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集體懵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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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回到長安,王玨帶著弟子們先光顧了會所,大家不約而同享受了一番才回南山。到南山時,剛好王李氏他們也才回,一群人正在山下宅子講八卦。除了李晉江見到家人和同門開懷,剩下最開心的要屬王寶金,這麽大半年一個人過活可把他給膩歪壞了。

    之後自然要好好招待漣水縣來客,期間李晉江也是很興奮炫耀他在倭國的功績。王玨仔細分析李晉江話裏的信息,又問清使團歸來後朝野發生的事情了解自己不在時發生的事件,思索一下沒什麽超出掌握才安心。

    大家折騰回來又做spa早就疲憊,剩下時間大家都很默契讓李晉江跟家人相處,畢竟過幾天又要開課,李家人也不能在長安待多久。再說,還有王劉氏和王寶金也是久別,這樣的都該好好給他們空出時間。

    次日,王玨早早起床帶著薑濤去墨家,得把新夥伴引見一下。昨晚王玨休息前,王思源可是扭捏著又來提他的親事,就怕蘇亶不聲不響就把閨女的親事給定了。

    得,看來正事兒辦完後得找機會去蘇亶府上做客,總不能人都沒見著就那麽突兀提親事吧。南山離墨家堡不算遠,王玨心裏合計完事兒又跟薑濤聊會兒天,兩人很快就到目的地。

    墨雲昨日回去自然是將這段時間跟王玨混的事情都說一遍,聽說王玨和薑濤今早會過來,墨家一群人早早就準備待客。別的不說,王玨回來後第一個就是拜訪墨家堡可見咱在人家心裏的地位。

    臨近墨家堡,王玨遠遠就看到孟襄領著墨雲等在大門外,“孟大哥?怎麽親自在外等,可是好久不見反而跟我見外了?”

    孟襄笑著回道:“見外的人我都讓他們在外麵等,關係好的我才等在外麵!”

    薑濤無語,雖然學派不同,但是有些事情卻是相通的,想混得好必然要麵皮厚嘴巴甜。這麽想著,薑濤衝著孟襄抱拳道:“我跟墨雲相處得好,經常聽他提起孟郎君,今日一見才知他的誇讚都是謙虛了。”

    “哈哈哈,墨雲一直說薑兄眼光好,那孩子頭次看人這麽準!我與薑兄初次見麵,雖如此咱們學派間的淵源卻長達幾百年,這麽久的交情千萬別外道。堡內已經備好宴席,咱們快進去吧,那幾個老家夥從早就開始念叨。”

    王玨瞅瞅孟襄,大半年沒見厚臉皮程度見長。至於他說的老家夥當然是墨家的長老,別讓老人家等,王玨衝目瞪口呆中的薑濤點點頭示意他進門再說。本以為百家派之人已經夠不按常理出牌,沒想到一大早就被孟襄衝擊一下,薑濤瞬間打起精神,他預感墨家堡興許好進不好出。

    大家見麵先寒暄一番,無論有什麽事情要談都得吃吃喝喝之後再說,這就是固定的裝x模式。薑濤的預感很快成真,經過認人環節後就開始被灌酒,到聊天環節的時候他已經打著酒嗝滿臉通紅。見此,墨家大長老縷著胡子讚道:“不錯不錯,是個好兒郎!”

    中華酒桌文明真是源遠流長,這麽一頓酒下來起初還有些試探、拘束的薑濤已經咧嘴跟墨家大長老傻笑,看那樣子好像沒喝夠。王玨無奈輕咳一聲,“想來我在外做的事情大家都已經知道,關於長安發生的事情我也明了,可有什麽我不知道的事兒?”

    孟襄擺手,“沒有什麽大事兒,除了商量對付它國,聖上和大臣們最近都沒弄什麽幺蛾子。”說完看向薑濤,“薑郎君日後有什麽打算?”

    薑濤很直接地說道:“我不想像趙德言那樣整日去衙門,最好能在軍中掛職,若有戰事可以參與。”

    這個有些不好辦,現在不似戰亂時,一般來說戰前都有時間大家一起探討對敵計劃,並不需要頂級謀士應對突發狀況。大唐良將很多,這些人都有足夠的對敵經驗,他們也懂得兵法策略,這種情況下似三國時期的軍師模式不那麽適用。

    除非似突厥戰時兵分多路,不然薑濤很難有機會。便是那時王玨也是輔助將軍們去做事,她隻提建議並不做任何決定,涉及到軍中權利很敏感。

    見王玨和墨家人都皺眉認真思索,薑濤嘿嘿一笑說道:“別皺眉,我自然沒想爭什麽權利。咱們各學派剛出世,這種時候若過於爭功勞對大家都不利。我就想找個合得來的將軍在他帳下任職,幫著出出主意最好能有機會發揮所長順便混個爵位。”

    他說的所長自然是占卜和謀士擅長的策略,如果隻是這樣跟著稍微分些功勞的話應該也成,目前就看誰能跟薑濤處得來了。似薑濤這樣願意幫助人並且不爭搶功勞的必然很多將軍會動心,畢竟一般戰爭很難請動王玨或孟襄這樣需要守著學派的人。

