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修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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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我說!西西弗斯·克裏斯克·裏昂,你怎麽這麽不可愛呢?”,波魯薩利諾有氣無力,這個小家夥口風很緊,口齒伶俐擠兌人也忒厲害,黃猿內心滿滿的無奈,沒辦法的事情,天曉得這麽一個小鬼,怎麽那麽難纏可惡?

    “隻要你不嫌我的名字長,你可以叫我的全名,當然也可以叫裏昂。”

    雖然順利到了海軍總部,可接下來的路該怎麽走,裏昂可就迷茫了,海軍肯定不是自己的歸宿,當一個平凡的人類就更不可能了,畢竟現在擁有了惡魔果實能力,有了挑戰屌絲高富帥的本錢,當然不屑於做一個普通人平凡度過一生。

    裏昂把雙手放在腦袋後當枕頭思緒萬千,早已把黃猿當成了不存在的人,閉上眼睛腦海裏全是一幅幅和軍事有關的畫麵,突然一幅“局座”

    之歌記憶猶新,戰略忽悠局,局座的“水手”調調令裏昂嘴角優雅泛起微笑。

    【局座】水手

    歌詞如下

    年少的我成了一個,導、彈、兵

    ,在祖國的海邊吹拂著海風守衛著海疆。

    在七九年出國來到了伊拉克,到第二年突然爆發了兩伊戰爭,步槍大炮坦克的型號我全都不認識。

    看著那些前進的戰士,感覺無地自容,身為軍人不懂軍事孬種的樣子。

    在意誌消沉的時候總是聽見水手說,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麽

    擦幹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麽,擦幹淚,不要問,為什麽。

    回國以後研究海軍的裝備,但那段時間國家以經濟建設為中心,人民海軍艱難困苦中前行,但那些小國趁機占島礁,海軍鞭長莫及

    ,海軍一年連一艘軍艦都買不起。

    看著外軍航母艦隊一陣的空虛,外軍嘲笑我們的軍艦是古董和垃圾

    ,在倍感無力的時候,仿佛聽見首長說,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麽

    ,擦幹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麽,擦幹淚,不要問,為什麽。

    現在我們造艦艇大力出奇跡,亞丁灣的反海盜,有我們的足跡,現在海軍的下水餃我們要珍惜,這些都是多少代海軍人的奮鬥和努力。

    新的時代要爭取新的勝利禦敵於國門之外,維護國家的權益,繼續大力出奇跡,繼續增強戰鬥力……至少我們還有夢。

    ……

    裏昂嘴角優雅的翹起,海軍雖然已經腐朽但是也有著存在的必要,沒有海軍那所謂的正義整個世界的秩序就亂套了。

    裏昂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服,雙手揣在褲兜裏朝著海軍總部大致的方向走去,“……那個,波魯薩利諾……回見,作為海軍的軍官你可真是太閑了!”

    黃猿:囧!

    樹蔭下一大一小就此分別,黃猿手一攤裝的特天真無辜,“……喂喂!就這麽走了嗎?”

    “我不想和長得那樣猥瑣的人多待一秒鍾,”裏昂撂下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黃猿:〃><!

    當海賊的話首先要有足夠的實力,這也是裏昂願意像隻蒼蠅一樣跟著卡普轉的原因,然後嘛還得選趁手的武器,刀就非常不錯,刀的功能用法簡單易學,慣用的功能就是砍、劈、削、刺、格擋,最後嘛就要有夥伴和海賊船了。

    走在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聯想偏偏的裏昂突然駐足於路口,哐!哐!哐的鑄造刀劍的鍛造聲從巷子裏幽遠傳出。

    “好家夥,想什麽就來什麽,”

    武士刀師承唐刀,後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而唐刀的鍛造工藝早就因為戰亂淹沒在曆史的長河中了,裏昂很希望重鑄一把唐朝軍隊使用的製式兵器“橫刀”,來到鑄劍的老頭跟前,隻顧著忙著自己手裏的活計,絲毫沒有注意到生意上門了。

    “老爺爺好,我叫裏昂,我想在你這裏鍛造一把適合我使用的刀……”

    老頭子停頓了手裏的鐵錘,視線掃過自己的工作台,停在水桶旁邊,一張稚嫩的臉引起他的注意。

    “小家夥,我忙著呢,海軍的這些需要修補的兵器就夠我活一整天了,去那邊玩吧。”

    這老頭子繼續掄手裏的鐵捶工作起來,哦!感情這老頭子把裏昂當成了打趣自己的淘氣鬼了。

    裏昂隨手拿起一把成品的刀,研究起來,顯然來這個老頭的生活非常潦倒,來這裏的多為老顧客了,“這把刀淬火時機把握的非常好,就是選用的材料太次了。”

    這小鬼還挺懂行,一眼就瞧出了門道,勾起了老頭子的興致,“你是誰家的孩子吖,看你的穿著這種身份不應該來我這落魄的地方。”

    裏昂嘴角優雅的翹起,“我知道一些鍛造刀劍的方法,老爺爺有興趣聽一下嗎?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還請教我。”

    老頭停下手裏的工作道,“你說說看。”

    時間過得好快,裏昂用自己知道的鍛造方法和這老頭聊的很投入,主要聊了如何鍛造大馬士革鋼、百煉鋼、鑄刀用的包鋼、夾鋼鍛造工藝,而老子和裏昂聊了再什麽時候該滲碳放漰沙,淬火的時機把握。

    倒是老頭子聊的那些裏昂可就不知道具體怎麽操作了,鍛造一把品質上層的刀可是很耗費時間的,少則一月多則一年半載。

    裏昂可等不了那麽長時間,隻好打住了,離開時還不忘讓老頭子的工時費用算在卡普頭上,誰讓他現在一毛不拔,一貝利也拿不出來呢?

