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婂慈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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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鸞心裏震驚到不得了,但是這件事沒人知道,
即便當初桑菱看見自己被捆著手腳的樣子,
但是她也沒看見是誰跟自己做了那件事
瑾鸞不能說,這種事,她怎麽說,
所以當下,嬋娟的話就如同一記警鍾,敲響了她的心,
但是她卻也不能完全相信,她總要查個清楚的,
第二日早,用過了快要涼掉的早膳,
嬋娟拿著瑾熬的信件走了進來,交給瑾鸞,
瑾鸞迫不及待的打開,眼淚瞬間落下,“鸞兒,見字如見父,父親得知你的處境,不能再忍著,已經書皇,讓他必須善待你”
瑾鸞內心的溫暖,恐怕就剩下一世被玄冥親自殺死的父親了,
她讓桑菱急忙拿出信紙,寫了去,“父親,萬萬不要貿然行動,女兒無能,不能讓皇垂憐,不能久得盛寵,父親,我們再等等,等女兒出了冷宮,女兒便不再忍讓。”
話雖然這麽說,但是瑾鸞內心淒涼,想要出去,哪有那麽簡單,
她讓嬋娟將信送出去,
嬋娟猶豫再三,終究沒有燒了信件,小姐,你被你父親騙了,我是否應該告訴你呢
瑾熬坐在書房看著書,侍衛說道,“將軍,您真的不看一眼直接燒掉麽?”
瑾熬頭都沒抬,“沒必要,她應該有分寸的。”
嬋娟離開的功夫,瑾鸞讓桑菱準備紙筆,她要給皇寫信,她不能就這樣沉寂,
她必須趁著皇心裏還有妖精的份,趕緊想辦法解了禁足,寫了好一會兒,她才讓小和子,偷偷送出去,
小和子雖然是個不大的小太監,但是宮裏的人情世故,懂的特別多,
而且這幾年,他一直忍著,跟宮中的人一直友好,
就連一世,那個跟了蒹葭的太監,臨走的時候,都想著叫他,
所以,小和子有自己一套人情世故,也有送信的辦法,
信送出去了,瑾鸞緊張的等著,可是那信就如同石沉大海,
若不是小和子是自己的親信,她瑾鸞還真的以為小和子根本沒有送信過去,
天越來越冷,好幾日了,禦書房都沒有一點動靜,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直到這一日,婂慈公主到訪,
門口吵嚷著,瑾鸞走了出去,“是公主殿下?”
婂慈怒道,“你們這些侍衛,父皇隻是說瑾貴人禁足,這裏還是坤寧宮,不是冷宮,沒說不讓人進去,你們這樣攔著,不怕死麽。”
那侍衛見公主太厲害,也沒有辦法攔著不讓進,隻好讓開身子,
瑾鸞笑道,“公主小小人兒,發起脾氣竟然也這麽厲害,今日怎麽有空到我這裏。”
那日對於婂慈公主的解圍,瑾鸞感激於心,總覺得公主是公主,跟她那惡毒的母後不是同樣的人,
婂慈也笑盈盈的,“我想看看貴人過的好不好,也是幫父皇來看看。”
瑾鸞一愣,“你父皇早就厭惡了我,哪裏會讓你過來看我,是你自己想來,還偏偏讓被人乘了你的好。”
婂慈有些不好意思,“都被你知道了,你也別傷心,要不是有心人故意的,父皇根本不會離開你,我聽母後說,是鄂貴妃聯合蒹葭貴人一起要對付你的,”
瑾鸞點頭,“我也猜到了,回去幫我謝謝皇後娘娘,我現在禁足不方便出去,請皇後恕罪。”
婂慈心下冷笑,麵卻甜甜說道,“誰說你出不去,本公主今日過來,就是帶你出去的,”
瑾鸞愣了片刻,“可是”
“可是什麽,難道你不想報仇麽,我聽說,鄂貴妃現在就在禦花園裏,就算我們不能拿她如何,也總要嚇唬嚇唬她。”
說罷,婂慈拉著瑾鸞走到宮門口,兩側的侍衛暈倒在地,
瑾鸞說道,“這是怎麽回事。”
“哼,得罪本公主,就是這個下場,就是一些迷藥,不礙事,我們快走,不要被人發現了。”
嬋娟和桑菱都想要跟去,卻被婂慈攔住,說留下來,看著這倆人,如果醒了,就再給他們迷暈過去。
婂慈交代妥當,拉著瑾鸞偷偷躲在禦花園的假山後,盯著不遠處的鄂貴妃,低聲說道,“看到了麽,一會我負責引開她身旁的玉妃,然後你就偷偷從後麵推倒她,不要回頭,趕緊跑,你現在禁足,她們一定想不到你,然後我將這件事栽贓給玉妃,”
瑾鸞問道,“公主,你為何幫我,”
“我不是幫你,而是我也討厭她們,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瑾娘娘,你願意跟我成為朋友嗎。”
瑾鸞點頭,倆人相對一笑,“自然。”
這婂慈公主果然厲害,三言兩語就將玉妃人給帶走了,
瑾鸞見鄂貴妃的宮女也站得比較遠,偷偷走過去,從她身後狠狠的推了一下,也沒顧得看鄂貴妃的下場,匆忙離去,
婂慈嘴角一抹陰狠
好容易跑回了坤寧宮,見兩旁的人還沒有醒,讓人關宮門,
心驚肉跳的回了宮,
桑菱說道,“小主,以後別跟這婂慈公主太過親近,您別看她小小的人,可是有很多人都死在她手裏,皇後是那樣的人,能教出什麽好女兒。”
瑾鸞一愣,“可是她才十歲”
桑菱說道,“當年,那宮女死的時候,她才六歲。”
嬋娟一愣,“這麽嚇人,那皇後不管?”
