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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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雪狼,那些雪狼用一雙雙明亮的眼睛,惡狠狠地望著盜魔士,他們要殺死盜魔士,要比盜魔士殺死的那隻雪狼還要殘忍百倍,拔了他的皮、撕碎他的肉、咬碎他的骨頭,那些雪狼們哼叫了起來,就像一輛輛停在賽車車道起跑線上的摩托車一樣,那些賽車手已經啟動了摩托發動機,摩托手斷斷續續地加著油門,摩托車發出的聲浪,一浪高過一浪。一隻雪狼向著天空長嘯了一聲,那群雪狼跳躍出自己陣地,就像日本鬼子端著刺刀衝鋒一樣,那些雪狼吐露著鋒利的、在月色下閃著銀色光芒的獠牙,一起撲向了盜魔士。短短一秒鍾時間,一隻雪狼就撲到了盜魔士的身上,盜魔士抓住狼頭,將狼頭扭斷,狼頭被朝向了身體另外一邊,然後一腳踢開。然後跳到了樹幹上,在樹幹之間飛快地跳躍著,那群雪狼怎麽會放過盜魔士,在後麵窮追不舍。似乎整個狼群都已經傾巢而動,從四麵八方都一齊趕了過來。盜魔士被側麵飛撲而來的一隻雪狼,抓到了地上,盜魔士抱著狼頭,在地上打起滾來,一拳將狼頭擊碎,那隻狼的獠牙、頭骨、腦漿隨著鮮血一起濺飛了起來。然後一躍而起,飛身一個回旋掃腿,將一起撲過來的四隻雪狼,踢飛到了樹幹上,然後繼續在樹幹之間疲於奔命地跳躍著。其他雪狼依然前赴後繼地追趕著盜魔士,盜魔士飛到一根樹枝上,心想要是這裏的樹木也像香港的林立的大廈一樣高的話,自己早就脫身逃走了,又何必如此狼狽。
那些雪狼似乎也有著絕佳的跳躍騰空能力,那群雪狼也飛越而起,盜魔士一邊用腳踢開著如同浪花一樣衝過來的雪狼,一邊折下一根粗壯的樹枝,用手削成一根長毛,然後拿在手裏,向著飛越樹枝的雪狼們刺擊。不一會地上已經躺滿了十幾隻雪狼的屍體,草地上到處都是被鮮血打濕的痕跡。那群雪狼仍然不可善罷甘休,一隻體形碩大的雪狼,眼睛裏冒著血淚,向後退了幾步,飛速向前衝刺,一躍十幾米高,在盜魔士的頭上飛撲而來,盜魔士從樹枝上掉落了下來,幸好將長毛插進了地裏,方才避免落進一個個血盆大口的狼嘴裏。那些雪狼沒有得逞,卻一隻頂著一隻的身體,爬上了長毛,不肯放棄。盜魔士隻得放棄長毛,跳到樹幹上,繼續在森林的樹幹之間,滿頭大汗地飛躍起來。當他看見人類世界與格爾登世界之間的入口時,這才喜形於色地長舒了一口氣,他飛進那片閃著藍光的出口,那片空間隨之沸騰起來,那隻碩大的雪狼領著狼隊也衝了過來。盜魔士衝出格爾登世界,趕緊將打開的榕樹之門,拉回原處。可是那隻碩大的頭狼,已經從即將關閉嚴實的門縫裏,衝了出來,對著盜魔士猛撲。盜魔士隻得爬上榕樹頂,從樹上跳到一塊山岩上,然後跳過絕壁山崖,跳到了一輛正在公路上行駛的貨車頂部,逃之夭夭。此時那隻頭狼追到絕壁邊沿,眼睜睜地望著離開的貨車,血淚漣漣地兜達來、兜達去,底下頭尋找下山的路。
天亮之後,陽光透過屋頂,俯射到我的身體上,我感覺身體有些燥熱,於是從木椅上蘇醒過來,打了聲哈欠,擦去額頭上的汗珠,看見手指上麵沾有白色的東西,我聞了聞,沒有聞出什麽味道,又望了望天空,我想可能是某隻鳥,將鳥屎拉到了我的臉上,我決定以後再也不會在屋外睡覺了。
我站起身來一個諾基亞n72按鍵一樣的黑色東西,包裹著一片像柳葉一樣細長的的樹葉,從我身上掉在地上。我從地上將這個黑糊糊的東西撿起來,我想這可能是我多年以前使用的那個諾基亞手機上麵的,就沒有再作仔細觀察,便毫不在意地扔到了屋頂的爬山虎裏麵。然後走到門前,伸著懶腰,一個像顏色金黃,形狀像船錨,船錨另外一段銜接著一個眼睛露著血色的蝙蝠樣式的掛件,掉在了地上。我躬下身去,撿起來,放在手裏掂量了幾下,感覺挺重的。看樣式,我覺得這可能是那些年一起搖滾的社會青年,掛在脖子上的什麽飾物,像那些什麽血十字架、骷髏頭、四角星等等飾物一樣,沒有什麽隻得大驚小怪的,而且我本身對搖滾音樂,一直都不感冒,什麽搖滾已死,大家都是行屍走肉之類的鬼話,也都毫無感觸之情,在我眼裏曾經那些玩搖滾的一些人,也都是一群社會流氓,紋著身,整日咋咋呼呼地在街頭欺男霸女,破壞社會風氣而已,沒有半點可取之處,相對與自己喜歡的古典音樂,我覺得自己高尚了許多。我準備將那個古怪東西也一起扔掉,又想了想,這個東西或許可以辟邪,就找了根紅繩子串了起來,掛在了門前。
我在洗浴間清洗完身體,換上衣服,便急匆匆地趕到銅鑼灣的寫字樓裏。我走進寫字樓,像昨天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打完上班卡,坐到自己的寫字桌上,打開電腦,瀏覽新聞。周圍所有的同事,都睜大眼睛看著我,好想期待著什麽大事情發生。我知道他們在想什麽,我才不願理打理他們,不過我的這種反應,似乎更能讓他們提取興趣,他們盯住我看了大概半分鍾之後,終於有人按耐不住,問起了我。
“薑洋,你不是今天交辭職信嗎?”一個胖乎乎的同事,拍著我的肩膀問。
“我有說過嗎?”我說。
“哇塞,這你都能否認,昨天我們這幾百雙眼睛,可是都看到了呀。”另外一個同事,問。
“可是我就是不承認呀,你們能拿我怎麽樣?”我搖著頭,說。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