    夾鋼工藝可是老頭子的老本行,老頭子就答應為裏昂用嚐試包鋼鍛工藝重鑄一把“橫刀”名字略微腹黑的已經想好了叫做“刺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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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國元帥辦公室

    辦公桌上方坐著一位高大的身影,寬大的西裝在白色披風下若隱若現,充滿了力量感粗況身軀,墨染般的爆炸頭,擦的一塵不染的青蛙眼鏡後閃過一道滲人寒光,淩厲的眼睛望著對坐卡普。

    “卡普,你說的那孩子現在在哪裏?”卡普脊背壓的很低手掌交叉在一起。

    “老夫帶回來的這孩子擁有惡魔能力,我要把他培養成強大的海軍,你就不要胡猜忌他的心智了,同過這幾天的觀察,老夫發現這孩子心地善良,這正是我們期望的。”

    戰國伸手給自己的茶杯滿上,拿到手中也沒有喝,癡癡的打量杯中酒映襯出的自己的模樣……比同齡的卡普小幾個月,他的臉上卻顯露些許皺紋。

    “我身為元帥!你不是不了解我……卡普,我有義務做好元帥應該考慮到的事,所以在這件事情上你必須認真對待。”,戰國有些情緒激動不已。

    “你是擔心裏昂的身世吧?得了吧!……戰國,孩子是無辜的,我們不能把這件事報上去,看在我們……”

    “……卡普,我知道你想說什麽,盡給些我出難題。”戰國苦惱的用手摸著額頭打斷道。

    “……”

    裏昂跟著卡普修行,幾乎都是在打雜,算起來也已經有一個月了,這一天裏昂為自己製作了一些越野跑步裝備,用軍訓的那套訓練方法給綁腿裏加沙子,還另外製作護膝和護挽,戰術背心和戰術背包。

    晚上從宿舍裏悄悄的溜出來開小炤訓練,第一次訓練就往背包裏賽石頭,結果太重了壓的他爬都爬不起來,如此隻能先減去一部分負重了,到十天後這家夥又開始給自己增加負重,相信不久後就會把鍛煉身體強度的提升到負重攀爬上來!

    裏昂從小就沒有接受過卡普那種非人類般可接受的修煉,但是這家夥白天到軍營裏打雜,晚上又偷偷摸摸訓練確被卡普看在眼裏,上半夜開始領悟惡魔果實能力招數訓練,淩晨超長負重跑步越野訓練,回到宿舍休息時整個人都癱了。

    夜裏繁星點點,夜空再也不是熟悉的銀河係,裏昂站在宿舍空地中間,擺出惡魔果實能力發動姿勢,右手掌心向下手指微微做出抓緊動作,“囚禁一切的力量……穹頂!”

    哢嚓!玻璃破碎聲音脆響過後,穹頂應聲落下,斬斷了不少閣樓和房子,還好自己的宿舍逃脫被被穹頂壁壘斬到的命運。

    “混賬東西!你又在搞什麽鬼?”

    就住在裏昂隔壁的卡普也被驚醒了,隔著好幾麵牆壁都能聽到他那燃起的熊熊怒火。

    這還不算完,空間果實是附帶寒冷的屬性,穹頂壁壘已經以圓的周長為中心開始結冰凍結起來向內外擴散開來,如果裏昂再不解除惡魔果實能力整個被穹頂覆蓋的內外區域都會被凍結起來,成為冰天雪地。

    前幾天領悟出了新招數的裏昂當然不可能就此作罷,他眼神一凝,“時空凍結!”

    以裏昂為中心,一道奇怪的波動急速擴張開來直致半球型的壁壘為止,這一刻好靜,寂靜的能聽見繡花針落地的聲音,隨後裏昂變成了一幅反色的木板雕刻畫,右手死死的按著自己絞痛的心髒,尖叫了一聲,“……啊!……”體力消耗殆盡,傾倒在地上,隻持續了一秒鍾凍結時空的招數也在這一刻噶然而止,穹頂能力就此消失。

    “喂!”

    “怎麽回事兒?剛才發生了什麽?”

    “海軍本部的軍營被什麽切開了?”

    “我怎麽剛才睡著就被驚醒了,然後就感到了非常的冷。”

    “大家快去看看有沒有人受傷。”

    “我的宿舍房間被攔腰斬開,差點要了我的小命。”

    “快看外麵空地上倒著一個人”

    卡普命令部下們找擔架來到空地上,望著昏迷不醒的裏昂生氣的道,“真是一個讓人不省心的家夥。”

    這時一名海軍額頭掛著冷汗向卡普報告道,“卡普中將,沒有人受傷,隻是軍營的很多建築受到了不小的損失,大家都在睡夢中嚇了一跳。”

    從那心有餘悸的談吐中就能看來這名海軍也被嚇的不輕,這都要拜某個亂來的家夥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