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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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那個強人臉上不知道畫的一張什麽樣子的臉,好像是個唱大戲的,但是背上背著一個黑色包裹,看上倒也像是賊。”右前護法也從座椅上走出下來,也是半跪在地上講。

    “那強人使用的是什麽武功或者幻術?連你們三人聯手,都無法取勝。”教主著急地問道。

    “那強人跳躍能力極強,我的蔓藤神鞭,幾乎到了極限才隻能趁其不備時,抓住他的腳。”右後護法也站了出來,半跪下講。

    “對了,他能在自己的胸前畫出一個散發著光暈的八卦圖形來,我們的內力以及衝擊波,完全都攻不進去。”左前護法一邊站起來,一邊學著盜魔士比劃著講。

    “難道是他?”教主的手指在右側額角,摸了摸,若有所思了會,然後繼續問左前護法,說:“他是不是看起來,動作、表情非常浮誇做作,就像是一個那個什麽?哦,遊樂場裏的小醜。”

    “對,就是那副做派,讓人討厭極了。”右前護法講到。

    “哈哈,我知道他是誰了?沒想到他也到了這人類世界。”教主哈哈大笑了會,歎了口氣,繼續說:“你們三個人這種士級,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呢?”

    “教主,您認識這個魔怪。”教宗問道。

    “嗯,也算本教主的一位故人。當年我還以為他已經魂飛湮滅了,真沒有想到本教主還可以再遇見他。”

    “那他的本事自然了得了。”教宗繼續,說:“那我們收服白虎社團,豈不是很困難,那個黑衣人一定與白虎社團是一丘之貉。”

    “教宗大人何必張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那個人雖然厲害,不可小覷,但是憑左前、右前、右後,三大護法就可以與他打個平手,下一次我們四大護法一起出動,去攻擊他,絕對不會讓教主、教宗失望。”帶著紅色麵具的左後護法,站了出來,對著教主說。

    “哈哈,我怕你們四人聯手,也未必能勝得過他。”教宗對著右前護法,繼續說。

    “未必,那個黑衣人雖說有些能耐,但是自從當初他與我師兄大戰之後,他雖說活了下來,但是元氣未必沒有耗損,這麽多年以來,我想他的元氣也未必恢複到了曾經的水平,不然的話,右後護法的蔓藤神鞭根本就抓不住他的,所以教宗也無需太過於憂慮。”教主對著教宗講著。

    “咦,教主,那個人倒是與威廉浩南描述的、盜走血眼金蝠的那個黑衣人頗為相似。”教宗突然想了起來,然後對著教主說。

    “嗯!那樣就麻煩了,要是他以白虎社團為基礎,設立自己的教團,而且又有血眼金蝠在手,恐怕日後連我都要懼怕他了,那我的大業豈不是前功盡棄。”教主雙手狠狠拍著椅子罷手,旁邊的狒狒一邊狠狠撈著臉腮,一邊大叫著,整個議事廳頓時變得緊張了起來。教主接著說:“我們要趕緊擴大自己的社團,趁盜魔士還沒有得逞之際,趕緊消滅白虎社團以及其他黑社會團夥,一統香港黑社會。以後再也不能低調行事,像威廉浩南這種囂張跋扈的悍匪,應該加以利用才行,你把他招進來。”

    “是。”教宗聽命後,然後命令底下的人,去招威廉浩南去了。

    威廉浩南聽到命令,穿好自己的衣服,便脫下了麵具,走進了議事廳裏麵,麵朝著教主大呼:“當你因為恪守道德而一無所有,

    當你的權益麵對法律而無處伸張,

    你是否會想到罪惡,擁有罪惡,實現心中最本性的念想。

    不要驚慌,不要害怕,

    a骷髏教將為你衝破那堵虛幻的牆

    剪破那張虛偽的網

    讓罪惡後的竊喜與張狂

    與眾人分享

    讓光明被狗吃掉,

    未來世人將為自己沒有罪惡

    感到悲傷

    我們是海底深處最濃稠的黑。

    靈魂深處最幽暗陰冷的黑。

    我們就是a骷髏教。

    教主!教主!教主萬歲。”

    “起身吧。”教主讓威廉浩南站起來,說:“威廉浩南,你是我們教眾多教徒裏麵,最為出色的一個人。我一直都很欣賞你的個性,你的做派。有時候給你的懲戒,便不是本教主對你的否定,而是給你的罪惡,罪惡,你知道嗎?隻有擁有罪惡,你便更具有動力、更具有殺傷力,更能為所欲為,你理解本教主嗎?”

    “教主萬歲,教主給我罪惡,一直在我的臉上,在我胸口上,在我心裏宛如刀割一般疼痛,我一直試圖將其發泄出去,我要將那些罪惡一一傳播開來,將那種疼痛埋種在世人大眾的肌膚裏,這樣我才能感覺到快感。”威廉浩南捂著燒傷的臉,咬牙切齒地說。

    “為所欲為去吧。”教主對著威廉浩南說完,然後麵對這教宗說:“我現在想讓他成為一名修士之人,姑且讓你先收他為徒弟,引渡他成為一個準士。”

    “是,教主。”教宗講著,四大護法也都麵麵相覷地點了點頭。

    “多謝教主,我一定不負眾望。我以後就是銅鑼灣的扛把子,我要幹掉白虎團,白虎頭,還有那個黑衣人,替教主奪回那把血眼金蝠。”威廉浩南講著。

    “你先退下吧。”教主對威廉浩南講。

    “遵命。”威廉浩南站起來,邊走。邊扭曲著身體與臉,試圖放大自己身上的傷口,獲取最大的痛苦,然後去痛痛快快地播撒下人間。

    待威廉浩南離開議事廳之後,教主對著教宗問道:“乞蓬道人現在情況怎麽樣啦?”

    “啟稟教主,乞蓬道人在大陸暫時還沒有消息。”教宗回答說。

    “嗯,找一個人有這麽難嗎?”教主說。

    ““乞蓬道人就是一個飯桶。”左前護法插嘴道。

    “給點時間給他吧,他畢竟是一個瞎子而已。”教宗講到。

    “好啦,盡快將那個人找出來,哪怕是逃到了天涯海角也要找出來。”教主坐了下來,對著教宗與四大護法說:“這些都是很重要的小事,我現在可不想親自出馬,我現在回去休息了。”

    “恭送教主。”教宗與教眾一起伏地跪拜,教主牽著狒狒坐著椅子,椅子沉了下去,隨著電梯,滑落進了潛艇裏麵,然後潛艇與遊輪各自伸縮回圓柱電梯,關上暗箱,各自朝著不同的方向行駛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