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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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後期著重寫您。”
“去你的,你還是告訴我們,威廉浩南的老巢在哪裏?”
“我真的不知道,我隻是個娛樂記者,每天都是無所事事地編故事而已,哪裏會與這些人參合在一起。”
“好,現在我來個假設,假如你是無辜的,然後你與李總監一起被威廉浩南綁架在一個廢棄的車間裏,被綁了起來。然後威廉浩南來警察局報警,等我們趕到的時候,車間外躺下幾個死人,李總監的繩子被解開了,陷入了昏迷之中,然後你消失不見了。”盧警官又喝了一杯咖啡,繼續說:“你解釋一下,你是怎麽消失的。”
“真不知道,當晚我一覺醒來,就發現我已經回到了自己屋子裏。”
“嗬嗬,這倒是你們一貫作風,充滿了魔幻色彩,什麽時候我們遇見匪徒的時候,是不是吃顆安眠藥,一覺醒來,就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天下太平。”盧警官挖苦著說。
“威廉浩南當晚報的警?”我問盧警官說。
“是啊,囂張、跋扈。”盧警官拍著桌子說。
“幸好盜魔士出現了,不然你們肯定被他們伏擊了。”我分析道。
“這點你倒是分析得好,你不愧是他們一夥的,不然怎麽知道他就是要來伏擊我們的。”
“喂,你可不要瞎說,我可隻是猜測。”
“誰知道?”盧警官說。
“警官,白虎頭一夥已經過來了。”一名警員走過來,對盧警官講道。
“好,讓他們進來吧。”盧警官對那名警員說完,然後對我說:“算了,你先回去吧。”
“好,謝謝盧警官。”我頓時如釋重負,長舒一口氣。
“你可不要高興得太早,你還是被列於重大的作案嫌疑人一類,你可要當心點,不要讓我把你逮到了。”盧警官警告我說。
“我是無辜的,我將來一定把寫得英明神武、決絕果敢,總行了吧。”我一邊起身離開走,一邊對盧警官說。
“你快滾啦!”盧警官喝斥著我說:“不然把你抓起來。”
“好啦,不見!”我對盧警官說完,然後走出詢問室,剛到門口,就與一個頭上印有一個白虎圖案的人撞了個滿懷,我低著頭,連忙對那個人說:“對不起,對不起!”
“我削死你啦,走路不用張眼睛呀。”白虎頭一邊說,一邊瞪大眼睛,用手指指著我的頭。
“
“嗯。”我瞪大眼睛,被白虎頭頭上的圖案,嚇了一大跳,我見過在背上或者肩膀上紋白虎的人,卻從來沒有見過有誰將白虎印在頭頂上。
“你瞪了我一眼!”白虎頭似乎很生氣的樣子,咬牙切實地四處尋找什麽東西似的,然後繼續說:“你敢瞪我,你今天就要削死你。”
“大哥,我瞪你?”我一臉茫然無措。
“是啊,你膽子挺肥的嘛?你知道我是誰嗎?”白虎頭指著自己的臉說。
“大哥,拜托,我隻是被你頭上的白虎嚇到了而已,哪裏算是瞪你呢?”我合著手,對白虎頭無奈地說。
“你就是瞪我。”白虎頭愈來愈凶惡地對我說。
“好,就算是我瞪了你一眼,我像您道歉,你大人有大量,原諒小弟吧。”
“算是吧,那就是咯。”白虎頭瞪大著眼睛,繼續說:“我隻接受一種道歉,那就是我明天要收到你的手指頭。”
“我靠,你這算是威脅咯,這可是警察局呀,大哥!”我一邊說,一邊將手攤開說:“你就不怕我告你誹謗威脅。”
“你試一試?”白虎頭說。
“我知道你這種人是黑社會,以前我還怕你們,現在我是一名修道之人,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已在我胸中紮根生長,我是絕對不會怕你的。”我對著白虎頭說完,臉上一臉不屑。
“吵什麽吵?這可是警察局,不是香港街頭。”盧警官走出來,對著我與白虎頭說:“你們要是在這樣大聲喧嘩,我就把你們全關起來。”
“沒事、沒事。”白虎頭低著頭說。
“我先走了、先走了。”我也低下頭,對盧警官說完,便離開了。
“以後遇見這小子,給我見一次削一次。”白虎頭見我走後,對著底下一名小弟說。
“決不留情。”那名小弟點點頭,說。
“白虎頭,過來做個筆記錄吧。”盧警官對白虎頭說。
“警官,你可要為我做主呀,我手下幾十名小弟,幾分鍾就被那三個黑衣人殺得個精光,死像極慘。”白虎頭哭喪著臉繼續說:“那三個黑衣人,您一定要查出來,我要為我的兄弟們,報仇雪恨。”
“你再這樣說,我就把你關起來啦,請注意你的言行,我要不是看在你手下死了那麽多人,我早把你先暴打一頓了。”盧警官生氣地說。
“哎呀,警官不要生氣,我們社長隻是悲傷過度,畢竟不明不白死了那麽多兄弟。”底下一個小弟替白虎頭,對盧警官說。
“好啦,好啦,你們是怎麽樣招惹上a骷髏社團的?”
“我也不知道啊,我感覺很無辜,突然就有一夥不明不白的人,對我就打,然後我自衛還擊而已。”白虎頭解釋道。
“你認不認識這個人。”盧警官將威廉浩南的相片給白虎頭看。
“不認識?”盧警官感覺不可思議,繼續說:“他現在在香港這麽紅,你都不認識,你這個江湖到底是怎麽混的?”
“真不認識,我最近沒離開過旺角,一直呆在酒吧裏,研讀《水滸傳》,不太過問世事。”白虎頭一臉無奈地說。
“我靠,你這麽有才,一心隻讀聖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真是香港別具一格的黑社會大佬。”盧警官揶揄著白虎頭說。
“警官,我不是黑社會,我隻是一個香港一個街道社團的社長而已。”白虎頭狡辯著說。
“是嗎?你先進去,我們進去再聊。”盧警官拉開門,白虎頭進了了審訊室。
我離開警察署之後,坐上了公交,發現自從我離開桃花觀,回到這個花花世界之後,整個人又變回了浮躁,生活節奏也提高了好幾個節拍,我又忙碌了起來,忙碌地起床,忙碌地坐著車,忙綠地在香港大街小巷之中穿梭,忙碌地在辦公室裏偷閑,我似乎又回到了從前,成為了一名沒有時間親近自然,發現道的人,
(本章完)
