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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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盜魔士將商務男士的手,從自己的胸口掏出來,商務男士的手已經被烈火燒得碳化,盜魔士將係在飾物上的繩鏈扯斷,自己跳到商務男士的身後,用繩鏈勒住了商務男士的脖子。商務男士無法呼吸,無濟於事地針紮了片刻,便沒有了生命跡象。盜魔士鬆下了繩鏈,商務男士的身體硬生生地摔倒在了地上。

    盜魔士長舒了一口氣,看了看飾物,這個飾物的確像一個船錨,下麵是一個三角形金鉤,金鉤上麵是個金十字,金十字的橫上麵有整齊、等間隔地鑲嵌著紅色的寶石,金十字的豎頂銜接著一個張開著羽翼的、形同著蝙蝠的不明物種。

    盜魔士剛把飾物放進口袋,那五位提著武士刀的青年人便已經撞門而入,這些凡人那裏是盜魔士的對手,盜魔士一把抓住其中一個人的臉,那張臉便被輕而易舉地捏碎了。其他人都目瞪口呆地奪門而逃,其中一個年輕人還算鎮定,一邊跑,一邊打著電話求助。

    盜魔士看著那些逃走的人,表情無趣地關上客房的門,開始在房間裏翻箱倒櫃起來,卻一無所獲,隻得將客房裏的台燈、水壺、還沒有使用過的枕頭等等尚且能用的東西用自己的披風包裹起來,背在了肩膀上,順便將書桌上的一個鹹蛋超人,拿在了手裏,最後從窗戶一躍而下。威斯汀酒店門前,兩輛豐田漢蘭達一前一後飛快駛來,停在了門前。一人染著紅色的頭發拿著ak47,領著一群拿著手槍的人,從車裏麵走下來了,著裝與那五位拿武士刀的古惑仔一模一樣,他們應該是隸屬於一個神秘社團的。此時那五位嚇得有些魂飛魄散的古惑仔,從酒店裏麵跑了出來,對著那個拿著ak47的男子,指著一躍而下的盜魔士喊道:“大佬,就是那個怪物,殺了我們的人,壞了我們的好事。”

    盜魔士跳到了街道中間,轉過頭,對著那夥神秘社團的人,打起招呼:“嗨,good night。”

    那夥古惑仔怒火中燒,抬起槍對著盜魔士一起射擊起來,盜魔士一躍起飛,先是飛到一盞路燈上麵,然後像一隻青蛙一樣,不,比一隻青蛙更具有千倍的跳躍能力,從這棟大廈的牆壁,飛越到另外一側大廈的牆沿,那些射出的子彈完全射不中他,他在軒尼詩大道飛躍自如,仿佛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追趕到他,他用手抓住大道上的一根電線紮,一邊自鳴得意大笑著,一邊反複來回旋轉幾圈,將身體完全拋出了大道之外的黑夜裏,消失得無影無蹤。

    軒尼詩大道上的行人、汽車司機見聞槍聲此起彼伏,四處逃命,街上亂作一團。幾輛騎警飛馳而來,古惑仔們開始對著警車射擊,由於火力過於猛烈,幾個交警一邊以警車為掩體還擊,一邊呼叫著警察總署請求救援,此時警車越來越多,警察火力愈來愈猛烈,古惑仔也倒下六七個人,染著紅色頭發的蠱惑仔眼見快堅持不住,遂即命令剩下人的乘車逃離。染紅頭發的古惑仔,似乎覺得還不盡興,端著ak47繼續猛烈的射擊,大喊:“從此銅鑼灣隻有一個浩南,那就是我威廉浩南。”

    “大佬,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一個小弟呼喊紅發古惑仔。

    紅發古惑仔眼見子彈快打完了,這才上車,兩輛豐田漢蘭達調頭衝過了警車的設下的防線,其中一輛司機被擊斃,汽車側翻著撞進了一家肯德基店裏,爆炸燃燒了起來,而載著紅發古惑仔的汽車,則在混亂的街道裏,逃之夭夭。

    那位在夜色中消失的盜魔士,在十幾裏之外的街道上,跳上了一輛正在行駛的雙層敞頂樣式的巴士。巴士上層除了後座坐著一個正在吃冰淇淋的、約莫四五歲的男孩之外,空無一人。盜魔士背著包裹,跟小男孩打過招呼之後,便坐在了小男孩的旁邊。

    小男孩驚愕地說:“你是那個遊樂場的小醜。”

    盜魔士捂住臉說:“額,你這小孩可一點也不可愛,怎麽可以這樣誇獎一位成年男子。”

    小男孩:“切,陰陽怪氣。”

    盜魔士:“看來我要賄賂一下你。”

    盜魔士從背包裏掏出了鹹蛋超人給小男孩,小男孩接過玩具,把在手裏玩弄了會,無趣地說:“唉,真沒意思,本來還很精神的,結果玩了你這個玩具,我現在就想睡覺了。”

    “啊!不要緊,我這裏還有枕頭。”盜魔士又從背包裏裏取出了枕頭,給了男孩。

    “謝謝。”男孩接過枕頭,靠著上麵,打起了哈欠。

    “你就不怕睡過站?”

    “別擔心,我爸爸還在開大巴呢。”

    “哦,打攪了。”盜魔士嗖的一聲便躍上了電線杆上,在幾棟大廈之間飛馳了會,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第二天早上,紅日從厚厚的雲層裏,高高升起,陽光灑滿了整個香港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看樣子銅鑼灣已經恢複到了往日太平盛世的景象,好像昨晚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一樣,沒有槍聲、沒有碰撞、沒有人在犯罪中受到傷害或者死去,人們依舊熙熙攘攘地穿過大道小巷,汽車仍然疾馳如飛地在街道中間行駛。而我叫薑洋,正在急急匆匆地趕去上班打卡的地方。而我們辦公的地方就在利園山道與軒尼詩大道的交叉口,那棟三十多層高,叫作曙光的寫字樓裏。這棟寫字樓除了安裝在樓外,那四部上上下下的鋼化玻璃樣式的電梯之外,外觀大致和其他大廈寫字樓一樣,別無二致了,但是它在我心裏依然很特別,“曙光”、“輸光”,我好像根本看不著什麽希望,反而覺得我總有一天會在這裏輸得一無所有,這是一棟我總感覺不太吉利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