬥,揶揄道:“學心理學的還怕鬼?”
楚河舔了舔嘴唇,直奔主題的問道:“您剛說我要死了,那我這條命還剩多久?”
老頭挽起袖子,露出一塊被燒得焦黑的破電子表,看了一眼,說道:“60。”
60?
楚河剛想問是60天還是60小時還是60分鍾?,就聽那老頭接著說道:“59、58、57……”
雞腿吧嗒一聲掉到了地上,升騰的熱氣融化了一圈積雪。
楚河目瞪口呆道:“60秒?”
那老頭點了點頭,嘴裏已經數到53了。
“您能不能告訴我,我是怎麽死的,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你是拿著匕首自殺的。”老頭道。
“可我沒帶匕首啊。”
“沒關係,我帶了。”那老頭兒從袖子裏掏出一把匕首,鄭重其事放進楚河手裏。
楚河看著手裏的匕首,腦子有點木。
老頭兒催促道:“還有36秒,抓緊時間。”
“……抓緊時間幹什麽?”
“抓緊時間自殺啊!”
楚河苦笑道:“可我根本不想自殺啊……”
“那不歸我管,反正會自殺的。”老頭把煙杆在手邊的鏽鐵欄杆上磕了幾下,無所謂道:“說不定過會兒你靈機一動,忽然就想自殺了……還20秒。”
楚河端詳了一下手裏的匕首,忽然問道:“如果我扔了它會怎麽樣?……”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萬能的,我隻知道你過一會就拿著這匕首自殺……”
“我不想死,我想掙紮一下……”
“隨你便……”老頭一邊往煙鬥裏塞煙絲,一邊一臉深沉的說道:“我勸你不要掙紮比較好,因為命運這東西啊……包含著你的掙紮。”
楚河沒理會老人的話,站起身,握緊匕首用力向外扔去。
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恐懼,他用力很大。
而且他踩到了掉在地上的那根油膩的雞腿。
鐵欄杆生鏽了……
於是他握著匕首,撞斷了生鏽的欄杆,慘叫著從天台上摔了下去……
“因為命運這東西啊,包含著你的掙紮……。”老頭顫顫巍巍的聲音在楚河耳畔幽幽響起。
“嘖,果然是拿著匕首自殺了……”
…………
…………
楚河把熟睡的宋小雨放在汽車後座上,便立刻啟程直奔中京。他用淺井櫻的手機撥了好幾次葉晴雨的手機,反饋的消息都是“您撥打的號碼已關機”。
於是楚河隻得撥通了潘鳳的號碼,說道:“潘鳳,你現在啟程到中京,我有事需要你。”
“好的主公,我這就動身——呃,是什麽事?”
“帶我去你和王胖子上次的去的那條黑街,找個扛把子。”
楚河知道,想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葉晴雨的行蹤,靠警察是沒用的,隻有靠那些“地下工作者”才最有效率。
兩小時後,兩人匯合,直奔南洪街……
……
南洪街位於中京城西郊,是條魚龍混雜的黑街。
街上有一家三百六十五天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酒吧,今天下午四點忽然清客關門了。
楚河坐在吧台邊上。踩著一個壯漢的腦袋閉目養神,他身後,潘鳳正跟二十幾個操著鋼管砍刀的混混打得歡聲笑語。
潘鳳也不真動手,哪個小混混衝過來就是一個腦瓜崩上去,人就飛了。保守估計也是個腦震蕩。
這種打架方式明顯比較有威懾力,彈飛到第七個的時候就沒人敢上來了,一眾混混看向潘鳳的目光已經是畏之如虎。
但潘鳳抱著人人平等,一個都不能少的理念,又去追著這幫快要神經崩潰的混混挨個彈了一遍。
最後剩了一個縮在牆角嚇尿了,拚命求爺爺告奶奶,潘鳳就沒再好意思彈他,不過拉他起來的時候不小心給他胳膊拽折了。
楚河瞥了一眼哀鴻遍野的舞池,用腳撥拉了一下地上的家夥:“我再問一次,山鴨在哪?”
被踩著的那家夥也是條漢子,咬牙說道:“媽的!兄弟比命貴,鴨哥與我有恩,要殺要剮隨便,要是讓我出賣兄弟!我呸!”
楚河一指潘鳳,不鹹不淡的說道:“其實那一字眉是個gay,你想當著你這麽多小弟的麵長個痔瘡麽?”
“在四樓,左拐第二個門。”
楚河起身上樓,潘鳳跟了上去。
踹開門,山鴨正在一個肩上紋著鯉魚的妞兒玩老樹盤根。
看到楚河進來,山鴨立馬破口大罵:“我艸!你他媽活膩了是吧?誰讓你進來的?”
楚河一巴掌把那女人扇暈了過去,接著飛起一腳踩在山鴨胯下。
嗷得一聲慘叫,名震整條街的鴨爺就縮成了蝦爺。
楚河掏出淺井櫻的手機,把一張從張小雪那兒要來的葉晴雨的照片擺在了他麵前,冷冷的說道:“讓你手底下的馬仔在今晚十二點之前,在中京找到這個女人,能辦到麽?”
…………
…………
同誌們,請幾天假調整一下……
老人臥病在床,今天腦水腫又嚴重了,每天17個吊瓶,估計未來的半個月是要24小時守著。
而且老婆已經足月了,馬上要生了……確實沒精力也沒狀態,這段時間寫不動了……
容我緩一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