    王玨想明白豁然一笑,孟襄也大笑著說道:“若是這樣,便輪到薑郎君選擇了,想來將軍們若知道郎君的本事必會爭搶。”

    自己人有著落了,剩下就是看好戲。重要事情解決,大家又恢複到飯後飲茶模式。沒辦法,得醒酒,待會兒還得帶薑濤去見李世民呢。雖然李總不拘小節,那也不能做君前失儀的事情。

    還有件事情得說說,王玨喝了口茶一臉無奈地說道:“我弟子李晉江也帶回龜殼,這個事情大家知道嗎?目前那個龜殼在皇宮,我打算將手上的兩個龜殼也送過去,還剩一個當初阿綠隻送信回來畫出圖樣。聖上定然認為龜殼有關寶藏,我研究許久沒有結果,若不給他送去還得讓他浪費人力跑南山監視。”

    提起藏寶圖,墨家長老們集體瞪了一眼墨雲,若不是他們當初弄什麽藏寶圖讓聖上白撿好處,聖上哪裏會似現在這樣遇到什麽稀奇的東西就往寶藏上麵想。

    孟襄想想說道:“我們手上有兩張圖,也一直沒什麽收獲。若說猜測也不是沒有,隻是龜殼上的圖案能聯想出太多東西,這樣一來反而不好辦。再有,龜殼陸續出現很不尋常,不知是否涉及什麽陰謀。”

    薑濤補充,“目前咱們有四幅龜殼圖,也許還有龜殼沒被發現,若都找出來沒準能猜出用途。隻是龜殼無例外都是在大海或江河中發現,總不能動用大批人力去找不知道在哪的東西吧,若這麽做也容易被它國或造反份子盯上。”

    問題就是這樣,不知道龜殼有什麽用所以不好決定怎麽處理,然而萬一是重要的東西落到別人手上怎麽辦。做李總的大臣太苦逼,不止要防著別的國家還要時刻防著國內的造反分子。想想曆史上對李氏皇朝關於‘被造反’的記載,王玨整個人都不好了。

    將四張圖從袖子裏拿出來放到案上,“這是我畫的,各位閑暇時如果感興趣可以研究一下。至於龜殼,等會兒帶皇宮去給聖上。大家放心,我會說明若他接了東西再有什麽問題可別找我。”

    墨家大長老說道:“這樣的話得在人多的時候當大家麵說!”

    感歎李世民啥名聲了,這都得多找點證人才能安心,省得萬一有什麽事情再被碰瓷。王玨點點頭,一副深有同感的樣子。瞧瞧時間,由於不想吃宮裏的食物,大家決定下午再進宮,剩下的時間可以一起研究一下龜殼。

    王玨拿出第一張紙,上麵有兩幅圖都是畫著一群郎君在讀竹簡書,“這張是阿綠最早送信回來的圖案,當時咱們以為是哪個學派記載門下弟子場景。從用竹簡來看,那會兒應該沒有紙。”

    孟襄點頭,這張圖他跟王玨研究了幾天。

    王玨又拿出第三幅,“這個是我去高句麗在回來的路上從海中得到。”說完放到之前那幅圖後麵,“這個龜殼上麵也是隔開有兩幅圖,圖案也是一群郎君讀竹簡,若說有什麽不同就是衣裳了。”

    這幅圖墨家人沒看過,王玨說完後他們都湊過去看,早就研究過的墨雲翻白眼說道:“衣著代表春夏秋冬,從這兩個龜殼上四個小圖來看,是說他們學派很勤奮嗎?!這麽個東西分開裝箱子還弄毒,哪個學派腦子這麽不正常!”

    難怪墨雲生氣,他跟房遺愛也想到寶藏,在去高句麗前兩人的時間基本都用在研究龜殼上了。若說無所獲也認了,畢竟人家龜殼上沒寫著藏寶圖,不算戲耍咱。問題是,弄這麽危險的東西,若是普通人撿到很容易喪命,之前的凶殺案不就這麽回事兒。

    孟襄拍了拍墨雲的肩膀安慰他,之後拿出一張圖放之前兩張圖的後麵,“這張是在漣水縣得到,你送信回來後我就在研究。左半邊圖是農戶耕種,又半邊是婦人采蠶,這是記錄生活情況?”

    王玨將最後一張圖擺過去,“這個似乎也是生活,左邊挖石,右邊打鐵。”

    大家無奈對視,墨家大長老說道:“我研究過,應該是春秋時的東西。一般若要傳達什麽消息,最大可能是在圖中隱晦地做記號,然而無論人物還是背景什麽略突兀的痕跡都沒有。”

    墨家二長老接話,“或者從人物行動中看出不同,可是也沒有,這些圖就是很自然的記錄一個畫麵。”

    薑濤最後說出讓墨家人集體驚訝的話,“王縣公、房二郎還有我,我們三個分別從各方麵占卜關於龜殼的事情,一無所獲!”

    不說房遺愛,王玨可是以占卜入世,薑濤的本事雖沒驗證但是王玨能引薦也是認可,這三個人多次從不同角度占卜居然啥消息都沒得到?!大家集體懵圈中,還是留給聖上研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