桑菱搖頭,“哎,她是大金國唯一一個存活的公主,自然人人捧在手裏,而且她又是皇後親生,誰敢多說什麽,再說,死的也都是宮女太監,”
嬋娟說道,“這宮女太監也是人,怎麽到了宮裏就都不是人了,還不如在府裏。”
桑菱點頭,“那是因為你遇見的是咱們小主,若是跟了鄂貴妃那樣的人,早晚都是一死。”
話才說道這,外頭就有人慌亂叫門,
嚇得三人一愣,
宮門被推開,侍衛走了進來,“瑾貴人,鄂貴妃出事了,皇後讓您過去一趟,請吧。”
瑾鸞心裏一緊,難道是婂慈公主出賣了自己?
心裏就跟鑼鼓翻天一樣,
到了承乾宮,所有人都跪在那,皇後發怒,眾妃惶恐,
瑾鸞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看向婂慈,後者對她默默搖頭,
可是皇後的注意力好像不在瑾鸞身,“玉妃,今日是你跟鄂貴妃在一起,貴妃受了傷,你怎麽解釋。”
鄂貴妃哭哭啼啼的,一旁的皇摟著她,見到瑾鸞來,眼神有些恍惚,“皇,一定是玉妃推的臣妾。”
嗯?什麽情況,
瑾鸞暗道,明明是自己推的啊,
玉妃罵道,“臣妾冤枉,今日是婂慈公主叫走了臣妾,臣妾走的時候,貴妃和她身邊的宮女都在的。”
鄂貴妃罵道,“你走時候,本宮的宮女都站得遠,本宮最信任你,時刻讓你陪著本宮,你也最是殷勤,沒想到你你竟然還敢說是婂慈拉走了你,明明婂慈跟本宮在一起,”
瑾鸞徹底愣住,婂慈,你到底有什麽能耐
婂慈說道,“父皇明鑒,兒臣今日壓根沒有出現在禦花園,而是去了坤寧宮,探望瑾娘娘,這鄂貴妃和玉妃都在說謊。”
皇看了一眼瑾鸞,沒有說什麽,
反倒是皇後突然看向瑾鸞,“瑾貴人,你怎麽說”
瑾鸞偷偷看了一眼婂慈,後者微微點頭,不動聲色的,讓旁人一點都看不出來異樣,“回皇後娘娘,婂慈公主的確陪著臣妾一整日,哪也沒去過,臣妾有罪,被禁足還讓公主探望,請娘娘責罰。”
“責罰不責罰的,這個就交給皇定奪,”
鄂貴妃驚呼,“怎麽可能,明明是婂慈公主跟本宮說話,”
婂慈說道,“母後,是不是鄂貴妃被人下了什麽**藥,可是這說來就奇怪了,如果是,那玉妃娘娘為何也說兒臣去找了她呢?這不是很奇怪麽?而且,兒臣還能證明在瑾娘娘宮裏一直都沒有出來,不信你們去問守衛,”
那守衛迷迷糊糊的能知道什麽,皇後讓人將他們拉過來,問了半天,那些人都說,公主的確在坤寧宮,而且出來的時候他們也見到了。
瑾鸞又是一愣,不可能的啊
公主之後又折返了坤寧宮?沒有告訴自己,直接在門口晃了一圈?用了障眼法?
婂慈,你還真是厲害,
婂慈看了一眼瑾鸞,說道,“母後,其實前幾日,觀天神子來過咱們承乾宮,隻是當時您去了祖母宮裏請安,這件事兒臣也忘記告訴您了,”
宮裏的確不相信鬼神,但是極其相信星宿,“說了什麽,”
婂慈說道,“那人說,宮裏有魑魅魍魎,而且就在西宮,這些日子,瑾娘娘總是多生事端,而且今日,玉妃也說看到兒臣,就連西宮之首貴妃娘娘都開始胡言亂語,是不是宮裏真的有亡魂作祟,不如去請觀天神子來看看。”
皇後看了一眼皇,皇說道,“去請。”
那人來了之後,先是看了一眼瑾鸞,便走進貴妃,仔細端看,“啟稟皇,西宮的確不詳,隻是到底是什麽,就得搜宮了。”
一提搜宮,瑾鸞心裏一緊,總感覺有人要對付她。
皇點頭,“搜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